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血藤把身上充满Jing臭,破布般的两个男人拖到鬼草池吊着,腿曲起分开,脚踝与大腿绑在一起,昏厥的冥九殇菊xue里还捅着一根灵犀角粗的藤蔓,连昏过去也不得片刻安宁。
连日来,影卫不知被多数条yIn藤cao弄过了,人翻来复去,下身早已麻木,xue口肿烂得看不出原样,整块rou都是令人心惊的瘀黑色……
殷辞绝以同样姿势吊在长满肿瘤的老铁树上,除了没被开荤,其馀地方没比冥九殇好多少,雄物更因过度射Jing变得萎颓,麻木之中传出难以启齿的巨痛。
整潭鬼草池除却他们,还吊着数十名修士,有的穿同样纹理的剑袍,是结伴历练的同门师兄弟,有的眉目入情,男修身姿翩然,女修容如梨花,似对小夫妻……只是,无论过往有多神采飞扬,一入鬼草池,就只有无止境的摄Jing和采补等着他们,池间寒雾绵绵,幽深死寂,死去的修士仍旧吊着,逐渐化作乾尸,被铁树吸食。
这片妖植共同盘踞的荒yIn之地,令人背后发凉至极!
殷辞绝满身是惊血藤抽出来的鞭伤,如蝉衣染血,他敛起眸光,寒如玄冰,定定地望了眼昏迷中痛苦呻yin的冥九殇,闭眼入定,癫狂如魔的血莲之气翻滚,似在血炼些什麽……
既然惊血藤敢以他为食,他也能反过来掠夺妖气,化为己用。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后,殷辞绝再睁眼,沾在累累鞭伤上的黑红污血尽全被一个凭空出现在他胸前的小圆球吸纳,聚集变大,刀气汹涌散向四面八方,惊动藤窟中的妖植。
那是血魔尊主的本命仙器,无羁刀!
可它分明已被白皓华以重重囚阵压住,又为何能应主之令,出现在此?
不论如何,弹指之间,惊血藤暴躁鞭打洞壁,老铁树皮上的肿瘤露出人脸,如鬼婴血泣,哭声凄厉……但一切为时已晚,无羁刀出鞘,血海似火,灼烈至深,爆发出修罗魔光,巨响震天!
一念间,大半高山被毁,化作尘泥。五百年修炼,通人性的大量妖植惨烈地爆成千百块,其中以藤窟里的狗东西死相最为恐怖。
上古以来,便有传言:至魔者,唯血修。修真界近千年来也只出了一位一滴血已能杀破众生的血魔尊主。
殷辞绝。
鬼草池除他与下属以外,再无活人活物,殷辞绝横抱起力竭昏厥的影卫,把他的头按在自己心口上。
与无羁刀连在一起的玲珑纱被化为两件法袍,披在主从身上。殷辞绝因为强行催血损耗过猛,血炼红袍更衬出他的脸色煞白如鬼。幽山冷,人更寒,唯有抱着的沉毅男人,如忘川冥界的一点磷火。
殷辞绝跌跌撞撞,抱着冥九殇下山。
下了山方知原来这山是修真界与地界的分水岭,却无暇顾忌这些。殷辞绝在出手时牵动到体内毒素,把本以稍稍平息的九殇毒迫了出来。
他整个人陷入狂乱地把刚刚醒来的冥九殇压在身上,胡乱啃咬,这让冥九殇有点措手不及,也不敢挣扎,任主人用世间难求的玲珑纱缠住自己双腕,一阵轻柔冰凉的痛意划过,冥九殇嗓子极哑,有气无力地恳求:“主人,请先下山,此地……不宜久留,之后属下任您处治……唔呃……”
殷辞绝分开那道无法闭合的红肿xue唇,被惊血藤强暴的锥心剧痛像滔天巨浪将男人淹没。血ye混杂着白浊从跟本没有时间癒合的伤口流出,冥九殇浑身颤栗,然而自从白皓华中毒,他成为药人起就没有停过的耻辱侵犯和承欢早已使他逐渐适应,习惯……
冥九殇不顾本便青紫交错的破烂身躯被殷辞绝咬成怎样,双腿曲起轻轻缠住主人的腰身,被殷红轻纱绑起的双手环住发毒之人的脖子,喘息声破碎,“主、主人……”
“九殇无礼,求主人……动作、快些,泄了慾随属下逃到安全地方……属下再请主人惩罚,高兴摆弄……啊!”被惊血藤蹂躏得无力勃发的紫瘀性器倏地一痛,是前端被殷辞绝以两指狠狠夹住,冥九殇摇头甩掉涔涔冷汗,喘息如火,烫得叫人寒彻骨。
“或者……主人、可否让九殇背着,九殇略懂凡人轻功,可提气下山……主人从九殇背后进入,可能有些难受……”
见殷辞绝只顾着把利齿切入自己的皮肤,似要剥皮削骨地生吞了他,冥九殇放轻痛呼,“……主人……”
紧缠的双手就举在殷辞绝脑后,只消重力一击,男人何须卑贱而温顺地忍受野外解衣,席地承欢的痛苦。但冥九殇宁愿反复哀求理智全失,与野兽无疑的人,也不愿有丝毫不敬和伤害之举,哪怕此时此地……
九殇毒的毒性发作之快,无愧于天下十大剧毒之名,好不容易忍到带冥九殇逃出来,见人醒了,转瞬间便已陷入疯癫,脸上露出怪异又残忍的笑容,低头舔去影卫唇边的红艳血丝,嘴里含煳地吐出某个Yin魂不散的人名,“华儿……华儿……”
冥九殇只觉胸口剧烈地涌动着,苦苦压抑的恨意蛰伏而出,想杀人……因为情毒,被迫在每个午夜梦回,每次动情中忆起决烈背叛的爱人,和教人撕心裂肺的往事是件多麽残忍的事?
白皓华,他怎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