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将她的话语撞成昂扬的碎片,然后在她耳边说:「你悬在半空的那只手,能够指向哪里呢?竖起你的食指,让他们看吧,如果他们存在的话」我将自己残存的力量全都用了出来,微微酸痛的rou棒在黎星然红肿不堪的xiao穴里进行着最后的狂轰乱炸。黎星然不知从哪里又生出了力气,汗啧啧的肢体拼命抱住了我,那对奢美的乳房在我胸膛上挤的变了形。我们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除了她的上悬的右手。我看着她,在风雨飘摇的哀叫声中,颤颤巍巍的伸直了食指。她指向的是天空,即是在指向上帝,她仿佛在挑衅着神明,令他们不得不注视我们这场无比y荡的交合。禁忌是欲望的源泉,那么巨大的亵渎身后,便有着山呼海啸的快感。精神上极度的放纵和肉体中盛开的欲望触碰到一起,是摧枯拉朽的震颤。女孩的身体触电般抖动着,y液、阴精混着尿水从她的胯下一同绽放,她闭着眼睛,大声尖叫着,身体由痉挛变得僵硬,又从僵硬一点点软下来。我注视着她的手指,那根手指从欲望的魔鬼那里汲取着力量,一直挺立着,直到她完全昏过去为止。与此同时,我在她的腹内达到了自己的高潮。我捧着她的身体,吻着她因抽气而冰凉的嘴唇,让rou棒在她体内自由的跳动着,喷射着,将两个人最深刻的体液混在一起。在空白与耳鸣之中,我慢慢喘匀了气。充血太久的ji巴在she精完毕之后也没能软下来,它填充在黎星然微微松垮下来的y道中,被仍然在蠕动着的软肉包裹着,仿佛融为一体。我抱着她,吃力的转过身按动了按钮。悬架缓缓落下,女孩那只被捆住的手重新落回到我的肩膀上。在我替她解绳子的时候,她醒了。剧烈的体能消耗,被数次榨出阴精,她仍然能这么快醒来,是我没有想到的。黎星然疲惫地睁开眼睛,眸子里漫布水光。她将身子拱在我肩膀上,深深地搂住我的脖颈,轻轻哼了几声,软腻如初雪。我抱着她向沙发走去,手掌有她流下的粘稠汁液在溢出,肌肤之间黏黏的,毫无优雅可言。但是我依旧因为抱着她而欢快着,而她也因为被我抱着而心满意足。我斜倚在沙发上,而她仍然紧搂着我的脖子,丝毫没有跳出我怀抱的意思,空气中弥漫着崭新的亲昵,像两只互相蹭毛的猫。狂乱之后的安静富有奇迹般的韵味,这短暂的宁静让人舍不得开口说话。我们感受着对方身体里传来的温度,以及对方双臂传来的力度,让时间奢侈地奔跑下去。我们无法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上涌的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逐渐消退,当我们再次拥有思考能力的时候,奇迹便结束了。女孩扭过头,呆呆地望了望我们刚才交媾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狼藉,液体留下的污渍扑洒开来,占据了大片的地板。「把我……cao尿了……」黎星然赤红着脸,喃喃的看着我说。这一瞬间,她仿佛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以前没有过?」「有过一次……不过是被人虐的……」「那这一次?」「爽的呀……」她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将下巴用力在我肩膀上戳着。她的手掌无意识的在我的后脖颈上来回抚摸,像是爱不释手。「告诉你一件令人失望的事,这次的调教无法复制,想要再这么爽,就得为你寻找新的「舞蹈」」我缓声在她耳边说。「我知道……因为我是特别的,对吗?」女孩小声地说,带着得意。「是啊」无法复制的调教,因为这只对黎星然有效。如果调教是一门艺术,那么世界上便无法存在两件一样的艺术品,后来者只会是或优秀或拙劣的赝作。虽然看上去昙花乍现的灵感,但其实从她出现在我门前的时候,我的潜意识就在勾画这样一次调教。我在她繁复的刺青花纹中注意到了一个小小的十字,于是我知道她并不否认上帝的存在。可是上帝又如何能不否认她的存在呢?这个出卖身体、夺人性命、肆意滥交的女人。她诅咒过上帝和神明吗?我不知道。但冥冥之中我却抓到了她意志中的一丝脉动。如果她要cao纵自己的一生,那么就要唾弃神明赐予的命运。背离与亵渎,或许就是她所在的悬崖峭壁,她的灵魂在那里挣扎着,渴望著有真正能理解她的人能迈入身边。这些感触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她还没有告诉我属于她的秘密,所以她也只能幻想着我是理解她的。然而又或者殊途同归,语言只是荆棘与桎梏,当我教唆她对神明发出嘲讽之时,二人就已心神合一。我低头看着她,她也抬头看着我,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那不是因为我们赤身裸体而遍布狼藉,而是因为我触摸到了她隐藏在深处的自我。我们向彼此贴近,深深地接吻,舌尖轻缠,品味着一抹粗糙的滑腻。「调教师?」唇分,她用指尖擦擦嘴角残留的银丝,戏谑地轻轻唤我。「怎么了,刺青师?」我柔声应道。「差点就要被你调教成奴了啊……真不该放你进到我心里来……」「是啊,你不放的话,我也不可能完成如此完美的调教」我没有资格为此自负,但满溢的成就感却是无法遮蔽的。「有一瞬间……真的想……干脆给你当奴儿好了,哎呀……」她说着说着,脸上带上了娇羞嗔怒的样子。那是对她自己的,也是对我的。她着恼于,自己没能欺骗自己去沉溺于那短暂的甜蜜;也着恼于,我没有办法真正摧毁她的意志与精神,把她变成我的所有物。她心甘情愿,但黎星然却是永远只属于黎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