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拨开游景澄额头上shi黏的发丝,在那里落下一吻,贺宇洲按住他的腰,正要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却不想被对方轻轻地勾住了手指。
“别、拔出去……”对上贺宇洲的视线,游景澄轻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就这样……插着……”他往上看过来,一双墨玉似的眸子当中,浮现出些微的羞赧与忐忑,“……好吗?”
贺宇洲呼吸一滞,恨不能直接给他表演个当场加时。
但到底是不想让游景澄在这个地方再待下去,他稍微想了想,拿自己的外衣把人裹着,就那样小心地将人抱了起来。
那根在刚才那句话落下之后,就再次硬了起来的东西随着姿势的改变转了一圈,碾过好几处内壁上的敏感点,惹得游景澄又是一阵急促的喘息。他肚子里的Jingye在刚才的捣插之下流出去不少,但贺宇洲后面又射进来的东西,让他的小腹又鼓回了原本的弧度。
原本躺着还不算特别明显,现在换成了坐起的姿势,肚子里那沉甸甸的坠胀感就变得格外明显起来。游景澄甚至觉得自己只要稍稍动弹,就能带得那里面的东西来回地晃动,活像是在里面装了个喜欢乱动的小家伙。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细弱的低哼,游景澄将额头抵在贺宇洲的肩上,蹙眉忍耐这古怪的感受。
确定给游景澄披上的衣服,能够把两人交合的下身给遮挡严实,贺宇洲才托着他的腰tun,把人抱着站了起来。
或许是身体构造的缘故,怀里的人体重虽不似差不多年龄的女性一样轻巧,却也不及同龄男性的程度,对于贺宇洲来说,轻得有些过分了。
在游景澄的耳尖亲了亲,贺宇洲迈步往房间外走去。
他显然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这些绑了游景澄的人能够和神殿的护卫打得不相上下——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占了上风,游景澄并不觉得贺宇洲单靠一个人,就能够闯进这里来。
……就算真的做到了,也绝不可能还有闲情逸致去做刚才的事。
而且就奥尼恩斯都还没找到这里来看,想要打探消息,本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纤细的脚踝微微绷紧,搭在贺宇洲的后腰,游景澄张口咬住他肩上的布料,低喘着忍耐险些出口的呻yin。这个姿势让他肚子里的那些Jing水一股脑儿地下坠,沉沉地蓄在xue口处,每当那根插在里面的鸡巴随着走路的动作往里顶入或抽出,就被挤得从bixue里流出,贴着那根rou棒往外滑,无法确切用语言形容的感受混杂着难耐与欢愉,让游景澄的眼角又泌出了泪光。
“之前刚出事的时候,这边的领主向周围求援,却都被他们以‘需要向神殿上报’为由挡了回来,前前后后等了两三个月,最后等来的却是封锁外出的结果,”安抚似的一下一下顺着游景澄的脊背,贺宇洲为他解释这里的人对神殿的恶意的来源,“当然这途中,领主自己也派人前往神殿过,但一直到这周围都被禁止出入,派出去的人也没有回来。”
而这里本来就不是信奉神殿的领地,在这次的事情之后,那份怨恨就都转到了“见死不救”的对象身上。
游景澄微微发怔。他仰起头,看向贺宇洲:“那、奥尼恩斯大人……”
贺宇洲想说,那个家伙才没有好心到会随便插手这种牵扯甚广的事情,却在对上游景澄的目光之后,把原来的话给咽了回去,好半天才憋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至少表面上没有拒绝。”
那么多年的老狐狸了,不可能在明面上给自己留下任何话柄。
“奥尼恩斯怎么会同意你过来?”贺宇洲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把这个问题给问出了口。
——而且居然还在一开始成功地瞒过了他的打探,让他花了好一段时间才追上来。
“为什么……”似是不明白贺宇洲为什么这么问,游景澄露出茫然的神色,“因为、治疗瘟疫的药物……制作出来了……”
贺宇洲挑了下眉。
他倒是也知道这个消息。
但因为这事太过荒谬,他根本就没有相信。
“……和你有关?”忽地想到了什么,贺宇洲拧起了眉。
要说有什么东西能在这上面超出了他的预计,也就只有此时在他怀里的这个人。
游景澄张口想要回答,但那根插在bixue里的鸡巴却在这时蓦地碾过了内壁伤的sao点,一下子蹿高的快感让游景澄出口的话语都成了变了掉的媚yin,shi泞的花口抽搐着,不受控制地往外吐出一股浓浊。
……Cao。
被夹得一阵头皮发麻,贺宇洲用力地掐住游景澄的tunrou,差点没忍住把人按在墙上再插一次。
没敢再开口说话,贺宇洲加快了脚步,想要穿过这道有些Yin暗的走廊,却不想他这样只带得自己的那根东西更加快速地在游景澄的体内进出,直弄得游景澄浑身颤抖,薄汗淋漓,连足尖都紧紧地绷起。
但贺宇洲居然一点都不想把那玩意儿拔出来好专心干正事。
他觉得,他这一辈子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