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还是得看她自己的抉择。
只是有些可怜那个孩子,摊上这样的爹妈。
......
蜀中高铁站
陈桉提着行李箱刚刚找到自己的座位,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拦了下来,看着面前这个身穿道袍手拿拂尘的年轻道士,他有些懵逼。
“......你说这个座位的风水和我相冲?”
年轻道士点头,他的手搭在座位扶手上,牢牢地挡住陈桉过去的通道。
陈桉有些无奈,不过因为周已然的关系,他现在对这类人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全然当做骗子处理。
不过像这种说座椅风水的,估计只是单纯地想换位子。
“你的座位在哪儿?”算了,与人为善攒攒人品值吧,就是可惜了他特意卡着时间抢的好位置。
“这里。”年轻道士指了指这个位置后面一排的座椅。
陈桉本来都做好要换车厢的准备了,结果两个位置相隔不到一米?!
放好行李后,他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奇妙,甚至开始怀疑高铁座位是不是真的有风水方面的讲究。
又过了几分钟,一个面目刚正的道长朝这边走来,停在了陈桉原来的位子的旁边。
原来是有人一起,难怪要换位子,这种事直说就是嘛,还扯什么风水。陈桉撇了撇嘴,高铁座位谈风水,这种信口开河的道士估计业务能力也不怎么样......
陈桉向来不喜欢在交通工具上玩手机,路途漫漫无所事事,他干脆挂着耳机观察起前排的两个道士。
这一关注,他才发现原来这俩人根本不认识。
年轻的道士倒是一直试图搭话,后进来的那个年长道士却冷冷淡淡没有什么交谈的**。
友好和谐的谈话氛围需要双方一起维持,但尬聊不需要。
陈桉在后排默默地听着那个年轻道士一个人尬聊出一片新天地。
经过他单方面的努力,居然还认上了亲,年轻道士激动的表示原来他们师出同门,年长道士却将冷酷进行到底,只是侧头看了他一眼,并不接话茬。
陈桉摸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年轻道士口中的清云观,结果却查无此观。
估计是个不入流的小道观。
又过了一会儿,陈桉突然感觉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后便逐渐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时,高铁刚好到站没一会儿,周围的乘客还在卸行李。
陈桉站起身伸了下腰,他居然睡过了大半路程,关键还睡得挺香,还好醒得及时。
正准备拿着行李下车呢,一张小小的高铁票从前排座位的缝隙落到了他脚边。
“陶.卓.沛?”陈桉捡起车票,看着上面的几点红色,感觉有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在往他鼻腔里钻。
☆、陶家
陈桉捏着车票一角想了想, 拿出手机‘咔嚓’照了张照片, 然后转手点开一个对话框发送了出去。
‘[假装有图片]’
‘这上面是血吗?’
车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陈桉用纸巾将车票包好后往兜里一揣,提着行李下了高铁。
......
周已然研究了一会儿陈桉传过来的照片。这是暗示他已经到新城了?不过这上头的名字倒是有点意思。
“陶姜,你爷爷叫什么名字呀?”
“问这个做什么?”陶姜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周已然将手机递到陶姜面前:“你看是不是这个?”
陶姜看了一眼后,点了点头。
“那还挺巧,你爷爷和陈桉在一列车上。”周已然将图片放大, 虽然隔着屏幕他也分辨不出来车票上的红色是不是血迹,但总归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好像遇到了麻烦。”
在电话里了解了陈桉捡到这张车票的全过程后, 周已然和陶姜的神色都严肃了不少。
清云观被毁多年如今还能有什么传人?那位自称和陶卓沛师出同门的年轻道士应该是翟子隐那边的人无疑。
翟子隐本人跟干尸似的, 前不久又受了重创, 现在恐怕多走几步都会散架,断不会亲自出手, 那人多半是他的徒弟章生。
那么问题就来了, 周已然看向陶姜, 道:“你爷爷......实力如何?”
翟子隐确实不好对付, 不过他那个徒弟也确实菜。
陶姜明白周已然的意思,不过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指了指院中菜地里的千岁根,道:“千岁根长于深山, 常在夜间出没,白日藏匿在峭壁间,踪迹十分难觅, 即便是有灵识成了Jing的狐狸终其一生也不一定能找到一棵。”
而现在,陶宅里有两棵。
周已然逮到的那棵纯粹是误打误撞的意外之喜,但陶老爷子寄回来的那棵却是正儿八经凭实力抓来的。
试想一下,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家,独身一人在蜀中的深山老林里蹲守,不仅要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