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边建设一边宣传找客户了。
为此陈路筹划了庆功宴,秦卓新许是真高兴了,喝了许多酒然后竟然醉得四肢无力,一路被陈路搀扶着才回了家。
开了门,换了鞋,陈路扶着他一路向主卧走。
“我房间不在这……”虽然四肢乏力的很,秦卓新感觉自己的意识还算清醒。
“你喝了这么多,一会儿说不定要吐要起夜,和我睡一间房我方便照顾你。”陈路解释。
秦卓新搬进来不久,陈路就把主卧重新布置了一番,床早已换成了豪华的双人床,一派等着秦卓新和他一起躺的样子。
但今天,秦卓新才第一次躺在那宽敞的双人床上。
“不舒服吗?”陈路轻轻抚摸着秦卓新的脸颊问。
“嗯……”秦卓新迷糊地哼着,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身体也有些躁动。
“解开扣子会好受一些的。”陈路一边诱导着,一边解开了秦卓新的领带和扣子,当然不只脖颈处的几颗扣子,而是一颗一颗地解到了最底下。
“这样感觉舒服些了吗?”陈路一边问又一边抚摸秦卓新赤裸的胸膛,那胸膛上有几道鞭打留下了疤,还有几处烟头的烫伤,但颜色不深反倒透着淡淡的粉色,在白皙的胸膛上也不觉得丑。
“不……”秦卓新躁动地扭动身体,陈路的手划在身上痒得难受,他想躲。
“下面是不是也紧得难受了?”这次陈路一边问一边摸上了秦卓新的性器。
但那里没有硬,依旧软榻榻的。
陈路有些不甘心地拔下秦卓新的裤子,发现那里的确是一点勃起的迹象也没有。
陈路笑:“是不是真的喝多了?你的酒量变小了。”
下身的凉意让秦卓新变得紧张,精神越发清醒,等陈路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后面时秦卓新几乎彻底清醒:“陈路……你是不是又给我下药了?”
“说什么呢?”陈路装糊涂,手指继续开拓,“有感觉了?那就跟着感觉走,不要乱想。”
“你放开我……”秦卓新越发感觉不适,要推开陈路可手没有力气,要躲开可腿也没有力气,“不要……陈路……陈路……不要……不……”
秦卓新一再挣扎,但终没能逃脱被插入的命运,被侵犯、被囚禁、被辱骂、被殴打……封存的可怕记忆无情地将他笼罩,他想吼,想叫,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恢复了当时的记忆,颤抖着蜷缩着,冷汗一层又一层地渗出来。
“卓新?卓新?秦卓新!”陈路自然是发觉了秦卓新的异常,停止了自己侵犯而呼唤他的名字。
“不……求你……放了我……”秦卓新分辨不出自己在哪里,双目失神,迷茫地求饶。
陈路扯过毯子把秦卓新包裹起来,抱在怀里:“没事了,卓新,没事了,你看看我,是我啊,不会伤害你的,别怕,别怕……”
秦卓新微微恢复了一些神志,支撑着身体想要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但连床都没离开又倒在了床上,陈路伸手去扶他,他拼尽全力推开。
“你别动,我走行吧?我去你那屋子去睡,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好吗?”
陈路离开了,留下秦卓新一个人在静悄悄的屋子里,刚刚舒展了一下的身体又蜷缩起来,他还是怕,怕身边就这么一直静下去,这么一直黑下去,没人会来救他,没人会理他。
时间滴滴答答地走,秦卓新没有睡意,只有恐惧在无限增长,甚至有点想去把陈路再叫回来,让他随便把自己怎么样。
他后悔了,他不想一个人。
秦卓新有点绝望地摸上自己的性器,胡乱地揉搓它,但那坨软弱毫无反应。
这辈子可能再也找不到个像样的伴侣了吧?
离开陈路,变得性上瘾,离开他,变得性无能。
这身体真是脆弱的很。
一个人失眠了一整夜,秦卓新的精神在陈路来道歉的时候仍然很脆弱,也不记得陈路说了什么,他无暇计较,不曾怪罪,无从原谅,无论陈路说什么他都敷衍地应着。
听陈路长篇大论了许久,秦卓新得出结论:“给我一个星期时间,我找到房子就搬出去。”
“你说你不怪我……”陈路皱眉。
“我没怪你,真的,从今往后可能要经常往影视基地跑,住在你这不方便。”
“卓新,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
“我只是要搬出去,又没有要和你绝交。”秦卓新平静地说。
“你不在我的公司工作了,现在又要搬出去,这不就是想要和我断了联系?”
“怎么会,不是说下周三要去和一个有门路的人一起吃饭,请他介绍剧组吗?当然要你我一起去。”
陈路听不出秦卓新这句话是真的表示要和自己一起共事,还是单纯的不想放弃自己介绍给他的客户,可他知道主动权被秦卓新夺走了,除了答应也没有别的选择。
忠市这个地方地头蛇势力极大,政府也要给几分面子,陈路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