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 近几年内会于子嗣有碍, 你们最好有心理准备。”
毛含勉强地笑了一下:“没事, 我们已经有妮妮了......”
“什么没事!”郝义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以后,直接脱口而出道, “你不给我生个儿子我爸妈根本不会让我们扯证!”
搞半天这俩人证都没扯?!周已然满眼震惊十分困惑地向毛含提问:“冒昧问一句,你学历到哪儿?”
毛含:“我在新城大学读的本科。”
嗬, 居然还是学姐。看来缺心眼儿和学历还真没多大关系。
周已然不可置信地说:“证都没扯, 你都不跑路的吗?还给他生孩子。听他的意思生了一个还不够,还打算继续生?”
“不是......我们,我之前怀着妮妮的时候本来是要去领证的, 是他父母说先办酒席,领证的事等孩子出生以后再说......”毛含抱着妮妮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听到小孩难受的哼哼声她才连忙放松了力道。
周已然先前以为她只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现在看来,可能不仅仅是被冲昏了头脑那么简单。
她也许是真的蠢。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能被气哭,这简直是对他们工作效率的抹黑!领个证还不比办酒席简单?居然能被排在最后进行。
如今小孩都三岁了,夫妻关系居然还不合法,丈夫也不是个东西,自私还家暴......可以说毛含的困苦都是她自个儿蠢出来的。
郝义见毛含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心里就起火:“你tm——”
周已然冷冷看了他一眼,郝义便又不能出声了。
毛含看着丈夫怯弱恐惧的眼神,还是不争气地心生不忍了:“大师...他...他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能不能......”
“罢了,我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破坏别人家庭的恶人。”周已然神情淡淡,有些倦怠地说,“半个小时后他自然就能动了。”
听了周已然的话,毛含心中一跳,有些惊惶地开口:“不是,大师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想帮我,我就是......我就是......”
一旁装娃娃的李吴终于忍不住了,跳起来大声道:“你知道个屁!你要是真的知道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毛含被李吴吓了一大跳,郝义更是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刚刚才见了鬼,他这还没缓过来呢,又听见洋娃娃开口说话......这个宅子真是太诡异了!他想回家!
周已然一点也不走心地找补道:“你们就当这是电动娃娃吧......能说话是因为......嗯,是因为她其实是个电话,现在只是电话那头的人在说话而已。”
“是...是吗。”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那她也只能这样认为了。毛含抱着孩子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一小步,
李·电话·吴义愤填膺地大喊:“你到底看上他哪点了?一个low穿地心的家暴男值得你这么不离不弃?!”
毛含神情有些无措,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其他的我们也管不着,但这事我得给你说清楚。以你现在身体情况,如果孕育小孩,基本是找死。”周已然神色很认真,“性命攸关,希望你能自己清醒的判断和取舍。当然,你要是拼着命也想再给他生个户口本都上不了的孩子......就当我没说。”
“不会的!不会再生了,我会保重自己身体的。只是......”毛含看了一眼怀中睡着的女儿,又看了眼郝义,她有些艰难地说,“妮妮还小,不能没有爸爸,而且,而且他发过誓,他说他会改的......”
“可别拿小孩当借口了。比起没有爸爸,有一个家暴的爸爸对她的Yin影才比较大吧?”李吴冷哼一声,“你就是自己舍不得离不开,关孩子什么事。她现在还是个黑户呢。”
“没有,不是......”毛含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喃喃道:“我们在一起八年了,从大学谈到现在,他只是脾气不好,也没有犯什么大错,我...我不能抛弃他。”
周已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们一家骗着你没名没分地生了个孩子,这问题还不够大?”
“这不是他的错,他当时也想和我领证的!是他父母不同意,说生了孩子再说,结果妮妮出生以后两个老人又说只有生了儿子才允许我们领证......”毛含是真心觉得这事儿和郝义无关。
你们俩孩子都有了,领个证还要两个老人允许?
周已然无话可说,默默收拾石桌上的朱砂毛笔。
一边的李吴却眼珠一转,有了主意:“我们毕竟也没结过婚,不懂婚姻,对这事的看法也有局限。这样,你把自己的事编辑一下发到网上,听听多数人的建议如何?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人多力量大嘛,说不定还会有人能提出改善你们夫妻关系的意见呢。”
毛含迟疑地点点头。
在周已然的帮助下,李吴拿到了毛含放在石桌上的手机,她熟门熟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