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阻止楚琸的攻势。
但楚郁居然出奇的冷静敏捷,有条不紊,还没等楚郁反抗成功,那腰带的一端就已经被猛地抽出,发出“唰”的一声,旋即又被解开了裤子上端的纽扣,准确无比地扯下了拉链。
楚郁脆弱的性器被人从才换上没多久的内裤里捞了出来,而此时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内裤的裆下已经被从他的隐秘肉缝里流出来的淫液给重新打湿了。
楚琸握着楚郁的阴茎上下撸动,不一会儿就把楚郁玩得喘息起来。
他身前的肉棒颜色浅淡,身下也没什么毛发,尺寸是正常男人的大小,柱头湿漉漉地叫楚琸撸出了数滴腺液,舒服得他眼睛都半阖起来,口中时轻时重地不停哼叫,一边又挣扎着轻拍楚琸的手臂叫他停下:“唔……不要玩哥哥了——”
楚郁话音刚落,又被楚琸一把将腰间松散的裤腰扯落下去,连带着肉臀上的内裤都被拉得半挂在臀瓣上边,叫楚琸随手一扒,霎时露出美人哥哥整只白软的屁股。
楚郁还没来得及发泄出来的性器又酸又胀地颤动着挺翘在空中,身子却已经被楚琸把着翻转过去,由侧躺变成了俯趴。对方的手掌再一次扇打在他的屁股上边,这次的力道却要再大不少。
接连的拍弄让楚郁肉臀上的那片肌肤变成红通通的一片,只觉臀上一处又痛又痒,还有股淡淡的、销魂的酥麻意味蹿腾上脊背,叫他忍不住扭了扭屁股,把那两团雪白的屁股肉无意识中摆得一耸一耸,在空气中不断地打着细微的颤。
而他臀肉下面夹挤着的阴穴则毫无保留地显露了出来。
这只骚淫的女屄湿红吐水,已经被先前的男人扇得发肿了,像一只肉嘟嘟绽开的湿鲍,肉洞仍然没有完全闭合,而是露出了一块小圆的孔洞,证明了这只骚穴不久前才被人狠狠奸淫过的痕迹。
那里面嫣红的媚肉翻滚绞缠,猛然被楚琸一巴掌打上去,就止不住地从穴眼中溅出三四滴清亮黏热的逼水。
“……啊!”楚郁也跟着惊喘起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弟弟抓捏着小腿,将他的身躯推搡向前,两条腿不得不在床上些微跪立而起,以方便对方着力。
他的嗓音听着可怜兮兮的,带着一股微微的颤音和哭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只说:“别打了……唔哈……阿琸,哥哥这里都被扇肿了……”
紧接着便听楚琸低低地、懒洋洋又带着点狠意地笑道:“扇肿了?哥哥的逼好娇气,才被我扇了一下就肿成这样,都有些鼓出来了,这是我打出来了吗?……其实是哥哥闲着发骚,才被别的男人抽了逼吧?”
楚郁面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楚琸又咄咄逼人地质问道:“我刚才出门看见了小郑,听他说你在休息,让我尽量不要来打扰你。我还在想哥哥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身体不舒服,还是想来看看……原来哥哥只是被人操累了,是不是?骚逼肿得到现在都没合上!”
“呜……啊、没有……”楚郁越说越小声,却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地方能反驳楚琸,对方的话让他羞耻极了,几乎能立刻想象出自己现在下身的那副淫态。
楚郁的手下一向被他管理得很好,没有他的允许和应声就从来不会擅自进门,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粗心大意,又或许是楚郁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心情混乱,连把门锁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忘记了。
而楚琸……楚琸是他的弟弟,如果他非要进来,楚郁的助理也不会怎么拦着,他没有那个权限。
楚琸仍旧继续说话:“我怎么不知道,一向敬业得有时候饭都来不及吃的哥哥原来还会在工作时间和男人偷情?你在公司有炮友吗?一个,还是很多个?是上次那个吗?”
不用他仔细多说和解释,楚郁也知道所谓的“上次”是哪一次。
莫名便被弟弟看穿了的事实让楚郁更加羞愤难当,他那双偏长而又线条饱满的眼睛睁得圆了,只一个劲地摇头说:“别……别再问了……”
楚琸偏不轻易放过他,掰着他这美人哥哥雪白的骚软屁股,对着下边淫靡软嫩、布满湿液的阴阜又是啪、啪两下,将他楚郁的肉逼唇瓣扇得红肿肥软,像是半面鼓胀充气起来的软面馒头。
最当中红淫外分的肉缝中竟淅沥沥地淌下数道细小的淫流,似是楚郁被年轻的男人扇打着阴户,居然察觉出了爽感——
以至于他身前的阴茎也跟着愈发高抬,剥皮荔枝似的圆滑龟头抵在身前的床面之上,马眼里断断续续地吐泄清液,把一块挨着的床单表面都浸上了湿痕。
楚琸随即又用两根手指掐捏住楚郁花穴间的阴蒂,把那骚豆拧着转了小半圈。楚郁怎么受过这种毫不掩饰的刺激,一瞬间那肉粒儿又痛又麻,激得他牙齿都开始打颤,眼眶里也立时涌上水意。
然而等几秒过后,那股痛感慢慢消去,楚郁又开始觉得爽了,一颗肉蒂诡异地颤跳,红肿充血得像颗畸变的、水嘟嘟的小粒樱桃。那快感引带着楚郁的腿根处的嫩肉都一直在颤,整个下身一抖、一抖个不停。
他的弟弟重新问了一遍:“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