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凯平时注意锻炼,所以身手还象年轻人一样的敏捷。年轻人赞许的点点头,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站好。”年轻人从包里拿出二个金属环,将凌江凯早已因勃起而褪到龟头上面的包皮拉开,动作娴熟地将二个环套在包皮的小孔里,手一放开,包皮又迅速地往上翻卷,挂着的二个环,就象双轮车的二个轮子,闪闪发亮。经过这样一包装,凌江凯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先前锐气荡然无存。
年轻人牵着狗链,就在凌江凯宽大的办公室里遛起狗来,看凌江凯象真的狗一样,那样子滑—极了。
最后,年轻人把凌江凯捆绑起来,拿出一条鞭子,往凌江凯身上没头没脑的一顿狠抽,抽得凌江凯求饶不断。看看凌江凯身上的一条条红印,年轻人停下了手,解开捆在凌江凯身上的绳索,命令凌江凯靠近桌子上将上身趴在桌面上,滚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年轻人从包里拿出润滑剂,抹在凌的屁眼上,此时的凌江凯明白主人又要象操女人一样的操他了,可心里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愿,反而生出丝丝的期待,年轻人抹好润滑剂后,迅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原来他的鸡巴也早已勃起了,年轻人将身子靠在凌江凯的身上,凌的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下体却因为疼痛,反而兴奋起来,这都是凌江凯有生以后从没有体会过的奇异的感觉,好象越是痛苦越是兴奋一样,年轻人将鸡巴一点点的插入他的肛门的时候,没有象上次一样疼,只是有些胀胀的不适,在年轻人整根阴茎没入他的肛门的时候,二人的身体已是紧紧的贴在一起了,凌江凯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任凭年轻的汉子—意在他身上施虐,痛并且快乐着。年轻人操过一阵,又要凌江凯变换姿势,看凌江凯手脚不太方便,就解开了脚镣手铐,然后让凌仰躺在办公桌上,二腿悬空,此时凌的鸡巴已是十分坚硬,年轻人抓住凌包皮上的二个小铁环,慢慢的往上提,包皮慢慢的将硕大的褐红色的龟头包住,年轻人还是继续往上拉,随着包皮的被拉长,包皮上那些细细的筋脉都清晰可见,年轻人拿出一条小绳子,穿在二个铁环上,然后将绳子拴在桌子的脚上,原来笔直挺立的阴茎,被绳子子的牵引着歪向一边,年轻人抬起凌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阴茎迅速的插入凌的肛门里,就象蟒蛇进洞一样,凌江凯感觉对方的铁硬的鸡巴要直捣他的心脏一般,全身都有一种酸麻的感觉。就这样被小主人百般折腾,凌江凯温顺的就象一条小绵羊。年轻人一阵狠命的抽插,已是高潮迭起,最后一次强有力的撞击,一股股液体就象离弦的箭,直往凌的肛门深处。
年轻人疲惫的坐在局长椅上休息,凌江凯在主人的授意下慢慢的滑下身子,解开拴在桌子脚上的绳子,站立的凌江凯感觉肛门里有蠕动的小虫一样,慢慢的往外滑动,凌知道,这是刚才主人射在他里的精液要流出来了,主人就叫他到卫生间清洗干净,然后乖乖的伏在主人的脚边,听候吩咐。
新的一轮调教又开始了,年轻人拿起刚才套在凌江凯包皮环上的绳子,动作熟练的把凌江凯的鸡巴捆扎起来,二颗圆圆的睾丸,在绳子捆扎的作用下,就象二颗晶莹透亮的玛脑。这时年轻人拿出一根软管,将龟缝二边掰开,露出腥红的马尿口,然后将管子插入,凌江凯全身一阵抽搐,疼的头上都冒出细细汗珠,可他不敢喊,怕惹恼的小主人,只得咬牙忍着。管子一点点的进入凌的尿道,最后只留一点点露在外面,年轻人拿出了一枝含苞待放的玫瑰,插在那软管上,凌江凯的硕大的阴茎,变成了一个奇异的花瓶。阴茎插着玫瑰花的凌江凯,样子十分滑稽,主人让他绕着圈走动,那玫瑰花刚好竖在他的腹部,他那多毛的腹部就象陡峭的悬崖,玫瑰就象悬崖边的怒放的山花。随时着他的走动,玫瑰颤颤微动,显得更加妖艳。年轻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得意的笑,这时他又叫凌江凯弯腰用嘴拨下插在龟缝软管中的玫瑰,凌江凯弯下腰,嘴一点点的往腹部延伸,舌头都舔到玫瑰花—了,可就是无法把玫瑰花拨下来,一遍遍地尝试着,那样子好象不是在拨,在和玫瑰接吻了,最后凌江凯收缩腹部,终于把玫瑰含在嘴里。凌江凯如释重负,含着玫瑰向主人邀功似的,年轻人兴奋地一把抱住凌江凯的身子,把嘴对着凌江凯口中的玫瑰,忘情地亲吻起来。凌江凯心里十分感动,原来小主人是多么的爱他啊。
三
日子风一样的吹过,凌江凯已是习惯了有主人降服的感觉。只要时间一长没接受主人的调教,心里反而空空的,好象少了什么似的,不禁有些渴望。意识到这点,让凌江凯自己都感吃惊,人的奴性可真是与生俱来的,只是没有被开发而已。
这天晚上,凌江凯为了运动会向县政府争取资金的事去找分管财政的副县长,敲开副县长的家门,让凌大吃一惊的是,来给他开门的竟然是他的小主人,同样吃惊的还有他的小主人,二人都呆在那里,片刻,还是凌江凯回过神来,欠身问他的小主人:“吴县长在吗?”
那年轻人脱口而出:“我爸在。”这时的凌江凯才知道降服自己的小伙子原来是吴副县长的公子。
进门后,凌江凯和吴副县长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