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陈将军出了琴寓楼便回了府,迎头便看见三弟同小厮正往外走,唤他:彦齐,这是要去何处?这陈彦汀见是二哥,平日他便对两个兄长有些畏惧,若让他知道自己是去寻欢,今日不要想再出门,只得骗他:二哥。我正要去书院。
陈将军知他这三弟平日不务正业的德行,并不相信,又问他近日在书院读了哪些书,作了哪些文章。陈彦齐皆答不上来,只得假作来不及的样子:我已经来不及了说罢,不等陈将军再说一句话,赶紧溜走。
陈彦齐确实不是去书院,他出了陈府就直奔琴寓楼。老鸨一看他来,便知他是来寻温婉,笑脸相迎:哎呦,陈三爷,今日又是来寻我们温婉的吧!陈彦齐点点头,熟门熟路地往里走。老鸨赶忙让老嬷带人前去湢室洗浴,自己亲自去叫来正陪客人打茶围的温婉。
陈彦齐推开温婉房门,便看她已坐床上,头靠着黑漆床柱等着他。温婉听到声音,想起身相迎。陈彦齐大跨步走到床前,双手摸了温婉的脸颊。看她发髻已有些松散,眉间贴着小珍珠,眼尾晕染些许淡红色胭脂,却不涂抹任何口脂。她本就因病显得有些苍白,这一妆容衬得她更是一副病美人姿态。
陈彦齐看了,心生欢喜,舔了舔温婉眉间的小珍珠,将她推倒在这床铺上。陈彦齐也不多说,伸手直接扯了两人衣物,阳具直直贴着花xue入口,正欲直捣黄龙。
啊忽然温婉一声惊呼,求爷怜惜些。陈彦齐看她还未出水,想着就这么进去,他也不舒服,于是坐起身来,捏了捏她一边的ru,对她道:那你用这儿伺候爷。
温婉俯身,捧着双ru,将陈彦齐那阳物夹在双ru之间,不停来回滑动。阳具顶端时不时戳到她的小嘴,陈彦齐哑着声道:舔舔。温婉只好伸出小舌舔了舔。陈彦齐看得头脑发热,立即按下她的头,将阳具整个都顶入她的口中。
嗯嗯温婉嘴里被塞满了,阳具不时顶到她的喉咙口,她下意识想呼叫,却发不出声音。陈彦齐扯着她的头发,动作确实越来越大。
舒服!陈彦齐大喊一声,停下动作,将阳具从温婉口中退出,上来。温婉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双肩,下身慢慢磨着他。陈彦齐舔了舔温婉的ru沿,突然,大口吃她的rurou,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双手在她的腰肢上下抚摸着,突然出声命令道:进来。
温婉只得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扶着阳具,慢慢坐下。陈彦齐却嫌她动作太慢,直接往下掐着她的腰,自己抬tun往上顶。
疼陈彦齐的动作,让温婉有些措手不及,顺势撑着他的胸膛,慢慢抬起坐下配合他。
不一会儿,陈彦齐拍了拍温婉的tun,她立马会意,从他身上下来,跪趴在床褥上,双手紧抓着枕头。陈彦齐一手摸着温婉的头发,一手压着她的腰肢道:塌下去,翘起屁股!说罢便将阳物顶进花xue。
爷cao得你爽不爽。陈彦齐下身不停抽动,贴着温婉的耳朵不停问她舒不舒服。温婉只得一遍一遍地应他。
啧,上次我就让你换纸帐,怎么不换?陈彦齐抬眼看见了温婉纸帐上的一句诗,猛然发怒。
那一句诗写着:他日登科及第时,报与佳人真心意。
怎么?还放不下那个负心汉。陈彦齐用力拽着温婉的头发,她只得抬头往后仰,说啊!
没有,你也知道我在这琴寓楼里,早已人微言轻。我早已和妈妈说过,不过下面的人看是我要求,手脚便不那么勤快,这才温婉头皮被扯得疼痛万分,嗓音带着哭腔解释。
陈彦齐听罢,才松开她的头发,大力拍了拍她的脸道:最好如此。下次再来,不要让我看见这个玩意儿。别忘了,现在是谁在养你这sao货。 温婉点点头,讨好地亲亲他的嘴角。
温婉看着那句诗,想着曾经与负心人在床榻缠绵,云雨过后,他心血来chao写下这句诗,承诺他日青云直上,必定赎自己出去。可是那人确实金榜题名,却是娶了商家女,外派出京。如今他必定是贤妻在怀,步步高升,当下自己却是在这小相公身下承欢。温婉越想越是难受,不知觉下,落了泪。
陈彦齐本就心有怒气,看她落泪,更是烦躁,将她翻过身来,把她双脚搭在肩上,自己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不顾她求饶,一个劲地入她,不多时便出了Jing。
后面几次便不如初次生猛了。陈彦齐本就常流连这花街柳巷,荒yIn无度,已有被掏空的迹象,每回行事,初次才能持久,出Jing后,便开始力不从心。也就温婉身子弱,看上去有些承受不住,让他心里得意,以为自己还如往常一般。
次日,温婉起身,下身流出些Jing水,双ru被咬破了皮。翻了翻照台(梳妆台),涂抹的药膏已经用光,只好去看看她人房内是否还有多余药膏。
温婉到倪洛房内,看见她正对着避子汤发愁,拍了拍她的肩,道:快喝吧,都放凉了。倪洛最厌这又苦又涩的汤药,撒娇道:我才不喝这鬼汤药,太苦了!温婉安慰道:一口喝光就不苦了。这时千红拿了蜜饯过来,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