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莲拎着包袱跟着熊文来到了几座新旧不一的房屋前,好奇得左顾右盼,见着村子里的长老高喊一声:“阿公!”
村子的人少了很多,几乎都聚集在此,见着熊莲纷纷不可置信地打量了两眼,接着全围了过来,欢喜地招呼着:“熊莲回来了!”
那老人已是老眼昏花,Jing神却是十足的,原本翘着脚慢悠悠抽着竹烟,随意摆摆手,后来听别人是熊莲这才惊喜交加地站了起来,被竹烟磕了脚也不在意,三步两步就跑到熊莲身边,拽着他的手老泪纵横:“哎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咱们寨子的后生都回来了。”
熊莲也是感动不已,他以前总觉得自己无父无母,在寨子里也没什么念想,这次回来才发现寨子里的人都是念着他。
“阿公,熊莲刚回来,你们先让他歇歇吧!”
熊文插着腰在一旁无奈叹气,就他这急性子,根本受不了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寒暄,还等着回去吃饭呢。
最后他总算把熊莲从一大堆rou干里把熊莲救了出来,反正他们寨子逢年过节送礼都是送rou干儿。
“薛定,倒两杯水来,渴死了!”
熊文还没进家门,那嗓门儿方圆八百里估计都能听见。
“等着。”
厨房里做饭的人慢悠悠应着,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个好相与的。
熊文先帮忙把熊莲手上的包袱rou干挂起来,对着熊莲好奇的眼神不好意思地搓搓手,含糊道:“我男人,是个赤脚医生。他看我壮实就买了我,想让我帮他背背药箱子。后来官府除了我的奴籍,他死皮赖脸地非要跟着我回来,一来二去就成了。”
“挺好,”熊莲讷讷,“文二哥咱们寨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熊文挠挠头:“哎,我也才回来了两个月,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薛定,你怎么还没好!做个事慢吞吞的,你还能干点啥!熊莲,你这几天先住我家,再过几天帮你把房子建起来。”
“谢了,文二哥。你现在汉话说这么好啊?”
熊莲听他一边跟自己说熊语,一边又和他男人用汉话,利索得很。
“诶,我也不知道,薛定说这就是天赋,他说我肯定打生下来就会说汉话,就是自己不知道。”熊文傻乐了一会儿,又朝厨房里催,“好没好啊,渴死了。”
“来了。”厨房里一个斯斯文文的青衣男子端着茶具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熊文见他这样就没好气,三步两步上前把他手上的东西抢了过来,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熊莲。
那个叫薛定的男人宠溺地摇摇头,也坐在了桌边。
他一眼就盯住了熊莲的肚子,看得熊莲很不舒服,拢拢自己的穿在外面防寒的外袍。
薛定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对着熊文道:“现在吃饭吗,还是你们再聊聊?”
“呸,再聊聊,估计要天黑了都等不上吃你的饭,熊莲兄弟回来不容易,我去厨房弄几个。”
说着熊文就撸起袖子走了,薛定也黏黏糊糊跟在他后面:“我帮你,我帮你。”
厨房里鸡飞蛋打,懂不懂就传来熊文吼着让薛定动作快点儿的声音,窗外是各家生活做饭的袅袅炊烟。
熊莲吸吸鼻子闻着空气里的饭菜香味,饿得肚子咕咕直叫。
终于回家了,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过往的所以都当成一场梦吧,美梦也好,噩梦也好,都已经与他无关了。
深夜的山脚下没有一点灯光,寨子里静悄悄的,唯有一两座屋子里响起了床板厚重吱呀声,隐忍的呻yin腻歪地从壮实的汉子嘴里倾泻了出了,全身的筋骨都爽得要爆裂开来。
耳边男人餍足地叹了一声,还不想从他身上下来,熊文带着一脸的春意将他推翻在床边,压着声音斥道:“你也就做这事积极了,熊莲还在家里呢,被他听到了惹笑话。”
薛定可不管这些,搂着比他还壮实一圈的人甜蜜地磨蹭了两下,性事过后慵懒至极,惬意开口:“你那个熊莲兄弟定然会理解我们,都已经怀了孕了,哪能不懂这些。”
“什么!”
熊文的大嗓门儿在夜深人静的乡野小寨子里显得尤为突出。
“唔唔!”
薛定赶快捂紧他的嘴。
“人还在隔壁呢。”
“府昂快…”
“我放开,你别激动啊!”
薛定松手的那一刹那,被狠狠瞪了一眼。
熊文也不顾身体里还有男人的东西,直接从他身上跨了出去。
染着白浊ye体的嫩红rou洞直直出现在薛定的眼前,晃得他小兄弟又Jing神得挺立了起来,重重咽了口口水。
这间屋子成了全村唯一的光源,灯火通明。
薛定根本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还挺着个紫黑色大棍子的身体状况,拽着熊文就要把他拉回来。
“你干什么?”
“我去找熊莲问个清楚!”
“都这么晚了,人家早睡了。”
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