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是奴……主人我错了……”
“唔……”,司安张开嘴,将赤红如李子般的龟头一点点纳入口腔,湿湿热热的舌头卷上去,像吃棒棒糖似的来回舔舐吮吸。但无奈男人的鸡巴太大了,他在努力也只能用狭小的口腔勉强吞进去个三分之二,许正堂却已经就着当前的距离摆动起腰杆,在司安的小嘴里乱顶乱戳。
司安来回吞吐,舌头费力动着伺候男人越来越粗壮的棒身,快要窒息时猛的吐出来,眼睛红红的,嘴也红红的,两手死死抓着男人的裤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啊啊啊!”,司安仰起头淫荡的哭喘出声,两条腿条件反射的想要合拢,就听男人沙哑的命令道,“不许动,继续”
那穿着白色丝袜的两腿撑在桌边向两边大大敞开,怪异又秘密的腿窝朝着许正堂的方向,丝袜的料子很薄,纤细的手指不怎么费力就在中间撕开了一道口子,里面依然没有穿内裤。
“骚货叫自己什么?”
许正堂忍无可忍的大步向前,先是俯身把少年腿间的草莓汁舔舐了个干净,大舌窜进去搜刮破碎的果肉,舌尖强势顶开拥挤的内壁,连一寸褶皱都不放过。果汁的清香,加上淫水的腥甜,这使得男人的火气又旺了几分,他含着司安的腿窝凶残进食,撕咬着司安腿根的软肉,完全不顾司安骤然拔高的尖声哭喊,胡乱挣扎,恨不得连舌根都顶进去,口唇包裹着淫水泛滥的小逼含糊不清的低
腿根处的软肉密集颤动,湿濡腿窝处的糜红肉洞正夹着两根手指越呑越深,穿着女仆装的漂亮少年就这样坐在餐桌上,边张着大腿边色情自慰,也许是被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快感冲昏了神智,司安手指动的飞快,哭着叫着“主人插我”“插奴的子宫”“呜呜里面好痒……够不到……够不到啊……”之类的淫话,脚背绷直脚趾蜷缩,穴里透明的淫水被手指带出,四处飞溅,有的溅到了地上,白色的丝袜也被浸泡的湿了大片。
事实上如果一旦被插入了司安发起骚可是没底的,他任人压着舔乳挖穴的就算了,还使力扭动屁股迎上去给人操着玩,一面拉开雌穴接受男人的插入,一面还在嫌不够地揉着奶子,学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了。他下边的小洞也是个耐玩的小东西,怎么狠的劲道都弄不烂。相比之下,现在这样吃几口鸡巴就软了身子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啊……哈……不行了,主人……奴不行了……”
的时间太久,里面有点肿了……”
“主人……奴的小逼很紧的……你不要……不要去操别人……”
看得出来当着男人的面做这种事还是会令司安感到羞耻,那张小脸泫然欲泣,带着羞涩又带着欲色,他咬着唇看着许正堂,手指猛的插进去了两根!
司安脸腾地红了!
他忙不迭的爬起来,小狗似的用鼻尖轻蹭两颗硕大的囊袋,见男人还是无动于衷,踉跄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走到餐桌旁,自己爬上去摆好了姿势。
“骚货,真是没用”,许正堂撞进司安的口中再次给他来了几个重重的深喉,顶的司安差点翻了白眼,他看着脚下满脸通红,被插的浑身哆嗦的小淫仆,大手拽开衣领探进去恶狠狠的揉着那对小小的奶子,揉的司安挺着胸脯一个劲的细细尖叫,“再骚些给我看看,像昨晚一样,那才够骚够浪,如果你就这么点本事的话,主人可是要去找别的小淫奴了”
努力收缩的两颊一面深深凹陷,一面被顶的一凸一凸浮现出鸡巴的形状,半根深色肉物隐没在他的唇间,那肉物软又硬又烫,表皮还会不时抽动,顶端有个小孔,随着他的舔舐微微张合,从里面不间断的流出粘稠微咸的液体,混合着司安自己的唾液,因太多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流出,滑过下巴,从喉结流下没入衣领。
做完这些司安彻底没了力气,他躺在桌子上喘着气,小腹一抽一抽的收缩,两腿间的肌肉一齐用力——就见那翕合的洞口有鲜红的草莓汁水汋汋流出,染红了稀疏的阴毛,把肥厚的阴唇沾染的更加艳丽。
司安一听许正堂要去操别人,当即就慌了。
“啊!”,又是一个深插,司安浑身哆嗦满脸迷乱,他嗯嗯哼着使劲往后仰着身体,臀部激烈拱起甚至都抬离了桌面,意识到男人还没有动作,司安不敢停下,手指一经抽出就稀里哗啦的往外喷溅着大量液体,他哭着用手指扒开亮晶晶的阴唇,从旁边的盘子里拿过一颗草莓,就这样塞了进去。
许正堂却已经等的不耐烦,他挺胯,用硕大的龟头去撞司安的嘴唇,试图碾开那两瓣嫣红的唇肉,大掌抓着司安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去呑含自己胯下的巨物。
司安的脸凑近男人的西装裤,裆部的位置已经隆起了一个明显的鼓包,形状骇人,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男人性器的粗长程度,这和表面斯文的男人完全不相符的反差十分的刺激。司安心脏突突跳动,咽了咽口水,雪白指尖颤抖着拉下裤链,顿时,一根黑紫色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勃起巨物猛的弹跳出来,柱身青筋暴起,龟头有鹅蛋般大小,它微微上挑正对着司安的脸,一晃一晃的在空中剧烈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