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其余人等更是阵脚大乱。软禁在府中的承恩公次子周二老爷得了关于成徽帝与沈珺悦的密报,便使了个昏招,不敢对成徽帝下手,却命手下用带了毒的暗器去伤沈珺悦。
接头人将这个任务带给“林远山”,并承诺事成之后便能为他驱除体内的虫蛊,放他自由。
“林远山”无法拒绝解蛊的诱惑,他打算干完此事便带那姑娘远走高飞。
最终那枚从“林远山”手中射出的,掺了毒素的黑镖没有击中沈珺悦,却被天剑回刀反击没入他体内。
他知道那黑镖有毒,可他并不知道周二老爷的打算。从他被擒的那一刻起,便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如今,他只等着毒发的那一刻。
审讯室中独自被囚的“林远山”,想到方才的那一面帕子,那个巧笑倩兮的姑娘,不由得心中剧痛。他吐出一口血来,口中喃喃道:小霞,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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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究将审讯得来的口供一一呈报给盛临煊。
“如此说来,确系周家所为了......”盛临煊勾勾唇,挑起一抹冰寒至极的冷笑,“很好。”
天究微微垂下眼,噤声肃容,并不敢随意接话。
“捉拿与他接头之人,朕要知道,若按他们的计划伤了朕的人之后,他们接下来又将作何打算。”盛临煊想知道,那蠢笨的周二出的是个什么样的馊主意,知道了以后,也好如法炮制,用回到周二的身上。
天究拱手道:“属下等已派人前往,相信这两日便能擒获那人。”
“嗯,朕命你们所查夏冰之事,可有消息了?”
“昨日收到天机密信,此事已有眉目。因您发令召回天慧,天机便将消息传递给她带回,大约明日她应能携消息抵达山庄,亲向您汇报。”
盛临煊摆摆手让他退下,自己一人盯着墙角的火把,在脑中将上官家与承恩公府这么多年可曾有过的来往一一梳理了一遍,然而不管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却从中找不到这两府的半点干系。
他捏了捏眉心,闭了闭干涩的眼睛,摇摇头将那些乱麻一样的人与事压下,起身离开了密室。
当他步出假山,抬头望月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在密室中待的时辰已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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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临煊走回观月楼的院子,目光所及,除了廊下的灯笼,还有房中透出的浅淡的灯光。他脚下顿了顿,随即便加快脚步走到起居室门口。
因沈珺悦搬来与成徽帝同住后,晚上亲密时总怕守夜的宫人听见动静,成徽帝初时未觉,近几日发现了她的羞窘,便改而在寝房与耳房之间拉了铜铃,值夜的宫人可在耳房歇息,而主子们有事则摇铃即可。
故而他最近几次在半夜出入,宫人们也并不知。
观月楼周围暗卫密布,若有人出入他的寝房必定有人报给他。可是暗卫们没有动静,而此时房中却亮着灯。
盛临煊走到门前,一时竟有些踌躇,停顿片刻才推开房门。
沈珺悦正斜坐在起居室的矮榻上,挨着小几,一手撑着额,闭着双眸,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许是盛临煊开门的动作足够小心,门没有发出什么声响,沈珺悦便也没被惊动,仍旧保持着等候的姿势。
盛临煊心中温软,同时亦有些无奈。他走到近前,微微俯下身靠近沈珺悦,正想将她抱回床上去睡。
但他身子靠得太近,她“钓鱼”时便一头磕在他肩骨上,偏偏是鼻子撞到了骨头。
沈珺悦立时惊痛而起,可盛临煊还在她身前,她便相当于蹦进他怀里,然而她用不良姿势久坐,双脚血ye不通发麻发胀,她“哎哟”一声,手指掠过盛临煊的衣领没有揪住,整个身子便向后倒去。
盛临煊又因俯着身子一时没施展开,看她要倒,一时情急便伸长了手去揽她。结果两人脚下相绊,最终倒成了盛临煊将沈珺悦扑倒在榻上。
鼻子酸疼,后背钝痛,双脚更似有万千蚂蚁在钻在咬般麻疼,沈珺悦皱着脸朝盛临煊道:“皇上......”哭嗓都出来了。
盛临煊压在她身上,却只觉温香软玉满怀,原还舍不得立时便起,听她声音不对,才翻到一边坐起。
瞧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有些心疼,便要扶她起身。
可是他刚一动她,她便发出一声呻.yin:“啊......”
她声音本就娇甜,这样的叫声更是甜腻惑人,盛临煊觉得下腹紧绷,身体都热了起来。
沈珺悦却不知道自己已挑起了男人的火,仍软软地对他撒娇道:“臣妾脚麻了......”
盛临煊呼出一口气,缓了缓道:“朕瞧瞧。”说着便将她的双腿搬起,放到自己身上,而在他动作的期间,沈珺悦也因被挪动而酸麻得发出“咿咿嗯嗯”地叫唤。
这样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时刻冲击着盛临煊的理智,他再三压制,隔着裙子上手轻轻地捏了捏,为她疏导不畅的血ye。
裙子掩盖得严严实实,只有白嫩细滑的脚踝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