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更因为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极致快感而不断打颤。
楚琸立刻领会到了楚郁的意思,不再像之前那样的小心翼翼,放开了地冲撞起来。
他的动作重新变得大开大合,脖颈一侧的筋纹一跳、一跳地突起,精韧的腰身公狗般上下起伏,将楚郁的腿间搅插得水声泛滥,内里的淫液绵密地涌泄而出,把他身下的耻发打湿得全部黏着在了一起。
楚郁被楚琸操得浑身发颤。
他的子宫那么小,总共也就是拳头大的尺寸,肉颈处被年轻男人粗胀的阳具顶撑得完全像个贴身定制的肉柱套一样,把那粗长悍猛的东西紧紧绞吸着,引得楚琸更失控了似的朝里顶弄。
好几次,阿琸那椭圆硬胀的龟头稍微戳得偏离一下,就要撞到子宫的宫腔内部。
楚郁那肉嘟嘟的肥厚肉壁湿热娇嫩,男人的冠头埋在里面,就好像来到了一处地下的淫淫水泉。
楚琸只能不停地用自己天赋异禀的器具奸淫着哥哥那处格外隐秘的地点,把那环状的花宫入口插得渐渐松软会吸,比屄口还更像只不知满足的蚌嘴。
楚郁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一边断断续续地发出绵长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叫,到了后面不得不将身子整个依靠在弟弟的身上。
他把脸轻轻贴在楚琸的肩膀上端,自己的双肩却一耸、一耸的,直到楚琸将性器抽离出他这美人哥哥的子宫,在花穴里面射了精液都没有停下。
楚琸下意识地觉得不对。
他射出来的精液饱满、丰沛,十分粘稠健康,富有男性性液膻腥发咸的气息,那些东西鼓鼓囊囊地堵在楚郁的穴道当中,将楚郁刺激得穴壁一下下地收缩不停,整个藏在衬衫下的小腹轻微地鼓起了个微妙的弧度。
大泡、大泡的汁液在楚郁几声格外拉高了音调的哭叫中涌泄出来,顺着被撑得尤其紧窄的肉穴缝隙向外艰难地淌溢。
楚琸将楚郁的身子拨正了,楚郁没有丝毫的防抗。
对方这才发现他是真的哭了——
楚郁看上去有点伤心,或许也不是有点了:他的脸像是要烧着了那样的红,精巧的面颊上淌了湿漉漉地几行眼泪,连眼睫上都挂着泪水,似珍珠一般颤颤地抖动,稍一眨眼,那晶莹的水液就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
最让人惊奇的是,楚郁除了之前在情动和即将高潮时发出的几声哭喘之外,其实哭起来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声音,唯有轻轻抽动鼻子时的些微气声。
他的嘴唇唇形圆润、饱满,上唇有一点薄,唇珠大小适中,整对唇瓣在情欲卷席后愈发显得花瓣般娇艳,哭起来还是个冷冷的美人。
楚琸几乎是有些惊异地看着对方,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其实还是很疼,是不是?为什么不和我说?”
楚郁低头,对着自己身下隐约可见的湿泞肉穴发了几秒钟的呆。
他的性器软软地垂搭在楚琸的小腹上边,已经被操得射了,星点的白浆洒落与楚郁自己和楚琸的衣服之上。
他抬起头来,答非所问,话语里带着一点不明显的鼻音:“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