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小逼当成鸡巴套子尽情的发泄兽欲,两人身下的餐桌因为这强悍的力度被撞的往前移动,桌子角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响,混合着司安的哭声,让人一听就知道屋子里此时正在发生的是一场怎样销魂又暴虐的情事。
司安渐渐的眼前发黑,仿佛堕落的母兽一样彻底对男人敞开了身体,那两条腿无力夹住男人的腰,软绵绵的从桌沿上耷拉下来,随着男人的冲撞一晃一晃的前后摆动,他张着红唇吐出微弱喘息,在男人彻底压过来将粗喘喷洒到耳边时,“呃!”的一声淫贱的绷紧了身子。
“腿张开,主人要喂你的小逼吃精液了”,近距离的粗鄙荤话仿佛情人间的耳语,司安尽全力分开双腿,手环上男人那结实强壮的背部肌肉,随即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两只大手猛的托起悬在半空中,腿间的抽插变得失控,在一次次裹携着狂躁力量的爆操狠插下,硬的像铁的鸡巴几乎要把子宫给操烂了,许正堂把脸埋进司安的脖颈中,汗湿的额发下一双猩红的眼舒爽眯起,他一口咬上那扬起的颈肉,胯部几个深捅后抵在阴阜上,继而挺直了腰把憋了一整天的精液灌进了那可怜的子宫里!
装修的很有品味的公寓里,用的是上好的原木地板,只是此时那地上遍布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衣物,其中竟然还包括一条被撕扯成一团破布的白色丝袜,看上去淫乱不堪。
许正堂回来就跟他的狐狸少年玩了场“主仆”play,连饭都没顾得上吃,直接把这小淫奴当成夜宵又吃了一顿。
只见身形高大的男人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身上的衬衫只解开了一个扣子,但往下看,他的裤子已经退到了膝盖的位置,随着他一耸一耸向上顶弄的动作,腰带的金属相互碰撞哗啦哗啦有节奏的发出脆响。而被他抱坐在怀里的少年,则看上去要狼狈的多,那女仆装下摆的蕾丝被撕扯的坏掉了一半,因为姿势的原因向上卷起堆在雪白的小腹位置,掩盖了一部分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潮红着脸,一只手揽着男人的脖子,一只手反向后撑在男人的大腿上,柔韧腰肢弯成一道诱人的弧度,男人每一次重重挺腰,都能换来那微张的嫣红小嘴里“啊哈!”一声颤抖哭叫。
“叔……叔叔……”
许正堂好整以暇的凝眸注视着他,在司安摇摆的幅度渐弱时,两手往下把紧了浑圆饱满的屁股,狠命掐紧了他的臀肉提起他的下身,跟着再使劲对准昂首的阴茎狠命压下,在骚的没边的肉洞里操出了一大股淫水,“够深吗?有没有操到你这小骚货最痒的地方?”
许正堂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在性事上却丝毫不显疲态,之前那一次在他看来只是开胃菜罢了,他可以连操司安这骚货一个晚上都不停歇。单手掐着司安单薄的细腰,拇指在被鸡巴顶出的痕迹上来回抚摸,许正堂胯下大刀阔斧的往上猛顶,快速的将粗大的鸡巴狠狠操进湿滑软腻的阴道,司安哭着又是尖叫又是后仰,整个人差点被他给撞飞,不得不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求着他慢点操自己。
而许正堂连表情都没变,甚至还有心情拉扯司安身上女仆装背后上那个蝴蝶结,指尖轻轻的在光滑的背脊上来回画圈,那鸡巴始终稳稳的插着司安,深深没入其中连根部都看不见。
娇嫩的肉穴一次次被巨型鸡巴撑的变形,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随着健壮的腰杆砰砰挺操,通红一片的臀肉重重的撞在男人肌肉紧绷的大腿上。
“呜呜……深……好深……叔叔的鸡巴塞的我好满……”,司安泪眼朦胧的呜咽哭喘,这样的姿势还没被操上半小时便承受不住,伏在许正堂的耳边直求饶,“啊……啊……叔叔,小穴好热,水都出来了……你疼疼我,啊……慢点操我,操我……叔叔,叔叔,我好喜欢……”
裙摆凌乱的堆卷在他腰间,虚脱的双腿被拉开,他凌乱地抽吸着气,只将双臂紧攀住了许正堂的脖子,顺着许正堂搭在他后臀的手往上抬臀,自虐地用力朝着肉棒坐下去,小穴被巨根塞得不留余地,潮湿的耻毛也残忍地刷在了他的穴唇上,他仰起脸发出了哭喊:“啊……叔叔,我下边好涨,呜呜,小穴,涨……好涨,呜呜,要尿尿了……”
恰好此时许正堂的手机响起,许正堂看了眼来电号码,笑着点开了免提。
司安猛的死死捂住嘴唇,夹着鸡巴的穴口疯狂抽搐!
“喂,许教授”,话筒里传来一道欢快男声,他先是问了句,“您还在忙吗?”
“嗯”,许正堂盯着司安快要隐忍到崩溃的神情,手指碾上他的阴蒂狠狠的揉。
可不是在忙吗,忙着满足一个爱吃鸡巴的小骚货。
男生不知道此时正在发生的事,注意到许正挺沙哑的嗓音,立马关心道,“许教授您是生病了吗?”
“没有”
“哦……那您,那您周末有空吗,我,我们宿舍的人想请您吃顿饭”
“再说吧,不一定有空”
一问一答间男生越扯越多,明显是借着这通电话想要勾引许正堂,司安本来还在压抑着,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牙关一松从唇间溢出一声骚到极致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