“我是打算去的,皇兄当年虽身体孱弱,对我还是不错的。再说最近穆湛总是暗地里招惹是非,扰得屏山一带动荡不安,这几年不搭理他真把自己当个练的那些兵当成神兵天降,能一举端了我的巢?!”
熊莲抽出手,不太开心。
他不了解穆戡这些门门道道的事情,但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也只此次一去惊险万分,若是回不来…熊念闹着要父亲怎么办。
“不许去。”
他丢下这句话,就不想再看他一眼,带着羞怯。
这几年来他一直强势,至少在感情上来说,穆戡那边很少有能让他上心的事情,他也很少去主动关心穆戡。说来他一次也没去过王府,就连送熊念去玩,也只是放到门口就走。
他以为他早就把穆戡只当作个床伴,可以随时丢弃随时放下。到了这种关键时候才发觉从前那份动心还埋在遮盖了千万层的尘土下蠢蠢欲动,快要被穆戡发现了。
“不是,我早就布好了,不会有事的,你…熊莲,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穆戡开心得差点蹦起来,当着孩子的面就要把熊莲捞回坐自己腿上。
熊莲当然不能如他的意。
两个人闹来闹去,差点把桌子都掀了,小熊念捧着个碗左顾右盼,犹豫着是不是要逃走,免得他俩伤害无辜。
熊莲无奈之下,只好擒住穆戡不安分的手腕,小声道:“等孩子睡了再说。”
熊念一听不干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也要听!”
于是当晚一家三口挤在了一张床上,小熊念吧咂着嘴睡在他俩中间,扰了一夜春宵。
折腾完孩子,两个人累得够呛,谁都不愿动弹,就睁着眼干躺着。
“你该走了。”
“凭什么?!”
穆戡把熊念抱到里床,硬是挤到了熊莲身边,吻着他贴着他。
熊莲摸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舌尖颤颤伸出又被一股大力卷了回去,呜咽着长大嘴巴享受着口腔里的翻转。
“唔…后山上有个池子~到那里去…”
“遵命。”
穆戡把原本散了衣服的熊莲重新裹严实,被他sao浪的爱人带去了独属于两人幽会的小天地。
近两年孩子大了,熊莲总能找到些稀奇古怪的场所与他共度鱼水。
今夜月明星稀,柔和的月光透过葱郁的林间晃碎了一地,波光粼粼。
熊莲被掂得直晃的nai子也享受着这种暖光的沐浴,直到被一双邪恶之手笼罩着,彻底陷入了情欲之缘,沦为了被欲望驱使的野兽恶魔。
穆戡掐着他的前端,直到自己爽得差不多了才猛力插进了深处,放了手,撒了熊莲一肚子热ye。
“你又射进去…!额嗯~”
熊莲蹬开射完就趴在他身上休息喘气的男人,揉揉受不住这波欲望还在弹跳的小鸡巴,呻yin着缓解那份发泄之后的酸软。
穆戡侧起身,撑着头,看熊莲自慰时面色chao红爽得牙打颤的模样,煞是可爱。
熊莲背过身,不愿让他观赏自己这份荡漾的春情,这才被袖手旁观的人从身后抱住,替他磨弄起来,手心里沾满了粘ye。
“才几天没cao,这么浪?”穆戡趴在他颈间问。
“啊~有本事,有本事你别进来…”
穆戡轻笑一声:“我怎么舍得…”
他又叹了口气:“我去京城顺利的话也至少要折合两三月,倒是见不到你,可得想死我了…”
近两年早已不是严太傅一个人大权在握的时代,穆湛又暗戳戳提拔了几人做自己的后盾,朝中党派斗争越发猛烈,只他穆湛一人仿佛没事人儿一样,隔山观虎斗,和当年对付林宗道一个手段,这么多年也没个长进,说不定这一招还是严洛顷那个一肚子坏水儿的教的。
若不是李珏等人还有点儿良心,不等他打过去,各地起兵造反的早就把他给踹下台了,防他防个屁。
“我帮你弄出来,又偷偷怀了怎么办。”
穆戡说的是玩笑话,他们这几年虽然没有刻意规避,但穆戡极少射进熊莲的宫道里,他们有个熊念就够了,何必再受那么多的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熊莲躺在地上岔开腿。
腿间是帮他淘着Jingye的男人,他爱过恨过怨过,可还是离不开的男人。
他和穆戡天差地别,若不是他偶然被卖到了京城,应该不会有任何交集,可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他救了他,强要了他,他爱上了他,跌跌撞撞走到了今天,有了共同的牵绊。
“你真要回去?”
穆戡一言难尽的表情,熊莲早就看透了。
他扭过头,忽有些无力:“我说什么,你从来,都不会听的。”
穆戡慌了,连忙爬上去:“又想这么多干什么,不就是回去一次。他动不了我,安心在家等着。”
熊莲不想搭理他,他就非缠着要再来一次,说要把之后几个月的全补回来。
熊莲嗤他乱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