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血藤把两人紧紧缠住,又拖了上山,百馀条yIn藤一同蠕动爬行,在山野留下黑红深坑,果真是令无数修真者闻风丧胆的妖植!
暗无天日的藤窟里,还有数百条yIn藤在等候进食,他们对冥九殇身上的Jing味更为偏好,一下子把他捉到中央,至于殷辞绝,则被绑在一旁当作储粮,没什麽藤蔓碰他。
冥九殇置身于千百条惊血藤中,只觉身如着火,他的破烂黑衣早被撕碎,黏滑而力大的软物擦过身体每寸地方,从脖颈缠到腋窝,舔吻胸膛……从腰绕过男人的禁地,游至股缝,掰开腿根……从五指到脚踝……擦过留下shi热的灼痛。
冥九殇本便四肢凌厉修长,肌rou虯张,如今被yIn藤勒紧,肌rou更绷紧暴起如硬铁,夹住藤身,yIn藤爬行时的摩擦感更加强烈,逼得他几乎要泄出Jing元!
影卫双眼发红,狼狈如疯魔老妖,墨瞳却一片冷冽,看待yIn藤如死物。早在五十年前,他就对用偃尸虫Cao控自己的璇霄教总管一字一句说过,他玄枭是条狗,可狗也会择主。一对他无恩,二于这苍天毫无功过,蝇营狗苟的无耻之辈,没资格糟塌他这条卑贱狗命。
冥九殇未为教他杀人,视他为奴的师父做过什麽,当璇霄教死士时更连七情六慾都被剥夺,如活死人,唯独殷辞绝,是他亲自跪地认的主。
给yIn藤献Jing的屈辱境地,令冥九殇周身杀机恐怖至极,他本该自绝保尊严,但如今,屈辱又如何?早在白皓华报复他时,殷辞绝就把他不堪的姿态全收进眼底,却从未厌他弃他。
他是影卫,终生只忠殷辞绝一人。只要能护主人平安,他给这些性yIn的妖藤再上几百次又如何!
yIn藤曲折冥九殇的双脚,先是幼的钻探幽门,从紧窒的旱道分出一道口子,凹凸长瘤的粗藤马上捅进去!“啵”的一声,疯狂地搅挖火热的媚rou,恣意抽插,冥九殇死死咬唇,下唇被咬烂,血流如注,始终未有丝毫呻yin!
细粒的凸瘤转压地折磨抽得红肿的xuerou,被里面出水,却始终乾涩,只有丝微血丝和yIn藤本身的些微黏shi作润滑。惊血藤见吃不了Jing水,心生不满,但作为yIn植老妖活过五百年,见识过的硬汉少说都有上百,会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
上分数条多汁的yIn藤吸吮侍候男人Jing壮紧实的双ru,时而上下拉扯,时而左右夹弄按摩,下身则由最嫰的幼藤轻柔地钻进Jing窍,如待男婴般仔细,轻轻捅开未经开发的尿道,上下抽插,带给冥九殇痕痒,灼热,又连绵不断的折磨……
冥九殇深拧的眉间尽是痛苦,豆大的热汗密麻麻地聚在额头,全是慾火,但他视yIn藤的伺候为熬刑,怎麽可能动情呻yin,钻进玉jing深处的嫰藤怎麽可能轻易尝到禁欲洁身之人的Jing元?
惊血藤认定是玩得还不够狠,令这强悍男人还不肯丢弃尊严,顿时再有两条粗藤粗暴地掰开冥九殇的屁股,一下子直捅到底!
“呃……!”
里而原先已有一条在玩弄突起颤栗的rou芽,遽然多了两条手腕粗的进来抢食,冥九殇牙关一紧,泄出惨厉的叫声,幽xue流血不止,紧窒的甬道被上百粒肿瘤同时钻按,擦出火烧般的流血痛楚,yIn藤重力鞭打rou芽和肛门深处,幅度之大,隔着肚皮也清晰可见。
伤疤斑驳的Jing壮麦色腹肌狰狞隆起,“啪啪、啪啪”的鞭笞声从皮下沉沉传出,冥九殇全身被缠紧,剧烈挣扎起来,脆弱的秘xuerou壁被抽打得红肿欲裂,三条yIn藤争逐刺入肠rou,锥心之痛,魔般极乐,令人不寒而栗。藤窟中充斥断绝的低吼,和压抑的喘息……
“啊、啊啊……!”
yIn藤更可恶地刻意把屈辱曲折的影卫摆在殷辞绝能清晰看见的位置,让血魔尊主亲眼看着属下是如何被掰开紧窒红艳的xue口,三条粗藤如何cao坏屁股,把xue口狠狠扯出来再捅回去,令那个xue口闭也闭不上,鲜血和白浊啪嗒啪嗒地流到脚根,红白交错……
殷辞绝发髻散乱,眸色猩红,恨得血气翻涌,拳头滴答渗血,饱醮人血的魔魂涌动……
九殇,生死相随的九殇……
yIn藤却如浑然不觉暗窟里愈渐恐怖的杀意,疯狂地涌向中央的男人,吸食饱含Jing华的yInye,将他撕碎,吞噬……只是,他后xue处的白浊虽流得多,惊血藤最想要的Jing元却始终不泄出来,甚至到现在影卫的男根还是软趴趴的。
惊血藤暴躁地甩了几下,突然生出一计,把殷辞绝带到冥九殇前面,主从两人的脸色骤然变得极其难看。
殷辞绝同样被惊血藤缠着,身不由己,俊美带煞的脸庞倏然离冥九殇极近,热气喷在彼此的脸上,殷辞绝心中盘算,心知目前无力反抗,嘴唇旖旎地划过男人的耳垂,暗灼如火……
冥九殇耳根一红,神情闪烁不定,有惊愕,有担忧,有了然,有为难,有羞赧……
殷辞绝只是沉声说,“九殇,信孤。你若是不愿看,便闭上眼,馀下的交给孤吧……”
无奈的喟叹之中含着怜惜,听得冥九殇心头发颤。
不等冥九殇选择,一条yIn藤已捂住他的眼睛,逼他头向后仰,露出喉结凌厉的修长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