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笑了。
这天,凌江凯象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有人在轻轻的敲门,他习惯性的说:“进来。”
“凌局长,你好。”一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飘了过来。凌江凯略一抬头,整个人就呆在那里,进来的是上次虐他的那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看他一脸的坏笑,凌江凯不禁恼怒异常,刚想发作,心里却一阵发虚,嘴里说出的话已是没有了底气,“你来什么事?”声音怯怯的,早已没有刚才喊进来时的威严,那年轻人走到凌江岂的面前,二眼紧盯着凌已有些慌乱的脸,心里已有数了,于是叫凌江凯离开了局长的宝座,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此时的凌江凯,全身簌簌发抖,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来。
“好。”只听那年青人兴奋地喊了一声,他站起来把办公室的窗帘拉上,打开了灯,命令凌江凯站起来,他绕着凌江凯转了一圈,用手拍拍凌江凯坚实的胸脯,赞许地说:“恢复的不错,还是那样壮健。脱了吧。”凌江凯脱下了T恤,露出了壮实的上身,胸毛还是和以往一样黑亮,腹部的绒毛呈放射性的散落,下身高档的牛仔裤,配着一条黑色的皮带,看去十分的利落,下体已是微微的隆起,在年轻人的示意下,凌又脱去了牛仔裤,露出了黑色的三角裤,弹性十足的三角裤,紧紧地裹着凌的私密地带。那年轻人绕着凌江凯一圈圈的转,手里摸摸这,拍拍那,使得凌江凯十分的不安,全身就微微的颤抖起来,这时那小子伸出二个指头,轻轻的将凌江凯的短裤拉开,好家伙,原来凌的阴茎早在里面蠢蠢欲动了。年轻人也不禁兴奋起来,命令凌江凯最后脱去质地优良的三角裤,然后让凌爬到宽大的办公桌上跪下,此时的凌没有一丝想反抗的意愿,象一堆行尸走肉,完全听命于他,年轻人坐在局长椅上,悠然自得的抽着大中华,开始了对凌江凯的洗脑。
“作为做一个奴,你的头脑概念里,只有主人,主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对的,你要不断地反省自己,哪个地方做得不对,那个念头冒犯了主人。从精神上你是要完全臣服于主人,在肉体上,你要有无私奉献的准备。你的身体的一根毛,也是属于主人所有。所以,你每周都要向你的主人汇报你的思想动态,这样以便于主人随时调整对你调教的力度,最后使主奴之间达到天人合一。”
“主人,我想方便。”凌江凯有些憋不住了,忍不住提出了请求,年轻人恼怒地盯了凌江凯一眼,重重的一记耳光就甩了过来。
“记住,主人在说话的时候,你有事想请求,要先喊报告,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主人。报告。”
“说。”年轻人声色俱厉。
“我想拉尿。”年轻人拿起凌江凯平时用的杯子,倒掉里面的茶水,递给凌江凯说,拉这里,凌江凯接过茶杯,一手捏起鸡巴就准备拉。
“蠢货,怎么拉的你?你是一条狗,没看过狗是怎么拉的尿吗?趴下,--起一只腿,就这样拉。”
可这样一来,凌江凯的双手撑在桌子上,就无法拿杯对准鸡巴了,迟疑片刻,他只好移动身子,慢慢的将鸡巴对准杯口,哗哗的撒起尿来,有一小部份拉到了桌子上。拉完后,只听年轻人命令着:“喝掉。”凌江凯微皱眉头,正犹豫间,年轻人拿来鞭子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抽了起来,凌江凯忍剧痛,只得喝下杯中的尿液,一股腥臭味让凌江凯难以忍受。“把桌上的尿液也舔掉。”此时的凌江凯虽然几次反胃,想呕吐,但还是极力忍住,伏下身子,舔吃自己拉出杯外的剩液,直到舔的光光的。然后卑微地欠起身说:“主人,舔干净了。”
“好!仰面躺在桌子上。”年轻人又发出了新指令。些时的凌江凯温顺得象一条小小羔羊,内心完全没有想反杭的意愿,真的就象年轻人说的,主人永远是对的,唯从是最正确的选择。凌江凯乖乖的平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年轻人站了起来,仔细欣赏着凌江凯强壮的身躯,凌的胸毛腹毛还是那样的性感迷人,而此时凌的鸡巴早昂然竖起,就象一面战旗,准备随时出征的样子。年轻人轻轻用指头滑过凌江凯的阴茎,托起二颗核桃似的睾丸,稍一挤压,阴囊的皱折展开,显露出一条条细细的脉络。年轻人一边把玩,一边问:“你现在是什么?”
凌江凯想也没想:“是您的一条狗。”
“不对,你现在是一头待宰的猪。”年轻人被自己的想象力逗笑了。
“是,我是主人的一头待宰的猪。”完全没有自己意念的凌江凯人云亦云。
年轻人欣赏过后,从包里拿出手铐脚镣狗链,一一给凌江凯带上,凌江凯的脑子突然涌现出《红灯记》里李玉和的一段唱词,铁链虽然锁住的我的双脚和双手,锁不住我雄心壮志冲云宵。不禁无奈地摇摇头。年轻人命令凌江凯跳下地,凌江凯想也没想就从桌子上一跃而下,年轻人从背后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骂道:“真是蠢货,狗是象你这么跳跃的吗?重来。”
凌江凯象做了错事的小学生,一脸无辜的看着年轻人,顺从地重新爬上桌子,学着狗的样子,二手前伸二腿作弓步,一个箭跃,窜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