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残存不多的良心,那些家伙到底没有禽兽到在游景澄晕过去之后,还继续轮流着Cao他——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单纯地担心他会就那样,被一群人给干死。
但作为目前为止,他们手里唯一能够治愈瘟疫的手段,游景澄自然不可能就那样躺在床上,好好地静养的。在最开始的三天过后,每天都会有至少三人过来他的房间——最多的时候有十人,往他的体内灌满Jingye再出去。
游景澄倒也有问过除了这些男人之外的女人和孩子都怎么办,但没有任何给出回答,他也就不再多话,安静地扮演着自己性爱娃娃的角色。
但在最开始的新鲜劲过去之后,游景澄就觉得有些腻味起来。
舒服自然还是舒服的,他这具天生yIn贱的身体,无论怎么被欺凌jian玩,都能够感受到无比强烈的快感——但就算再美味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让人心生厌烦。
尤其这些家伙根本就不顾他的感受,只自顾自地发泄欲望……甚至还有明显是强迫着自己来上他的,那动作机械僵硬得一塌糊涂。
游景澄发现,自己似乎在这个世界里被养得娇惯了。明明上个世界里的那些怪物,也一样不对他抱有任何感情……但老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果然不管放在哪儿都一样有道理。
轻喘着吐出嘴里被射进来的Jingye,游景澄按着自己被Jingye撑得有些鼓起的小腹,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呻yin。
虽然他很不满那些家伙的技术和态度,但他又确实很喜欢这种从内部被整个灌满的感受,甚至因此而考虑起是不是要在这儿多停留几天来。
然而,还不等他做出决定,刚被合上没多久的门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而后是几声重物落地般的沉闷声响——再然后,那扇本该上了锁的门,就被人猛地从外面踢开了。
因刚刚结束的情事而显得有些迟缓的大脑慢了半拍,游景澄顿了一下才想起来转过头去,朝那边看了过去。
穿着一身方便行动的短装的人站在那里,手中的握着的长剑还在往下滴着血,那一头靛蓝的长发上也溅上了几滴殷红的痕迹。那双与发丝颜色一致的眸子里的神色在最初的僵硬过后,转化成太过浓郁的心疼和怜惜,最后又被窜起的怒气所取代。
——游景澄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看起来肯定很凄惨。
连日的性事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新旧不一的掐痕和齿印,背上肩上第一天的时候磨出来的血痕也没好全,不久前的那几个人又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射满了Jingye,连发间都带着斑驳的白痕——那两张被使用过度的小口更是连合都没法合拢,只能颤颤地张着,往外吐泄着仿佛流不尽的Jing水。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来莱纳……!”握着剑柄的手用力到指尖和关节都泛着青白,贺宇洲恨不能把眼前除了游景澄之外的所有东西全都毁掉。但最后,他只是把剑深深地插入了由石板制成的地面,只留下一小截剑身和最上面的剑柄。
游景澄的嘴唇开合,好半晌才艰难地发出了低哑的声音:“抱歉……”
“我……没事……”这么说着,他的睫毛扑扇了一下,眼泪却忽地大颗地掉了下来,在他的脸颊上冲出一道明显的水痕。
“我、没事……”游景澄重复着这三个字,眼泪却越掉越凶,怎么都止不住,将他脸上的Jing斑冲刷得乱七八糟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只觉得胸口疼得厉害,贺宇洲慌忙上前,胡乱地去擦他的眼泪,那笨拙慌乱的模样,和前一次见面时给人的印象截然不同,“是我不好,我不该乱说话,不该没护好你……”
很多时候一个人受了委屈,并不会觉得自己委屈,但当别人忽然针对这件事送来安慰的时候,这些自己没有意识到的委屈,就会一口气地倒塌下来。
游景澄现在就有点这种感觉。
他是真的没觉得自己有吃什么亏,反正确实有爽到。但哪怕再不在意,再不觉得疼,伤害依旧是伤害——而光是这两个字,就已经足够让人感到难受。
到最后,游景澄甚至都有点分不清自己的眼泪,到底有几分是假的,又有几分是真的。
贺宇洲看到他的嘴唇张合,垂下头凑了过去,就听到了那带着些许鼻音的低哑嗓音:“你、喜欢……我……吗……?”
“喜欢,”这个问题的答案甚至不需要思考,就那样轻易地脱口而出,贺宇洲抹去游景澄眼角的泪水,仔细地擦干净他的脸,“当然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以至于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份感情为什么会这么深这么沉,哪怕被当面拒绝也丝毫没有减弱。
“那,”游景澄微微仰起头,“亲、亲我……”
贺宇洲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之间不由地有点迟疑。
虽然说起来有点禽兽,但游景澄的样子看起来在凄惨的同时,也一样情色,贺宇洲无法保证,自己要是真的亲了对方,是不是能及时地停下——他不想伤害这个人。
然而,他的犹豫似乎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