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突然住嘴,明显是觉得惊讶,但同时他也没挂断电话,就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司安脖颈淫贱的扬起,就算被操到浑身痉挛,也张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狂乱摆动着腰肢,努力地浮沈着屁股,用底下的小肉洞去呑吃男人的性器,主动让许正堂那根粗黑的鸡巴整根插进他的子宫,阴唇无力合拢开合外翻,他还在呜咽着说:“呜呜……啊,啊……叔叔,啊,啊……我喜欢,喜欢你操我……求你,呜,插坏我,插坏我……”
男生顿时气急败坏,连装都忘了装,直接当着许正堂的面狂骂司安是骚婊子,还说什么许教授只是和他玩玩,等许教授玩腻了他,早晚有他被抛弃的那一天!
许正堂吻了吻司安的嘴唇,问道,“他说你是叔叔的专属贱婊子,你是吗?”
司安脸颊通红,拼命点着头往男人的身上磨蹭,“是……我是……啊哈……只给叔叔操……只给叔叔一个人操……”
男生还在那骂个不停,许正堂觉得不耐烦,干脆把司安直接压在话筒旁,猛的摆动起腰杆,只听下体交合的瞬间发出激烈可怕的巨响,几乎整个室内都回荡着砰砰砰骇人的操穴声,司安浑身巨颤,脚趾蜷起,在那宛如打桩的爆操中失控尖叫,一头汗湿的黑发胡乱甩动,透明的口水不住的动嘴角往外流淌,不难让人看出他被男人操到了什么程度的高潮。
“要死了!要死了啊!”
许正堂被他叫的鸡巴硬的不行,双手撑在那淫乱扭动的腰肢两侧,毫无技巧只用蛮力和速度强悍往里深插,狂猛狠厉,次次粗暴贯入子宫,操的这骚货在他身下扑腾折腾个没完。
男生大概是骂累了,继而白莲似的跟许正堂装起了柔弱,还说自己是因为只要他才这样,让他别怪自己。
而魂被司安这只骚狐狸彻底勾走的许正堂连跟他废话的心情都没了,一个滚字按断了通话,直接让那聒噪的声音彻底消失。
“叔叔!叔叔!”
司安此时再次被操到了高潮,他涨红了脸四肢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肉穴收缩着高强度绞紧,阴茎抖了抖,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有汋汋的尿水,许正堂呼吸粗重,惩罚性的重重撞击了一下,他又绞的更紧。
他这么骚,就算是许正堂偶尔觉得自己过分了,想要对他温柔一点,都没办法阻止骨子里升起的越来越浓重的施虐欲。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腰身撞击的无比凶猛,鸡巴在红肿双腿间进进出出快成了一道残影,无数淋漓汁水肆意狂喷,司安的身上布满了汗水,清冷漂亮的脸蛋上尽是放荡淫媚的潮红,他哭着不知道该怎么发泄体内惊人堆积的快感,浑身抽搐哆嗦的像是快被操死了一样。
许正堂猩红的眼紧紧的盯着他,扛起他一条腿放在肩上,斜斜猛的下压,夯实的下体骑着凿在嫩逼上往里捅操,司安翻着白眼躺在桌子上疯狂抽动,叫声都变了调,“啊啊啊啊!肚子!肚子破了!”
他捂着肚子哭的直打滚,许正堂残忍的扯开他的手臂,耸动着壮腰往下直捣,宫腔在疯狂撞击下早就失去了弹性,淫贱的缩成一团任由男人重复插入抽出狠狠碾磨的过程,两瓣红肿阴唇无力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伺候着男人肉根的糜红肉洞,司安的尖叫声连成一片,脚背紧绷,十根脚趾死死蜷在一起,在某一个瞬间那种尖锐到极致的快感全面爆发,他“呃!”的僵住,瞬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他不知道在他晕过去之后男人又操了他多久,他只隐约记得他从一个地方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男人压着他永无止境的耸动,撞击,那呼出来的粗喘热气直往他的耳廓里灌,在睡梦中他闭着眼睛小声哭泣,穴肉一缩一缩的绞紧,然后他就听到男人加重的闷哼,他在他耳边呢喃着“骚货,操死你”“怎么这么不耐操”“别夹那么紧,让叔叔好好捅捅你这操不烂的逼”,直到他的身子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男人抓着他的腰极速的抽送,在猛的停止后,一股滚烫热流叫嚣着盈满了他饱胀的小腹……
司安流着泪哭喘了声,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