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郁发出了发情雌兽似的喘叫,他带着浓浓的哭腔说:“是……哈、啊——是,哥哥被、被别人抽逼了,是那个……阿琸别打……”
楚琸冷淡地道:“是男朋友吗?”
“不、不是……”楚郁连忙摇头,像是急于证明什么,楚琸却没再继续这方面的对话。
楚郁的心里难过得一塌糊涂,尤其当他意识到那些从自己的逼里流出去的水液中还有格外一丝浓厚的、质感不甚相同的黏流跟着一起涌泄出来——
之前那个男人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竟然还没完全被他抠完。
他羞耻极了,感觉好像被弟弟发现自己做了坏事,而且这坏事还不是他自己想做的。这场景和境遇让楚郁全身发热,几乎希望自己立时变成一只鸵鸟,好将脑袋埋到床里。
但他只是被楚郁翻了过来,变成了身体朝上的姿势——
楚郁的双腿轻而易举地被弟弟掰分开来,而楚琸就跪立在他双腿岔开而腾出来的那片空处,居高临下地看着楚郁,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子。
楚琸穿着西装服饰时少了些青年特有的阳光气息,反而多了几分成熟,不说话的时候看着也是英气非凡,俊朗潇洒,还有点文质彬彬的意思。
只是他一开口,身上的气质就要变了个调,整个人变得危险狡黠,蓦地抓着楚郁大张开的大腿根部,将自己的美人哥哥向自己的方向拉近,随后道:“看样子,哥哥就连被男人扇穴都会很有感觉,真是……太骚了。”
楚琸的这话叫楚郁的脸上腾地窜起一股热潮,脑袋里被烧得几乎什么也不剩,他急促地喘息,两瓣嘴唇一下下地软颤,发出勾人的、仿佛飘在空气中的浅淡呻吟。
他的弟弟将他腿上那两层碍事的衣物一并除去,敞露出来的双腿雪白,肌肤皎滑,从上到下骨肉匀称,肌肉形态不算饱满,但也不显得瘦削。
楚郁腿根处的一圈嫩肉绷得有些发紧,以至于将他腿间的屄穴都给拉抻得些许绽鼓开来。
而楚琸被释放出来的硕挺阳具悍然高翘,精神抖擞地冲着楚郁身下花穴的位置挺立,他把楚郁拉到自己身前之后跪坐下来,使得对方光裸的两条仿似藕节组成的长腿能跨过他的身侧。
楚郁的骚臀微微向上翻翘着,使得他腿间的肉逼也跟着一起更好地显露出来。
年轻男人沉重粗直的性器整根拍打在他的屄户之上,将那团软淫肥腻的骚肉打得巍巍地抖颤不停,两对大小阴唇各自频率和程度不一地软陷和斜倒下去。
尤其他那圆鼓的大片肉唇,回回都被楚琸随意拨弄着抽到肉逼上的鸡巴扇得果冻似的来回弹动,发出某种带着黏腻水意的啪啪响声,那两瓣细软的小长骚唇也被撞打得愈发红肿骚痒起来,像花瓣似的被碾弄得东倒西歪,不断抽搐,更多的水液从穴眼中流泻出来,将楚琸的肉柱下侧从头到尾地彻底打湿。
楚琸抓着美人哥哥的膝膝盖下方,缓慢地摆动腰身,让自己已经勃起到最大程度的肉棒紧贴着楚郁的肉缝外侧反复移动抽送,湿黏紫红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开那湿软娇淫的层层花唇,一直操到楚郁的阴蒂。
楚郁更加发出了哭泣般的吟叫,听见楚琸哑着嗓音说道:“怎么办,看见哥哥发骚,我的鸡巴也硬了……每回都是这样,因为你敞着骚穴勾引我,我才会忍不住。唔,既然哥哥才被男人操过,应该也不会拒绝我这一个吧?毕竟我看哥哥的肉屄似乎又想吃东西了……”
说完,楚琸将身体后撤了一段距离。楚郁还没来得及察觉出懊恼和失落的情绪,便见楚琸的身体又挺返回来,用单手扶着,直接将整个龟头操入了他温暖水润、一片潮热的湿逼。
“唔……”两人一起发出了一声音调不同的叹息。
楚琸继续挺进,楚郁那肉逼不久前才被操过一回,穴壁上的嫩肉还有着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原来的形状,因此那水逼很好进入,但也并不松软,紧致有度,内里的媚肉因为已经高潮过的缘故更加敏感骚浪,一只只小圆的嫩嘴儿并着肉环将楚琸的鸡巴层层包裹围绕起来。
楚郁的整条花径像是一处已经盈满了不少汁水的新鲜泉眼,咕啾、咕啾着翻绞着里面丰沛的骚液,狠狠夹击吸吮着男人操探进去的硕大肉棒,直捣肉蚌最深处的那一点娇淫骚处。
美人哥哥不由得紧紧抓住了身旁的床单,高高挺起得悬空的腰肢下边弯出一道优柔的弧桥。他感受到楚琸的性器越来越深地操弄进去,一路顶挤开他蜜道里的软红媚肉,那柱身硕大坚硬,滚烫异常,把他娇嫩的女逼塞得满满当当。
楚琸显然也舒服极了,他低低地粗喘,一边问着楚郁:“哥哥喜欢吃我的鸡巴吗?嗯?我的这根东西还让哥哥满意吗?哥哥的嫩屄好会吸……”
楚郁的眼睛里面水意朦胧,几乎都要看不清眼前的年轻男人了。
他实在是爽到过了头,只是被楚琸简单地插进去就浑身颤抖,心跳愈发砰砰加快,比起任何人,他都更想和楚琸做这种事情——不,不如说只想和他做。
于是楚郁努力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