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游景澄这意料之外的反应给弄得一愣,贺宇洲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逆着他的话又按了一下。顿时,更多的Jingye从花口和后xue中流出,难以忍受的酸胀感让游景澄仰颈yin叫,往后贴靠的routun却更用力地压上了贺宇洲的胯,被那粗硬浓密的耻毛刮得紧绷颤抖。
“……流出来了。”贺宇洲的声音有点哑。
他自然是对游景澄的体内,还留有那么多其他人的东西有那么一点怒气——不是针对游景澄的,但这个人此时的模样实在太过勾人,仿佛连拂过鼻尖的发丝,都浸染了那股馥郁的甘甜。
“……呜……”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游景澄忍不住低软地抽噎了一声,墨玉似的眸子shi软而潋滟,泛着委屈的羞耻和春情。
游景澄抓着贺宇洲的手腕,想要把他拉开,却不想对方反而借机溜进了他的衣服底下,直接拿掌心贴上了他微微鼓起的小腹,轻轻地来回摩挲:“好像怀孕了……”
被这句话激得一抖,游景澄不自觉地夹紧后xue,从口中溢出一声细软的呜咽。
贺宇洲以为他是羞的,但下一秒却发现他的脸色白得不正常。
不等贺宇洲出声,游景澄就先开了口:“不要……”
“不行、不能……这次……”他护住自己的小腹,胡乱地摇着头,“不知道、是谁的……不可以……”
贺宇洲当即反应过来,低下头去亲他的唇:“是我的,当然是我的……”
游景澄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在迷茫这是谎言还是有什么根据的说辞。
“我的夫人当然只会怀上我的孩子,”贺宇洲一下下地啄吻着游景澄的嘴唇,身下的马匹也通晓人意一般地放慢了速度,只在那林间的道路上缓慢地踱步,颠着那根埋在游景澄体内的事物细微地碾磨戳顶,“不是吗?”
“什么、夫人,我才,不是……”果然注意力立时就被扯到了另一个方向,游景澄才刚反驳出口,就忽地想起了什么,后面的声音不由地弱了下去,“我……那个……”
这种时候,不可能装作不知道“相公”这两个字的意思。
“如果,”好半晌,他才垂着头,小小声地开口,“当你的……我还能、继续……留在,神殿……吗?”
本意只是安抚怀里的人,不让对方去想那些无谓的事情,贺宇洲却没想到会从游景澄那里,接收到带有肯定倾向的回复。
他很想直接点头,先把人哄回家再说,但想起上次这么干的后果,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
“如果你是说继续当‘圣子’的话……不能,”贺宇洲俯身,贴上游景澄的后背,“……我会忍不住去剁了所有碰过你的人。”
“但如果只是想要帮助别人的话,”不等游景澄出声,贺宇洲就继续说了下去,“并不一定非要执着于这个身份,不是吗?”
“和莱纳一样,东方不信奉神殿的地方有很多,”贺宇洲轻抚着游景澄的嘴唇,“有时候神殿圣子的名号,只会起到反作用。”
他还想继续说,马背却在这时候陡地颠簸了一下,带得他往里顶入的rou棒狠狠地撞上了肠道内的sao点。游景澄哭叫一声,直接被送上了顶峰。
“总觉得现在和你说这些……是在欺负人,”扶住怀里的人瘫软下来的身体,贺宇洲低声笑了一下,低下头舔去了游景澄唇边溢出的津ye,“所以,”他借着马背的颠簸,更深地将自己的阳具挺入游景澄的体内,“……先早点抵达目的地比较好吧?”
这话虽说是问句,但贺宇洲却显然在游景澄给出回答之前就做出了决定。
原本悠然踱着步的骏马猛地加速,在那偏僻蜿蜒的小道上飞速地奔驰起来。原本只缓慢地在游景澄bi道里抽送的rou棒动作的幅度,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那根东西每一回都在游景澄的身体被跃起的马匹抛高时拔出一截,再借着跌落的力道往里捅入更多,“噗嗤”、“噗嗤”地插挤出一道道一股股内里残留的Jing水,尽数倾倒溅洒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将那shi黏滑腻的触感变得越发明显。
游景澄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加快速度的后果,却根本无力去阻止,只能靠在贺宇洲的怀里,抽泣着承受那根钉在自己体内的rou具的侵犯。
“慢、呜……慢点……哈啊、太深、啊啊……”一只手按着贺宇洲还贴着自己小腹的手,绵软地推搡抓挠,游景澄断续地抽泣呻yin,“不要按、嗯……放开、好胀、呃……啊嗯……不……哈啊……”
“刚刚让我不要拔出去的时候,”贺宇洲的气息也有点不稳,覆着游景澄肚皮的手掌也恶劣地从上往下推碾,故意挤出更多里面的Jing水和saoye,在两人的身下濡shi扩散开来,“……没想过这个后果吗?”
游景澄呜咽着摇头,拼命地扭动腰肢夹紧两xue,却没能阻止那大股大股地往外流的浊ye,反绞得贺宇洲闷哼出声,挺送腰胯干得更狠,没多久就插得他又高chao了一次,整个身体都绵软得不成样子。
如果要在这个世界过一辈子,他肯定是死于纵欲过度。
这么想着,游景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