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便使人血rou分离的人皮鞭落在殷辞绝旁边,面对一窝涌上的疯子,殷辞绝冷笑了声,取出随身多年的碧血玉,丢在地上。
“呸!怎么啦,小美人这就想打发咱们啦?这可不够!”流寇啐一口口水,脚踩住碧玉的罗缨玉珠,急忙扯下破烂的衣衫。
一想到能Cao烂眼前不知是士族还是江湖大人物的俊美强悍男人,他就兴奋得声音发颤,身下高高隆起,他伸手撸动,那副丑态不堪入目。
“都在这种野地插着男人屁股了,还装他娘的清高!来吧,别给脸不要脸,让兄弟们尝尝味道……”
叫人不齿的丑恶嘴脸靠近,就要捏住下巴,把隆物塞进殷辞绝嘴里。
冥九殇在殷辞绝身下挣扎想出来,但因为后xue还深深埋着巨大的炙热,酸软疲倦得几乎使不出力。
长满脓疮的恶心下体在殷辞绝眼面露出,他漠不在意般冷冷说:“真不打算出来么?那孤就让你一辈子留在里面。”
他在对谁说话?
这些恶贼被殷辞绝冰冷入骨的眼神吓到,不由得四处张望,没发现任何隐藏的人。唯有把碧玉捡起来,准备拿去卖的汉子发现红衣男人的视线正落在碧玉上……
唯独捏住殷辞绝下巴的流寇首领没有察觉任何不妥,粗暴地揉搓他的唇,撬开来,却被紧合的牙齿挡住,玩弄不了舌头,他却更亢奋了。
想想这般系着玉佩,穿着薄如蝉翼的丝质红袍,风华绝代,却又大胆放浪的骄傲男人露出屈辱的模样,无法抵抗被压在身下予取予求,叫得嗓子都哑了……流寇意yIn得起劲,浑身发热,勃发的roujing喷出些微腥臭,有几滴甚至溅到殷辞绝脸上。
腥臭的白浊缓缓从俊美冷酷的脸上流下来,香艳得让人移不开眼……流寇兴奋地想用阳具赏这张脸巴掌,逼他下贱求饶,却突然发现,怎么这么静?
这时候他身后的兄弟不都应该兴奋吵嚷的吗?一丝似有若无的血腥味传入鼻里,老魔头心头警钟大响,转身望去,竟见近二十名能打的兄弟全数倒下,已然断气。
而杀他们的,或者说还站在尸体中央的,是一道鬼魅的血红倩影,脸色青白如鬼,睫毛上还沾着金箔点缀,眼帘画一线浓艳彤红,深红在樱唇上晕染开来……
碧玉平放在地上,发着红光,女鬼就飘在上面……
“鬼、鬼啊!妈的……有鬼啊!这儿有Cao纵冥器Yin魂的邪巫!”
流寇顾不上提起裤头,光着屁股就惊恐逃跑,没跑出三步,女鬼眼底锐光轻掠,流寇便已断气,身上没留一滴血,死得极其怪异可怕……
冥九殇也看见女鬼杀人,眼内有疑惑不解,“尊主……”
殷辞绝意味深长地看了远处飘着的女鬼一眼,低头轻吻影卫散乱的青丝,却不敢吻别的地方……低哑说道:“不管她。”
冥九殇蹙眉,察觉到殷辞绝隐藏的迟疑和小心。但这段时间来,自己的身子早已完全属于这个主宰自己性命的男人……或许,尊主之前只是受情毒影响,如今清醒了,难免心生芥蒂和不适。
影卫默默平复心底那丝道不明的黯然和屈闷,见殷辞绝在耳边温声说:“孤慢慢退出来,九殇忍耐些。”
契在体内深处的凶器在安静许久后突然动了,撑扩胀挤的酸痛酥麻再次唤起,冥九殇咽下呻yin,cao道却不由自主收缩,似要挽留,殷辞绝被激得下腹一热,前端有力地微抬起来,铃口似勾子般顶到男人体内的敏感经络位置。
影卫紫青和红腿斑驳交错的赤裸双腿浑力一颤,后xue绞得更用力了,逼得殷辞绝满头热汗。他在男人体内太久了,白浊早已乾硬,紧紧黏住玉jing,紧窒的窄道变得只能进不能退,像个灯笼椒,炙热的火在鼓胀的腹部熊熊烘烧,尖长的椒尾锁住了Jing细出口。
冥九殇额际shi透地忍受绵密的折磨,紧紧收缩的后xue是他也无法控制的,他低哑地断续请罪,“尊主……恕罪,九殇、一时……可能……”
红chao攀上影卫整个身子,冥九殇把手伸下去,发颤的指尖探入撑得最开的菊xue,艰难地曲折指骨,旋转,扩张,抠出浓腥的白浊……
殷辞绝的根部与男人的手指在绷紧得没有一丝空隙的嫰rou里不断摩擦,勾起异样的情火,刺激着殷辞绝强压的欲望,他以抚弄冥九殇渗着晶莹的Jing窍作舒解,把粗长的凶器拔了出来……
“哈啊啊……!”
冥九殇若有若无的呻yin在最后徒然高亢起来,红艳的媚rou一张一合,收缩绞紧,失去火热饱胀的空虚感如此清晰,冥九殇失控地抱住殷辞绝,想要回那份接纳异物的痛苦和愉悦……
但情不自禁的失控只有一下,冥九殇松开手,固记着尊卑之别。
殷辞绝却还是抱住冥九殇,小心地扶连日承欢,未曾休息的人坐起来,把玲珑纱轻轻盖在指痕鲜明的肩上,对可谓伤痕累累的强悍男人说:“在惊血藤的禁脔池里时,孤就察觉到碧血玉有异。”
“原本孤只以为玉佩是爹娘留给孤的遗物,直至几日前才被孤发现,原来有女修真者在死前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