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应他的话,就注定让他把话在绕回我刚才裸体让他看到的这件事上头。
上当了!真狡猾。
「我,我并不是什麽天体营的营长!OK?」
「你不是吗?那麽,是我看错了?」
猪头!越陷越深了。
「我……」词穷了。
「不要说了,我想看你的裸体,现在。」
拿再手上的两片CD不知何时,从指间滑落,打在地面。
一转眼,就让裸体的小黑从正面紧紧抱住,
一手紧紧压住我那片最敏感的臀肉,用力往他的鸡巴压去,
我的鸡巴和他的鸡巴,就这样隔着我的裤子,瞬间紧紧贴黏在一起。
我只觉浑身酥软,来不及判断该反抗还是迎合,我的身体就酥碎成千万粉末了。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就这麽简单直接,而且平凡无奇,
和梦境里千奇百怪曲折离奇的情节场面相比,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但正是因为它的简单平凡,感觉上竟是无比的真实与致命。
衣冠楚楚的我,让一个热得发烫的完美裸难抱着。
紧紧地,鸡巴顶着鸡巴。
「好不好。」
小黑说话的热气,暖呼呼地从我耳根拂过,像一句催眠的咒语。
裸体的他,轻轻地放开了我,看着我的双眼,慢慢向後退去,一直退到床上,横躺成一条直线。
像一个裸体的古代君王,盯着眼前一位过分包裹的妃子,看着他缓缓轻解罗衫,逐渐赤裸。
我只用那双眼神,赤裸而尖锐的眼神。
并没有梦境里的暴力和綑绑,我竟然完全瓦解,忝不知耻地在开始解除伪装和礼教。
毕竟不是梦。
不知为什麽,我竟像一个无耻的脱衣舞娘,如蟒蛇般地缓缓摇摆起我的双肩,
慢慢曲身跪下,拉开了颈间的领带,解着衬衫上的扣子,由上而下。
一件、两件、三件,我在地面上逐一丢下我的领带、衬衫、背心。
整个雪白的上半身,赤裸地呈现在小黑君王的面前。
两粒粉红的奶头上,长着两丛茂盛的乳毛,不知在小黑地眼里,是否显得突兀可笑?
我玩着它们,让奶头突起立体,也许好看一点。
我回看小黑一眼,只见横躺的小黑,一边看着半裸的我,一边玩着他的鸡巴,
他的鸡巴看起来,果然又大了一点。
一手握着黑鸡巴的他,用舌尖轻轻舔抵着上唇,看着我说:「你好白。」
我看着手淫的他,一边淫荡的拉开腰间的皮带,色情表演般的慢慢脱下长裤,
突然无礼的朝小黑身上丢去。
他放开手中慢慢涨大的硬鸡巴,一把抓住我的长裤,一脸邪气的闻着,换手去搓弄他的鸡巴。
我站起身来,慢慢走向床边,我不敢相信这次,我竟这样做,
我竟拉起他的手,贴向我的内裤肿胀高点,按着他的五指,示意让他揉着。
事实上,我的鸡巴早就硬了,在我刚刚开门再次看见他的鸡巴时,就开始硬到现在。
让他动手揉搓,只是我希望小黑能主动将它释放的请求,这全裸的最後一道防线,
我还是让自己的矜持打败,面对自己一年来的梦中情人,我竟仍可望保有最後的被动,真是可笑。
我慢慢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腰际,让他的手指轻轻勾住内裤顶端的那条松紧带。
他的五指只是捉狎的沿着那圈紧缩的内裤带上来回滑行着,并不急着往下施力。
他把欣赏的眼神慢慢从我的胯间移开,透过我的双乳投向我的脸庞。
看见了乞怜。
他只弹一下我的内裤,把手放回他的那根黝黑鸡巴上。
「不行,你要自己解放,天体营营长!」
我失望了,不禁转过身去,生着闷气。
他站起身来,从後面给我一个拥抱,硬铁的鸡巴直直地顶住我的屁眼,只差中间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你怎麽了?」
我止不住的发抖着说:「我没有在另一个人面前,自己脱过内裤。」
「为什麽?」
「我怕裸体,自己的裸体,在别人面前。」
「你喜欢我的裸体吗?」他鸡巴顶得更紧,双手还轻轻捏着我已经发硬凸起的两颗奶头。
我更紧张的点了点头。
「我也喜欢你的裸体,让我看你的屌好不好。」
我无力地又点了点头。
他再次放开我地身子,退後两步,翘直了他的那根黝黑鸡巴,瞧着迟疑地我。
我低头看着仍挂在腰间的那块最後的遮羞布,
发现上缘已经让一点鲜红的龟头撑开了一条缝,而春光外泄。
自然,刚才从身後紧紧抱住我的小黑,也早就看见这片撑在裤底的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