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凯。”看来不说真名是通不过了。
那小的刷的撕下凌江凯的一根胸毛说:“让你不老实。”
“你的姓名?”
“好啊,要放过你不难,但你要老实回答我的问话。”年纪大的那位开口了。凌江凯无奈的点点头。
待凌江凯填饱肚子,二位适时的起身,对凌江凯说:“我们准备下湖游泳,你帮我们看住衣物吧。”说着就动身脱去身上的衣物,这时那位小的好象恍然大悟似的,惊叫着:“不行啊,大哥,我们下去游泳,他要是把我们的衣物拿走了,那我们不就也成了他现在的样子了吗?”凌江凯赶紧声明,他绝不会这样恩将仇报。可二位哪里信得过他?!这时,又见那小的眼睛一眨说:“我倒是有个主意,只是要委屈这位老哥一会。”凌江凯此时有求于他们,立马说:“委屈点没事,只要二位放心就好。”那小的接着说:“我们先将你捆在树上,等我们游泳完后再把你解开,这样我们就完全放心了。”这时凌江凯陡然一惊,刚想拒绝,大的那位说:“这怎么行啊,我们不能这样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真是坏了我们的游兴了,真是倒霉。碰到你这样的裸鬼。”遭到别人这样的埋怨,凌江凯一阵羞愧,一时也想不出两全之策,想想等会还得向他们借衣服穿,不得不学韩信的胯下之辱,同意他们将他捆在树上。小的那位象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登山绳,领着凌江凯来到坝边上的一棵槠树上,不一会就把凌江凯牢牢地捆在树上。那小的一脸坏笑地对着凌江凯说“有劳你了。”顺手又摸了一把凌江凯的下体,此时的凌江凯,就象是待宰的羔羊,哪里还有抵抗的余地。好在二位转身离开了他,也象凌江凯一样脱的一丝不挂,下湖游泳去了,凌江凯寻思着,这二位也和自己有相同的爱好,喜欢裸泳,也算是找到共同语言了,就算现在委屈一点,过会能保住脸面,那才是最关键的。凌江凯忍受着被捆绑的羞辱,极力往好的方面想。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位终于从坝面上探出身
“公司职员。”
“你的经历。”
“王建国。”凌江凯胡乱编了一个名字。
他们。随着食物不断的落肚,凌江凯渐渐的恢复元气,要命的下体在二人的注视下,竟然不安份的澎涨起来,这时,那小的站起来,将一灌健力宝递给他,随手就在他的下体抓了一把,嘻笑着说:“好壮的老二。”凌江凯有些愠怒,但吃了人家的口软,也就不便发作,只好接过健力宝,喝了起来。
“什么职务?”
二位穿着三角裤,来到凌江凯面前,凌江凯以为他们会立即将他解开,可他们一动不动,只管欣赏他的健壮的裸体,凌江凯一阵躁热,挣扎了一下,那绳子紧紧的捆着他,哪里动得了,急得他叫了起来:“快把我解开,真是受不了了。”“老哥,你的身材真是很好啊,让我们欣赏欣赏这中年的壮硕裸体啊。”“放开我。”凌江凯此时有些恼怒起来,脸也涨成紫红色,可此时不争气的老二,却不合时宜的坚挺起来,好象它也出来为主人叫屈似的。“你看你,真是骚,没来由的鸡巴就硬啊,要是见了女人,还不知怎么样呢。”那大的不紧不慢的羞辱着。凌江凯毫无办法,只得低声下气的求着:“你们别闹了,快放了我吧。”“啪。”一记耳光,打得凌江凯眼冒金星,只见那位小的立马变了脸,恶狠狠地骂着:“没见过你这样的骚货,捆绑着竟然还想着干那事。”凌江凯怒发冲冠,大叫:“你凭什么打我?!”“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接着又是左右开弓,打的凌江凯脸上火辣辣的疼,凌江凯暴跳如雷,可身子动弹不得。那大的悠闲的作壁上观,欣赏着他的这位兄弟如何折磨眼前的这位中年壮汉。那小的贴近凌江凯,摸着他胸前的毛,冷不丁撕下一根,举在凌江凯的面前说:“你信不信,我今天要把你的毛一根根全拨光,还有你的吊毛。”说着,一把抓住凌江凯的阴茎,狠命的一掐,疼得凌江凯大叫一声,头上冒出了冷汗,那小的对着凌江凯的老二:“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让你爽。”说着就轻轻的抚摸凌江凯的阴茎,中年健壮的凌江凯,哪里受得了这等抚慰,老二早已涨硬得不行,这时那位大的从松树上摘下一把松针,递给那小的,那小的将松针扎着凌江凯的龟头,扎得凌江凯的龟头有些痒又有些生疼,使得龟头一挺一挺的,这时,那小的将松针扎到凌江凯的龟缝里,凌江凯疼得哇哇大叫,可又挣扎不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凌江凯卑微地向年轻人哀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来,凌江凯吁了一口气,总算要结束了。
“林立伟。”
“体育发展局局长。”说出此语,凌江凯一阵黯然,二行清泪滴落脚前。
“高中毕业后应征部队,从士兵一直到团级参谋
二人相视一笑。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
刷刷几根胸毛脱落,凌江凯的胸前已露丝丝血迹。看来他们已掌握了凌江凯的一切情况。
凌江凯又胡乱说了些名字,但是每一次都遭到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