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倪洛几人正说笑,那头她们口中的秦卿却被锁在张掌柜的暗室里。
此刻,暗室里冒着凉气,壁上点了几盏油灯,勉强能看到秦卿赤裸着身子,两手分别被墙上的长锁吊着,两股颤颤。
张掌柜拿了根粗长的玉势,抵在秦卿的脸上。秦卿的身子被冰得一颤。那根玉势从秦卿脸上滑到锁骨、双ru、小腹,最后抵在xue口处。张掌柜不急着把玉势捅入秦卿的xue中,只慢慢磨着。等一直紧绷着身子的秦卿有所松懈时,张掌柜突然把玉势捅进她的花xue,面无表情道:夹紧了,要是掉了,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了。说罢,便转头去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根特制的鞭子。
那根鞭子,用十分的力打在身上,只会感到两分的痛。张掌柜挥了下鞭子,秦卿的小腹立马浮现一道鞭痕,他看了看,仔细摸了摸那道鞭痕,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心头高兴,又挥了几鞭。
张掌柜一边抽她,一边大声道:听阿竹说,最近你与陈彦汀走得倒是挺近。
秦卿紧咬着唇,大气不敢喘,双腿用力夹着玉势,紧张得额头都在不断冒着冷汗,耳中听到了陈彦汀三个字。她摇摇头,说了句没有。
张掌柜粗糙的手,缓缓地游走于秦卿的身体,所到处都起了小疙瘩,有些痒又有些恶心,像是一根从泥沼中爬出的藤蔓,慢慢缠绕着她的身体,似乎在等待时机,将她一同拖入泥沼。
张掌柜掐着秦卿的脸颊,直直瞪着她,恶狠狠道:你只有我,别想离开我!说罢,他便低头亲上她的脖子,似是不满足,又用牙齿咬了一小块rou,用力磨着,等出了红色印记,才心满意足地舔了舔。
这时,一阵咚咚声响起,门外一男子说是贵客到了。张掌柜听了,不说一句话,晾下秦卿,便离开了。
秦卿独自站在Yin冷的暗室中,身体开始发抖,小腹、左胸和脖子都感到微微的疼痛。她想去摸摸那些被鞭打过的地方,想抱着自己,让自己暖和一点,可双手还被拷着。她只能闭着眼,攥着拳头,安慰自己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结束。
秦卿就要撑不住了,玉势快滑落时,张掌柜终于从外回来。他褪下拷着秦卿的链子,拿出玉势,轻轻摸着她的碎发道:今天就到这儿了。
秦卿立马扶着墙壁,才没让自己跌坐地上。她虽是疑惑张掌柜竟然就这么放过她,但不敢多待。阿竹进来伺候她穿了衣服,扶着她离开。
两人出了张掌柜大宅的侧门,正准备抬脚上了马车,听到身边一阵马蹄声,转头看去,便看见陈将军骑着马在那儿。秦卿脸色一白,难怪掌柜要在颈上留下印记,往常哪一次不是小心再小心,生怕有明显的痕迹让人看着了。
陈将军看了她脖子上的红印子,冷笑道:竟是这般卖艺不卖身,我倒是小瞧了秦卿姑娘儿。
秦卿张了张嘴,似是要辩解,却不发出一点儿声。
陈将军看她一副认命的样子,无名火从心底起,哼了一声,挥下马鞭,只留下扬起的灰尘。
阿竹看秦卿魂不守舍的样子,忧心道:这。
秦卿勉强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回去罢。
马车停至琴寓楼北面小门,秦卿刚走至长廊,还未到住处,便听到一阵丁零当啷的响声,她与阿竹面面相觑,暗道不好,皆加快脚步,欲一看究竟。
两人一进庭院,便看见一个面生的女人。她蹙着双眉,紧闭丹唇,面带怒容地站在那儿。这个夫人绾着双蟠髻,簪着几颗珠饰和一根琉璃折股钗,身着红色襦裙,锦裙腰侧还绣着一朵黄花和几只彩蝶,不知是哪家的贵妇人。不说这打扮,看着脸蛋身材,也是个标致的人儿:一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画着两弯黛眉,额间贴着扇面状的花钿,双颊带粉,樱桃小嘴,身材凹凸有致。
楼里的花娘们大多都围在筱清的门前,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各个伸着脖子,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状况。
阿竹一问,才知道,是筱清恩客的夫人带着人打上门来。这倒是稀奇,虽说那些个夫人与青楼女子向来是不和,但也没哪个正妻会真把她们当回事儿,哪一个不是像看脏东西一般,冷眼相待。大多唯恐自己惹上一身腥,还得被冠上妒妇的帽子。若有不小心在首饰铺子里碰上了,那些个夫人也不过是指桑骂槐,刺上几句,真有气不过的,命侍女上前打骂两下的也不是没有。可这真正打上门来的,可真是头一回。
那位夫人直闯入花娘们的住处,后头还跟着两个侍女和五个护卫。一名护卫踹开其中的一间房门,筱清正坐照台前梳妆。那位夫人站在门外,怒道:都砸了。说罢,挥了挥手,让两名护卫守在门口。
其他几个下人都冲了进去,两名侍女上前把她推到地上,一人挥手往筱清脸上扇巴掌,一人掐她的手臂和后背,还不时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另三名护卫也不管是否是贵重物品,统统拿起往地上砸去。筱清一面捂着自己的脸,一面哭嚎:别打了,别打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而且琴寓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