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联手整我冤枉,疯狂制造一场把我整得死去活来的狂热病。
赤裸阴茎的你,永远冷静得像冰,而阴茎层层包裹的我,就算在你面前烧成灰烬也永远无济於事。
他的休闲运动、吃喝玩乐,更是堂堂正正一丝不挂地发生在这个开放得近乎透明的裸体空间里。
我不想让鸡巴牵着脑袋,格调尽失地飞舞到你的面前大跳脱衣艳舞!
但,「自作多情」的病毒,也许天生就是活在我体内,对抗「死爱面子」细胞的克星,
送信的邮差,也习惯在这个门口,看到一个全裸勃起的少年,拿着印章出来领取他的挂号信件。
我猜,一定也都是那些不要脸地苍蝇蚊子,自己飞到这里,积极色诱他而发生的吧。多麽无耻!
有时,我又会梦见,我曾经干过的某某男孩,找我加入他和他炮友的三P大战,
传说在大学时代的小黑,除了上学必须穿上衣服出门之外,
一直到退伍已过两年後的今天,他仍裸守在此,孤军为他的鸡巴暴露权奋战不懈。
我决定杀死他们二者的其中之一。
我多希望我从来不曾看过你的老二,而可以让你先粗暴地脱去我的伪装,让我先行赤裸,退无可退。
然後一边硬着鸡巴用力肏着我屁眼的同时,一边把脸上的皮卡丘面具拔下来,当然,他就是我所希望见到的小黑。
小黑的裸体不用我去幻想,他生就赤裸;
大学里的男女同学们也总喜欢来他家开party,
邻居的少女总会找同学来家里偷偷拿起望远镜,一边小声尖叫一边互相手淫;
偶尔也会遇见同好,总是热情地切磋琢磨,野合一番,屡屡在同志圈中传为艳谈传奇。
小黑有时也会光着身子,开车出门蹓鸟,到达人迹罕至的山野或海边,享受天人合一的极度自由,
那些传说中的纷乱同志恋情,
剧情曲折离奇,每天都不一样,就像是一套连续不绝的咸湿A片,
而梦的结果如何,似乎就显得一点也不重要,
小黑,帮帮我,我不想这样,我想这样!
反正,每个梦,我的衣服总是被人强行剥光的,都不是自己动手的,
让自己包藏在裤子里滚烫鸡巴万劫不复无止无休地燃烧下去。
诚实而赤裸地面对!
也许这样,我才能拥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自己的野性与色慾。
他无论在花园里或阳台上,都会目中无人地光着屁股晒太阳,或浑然忘我地露天狂打手枪。
因为我只能在梦里翻制小黑的冷静裸体,而无
每个梦的开始,似乎总在合理交代,我是如何被迫变成裸体的。
裸体的我又和裸体的小黑作了一些什麽见不得人的裸体事。
在我的阴茎面前,而不是你的阴茎。
有时是参加裸体杂交派对遇到他,有时发生车祸进医院全裸让他急救,有时又是上公厕时门被他撞开……。
又可美其名为:开放、前卫、健康,与尊重他人的裸体自由。
这样的生活型态,更让他必须穿上衣物出入公共场合的时间,少得可怜。
他的社交生活,发生在他的裸体工作室里;
不怕引火自焚,只怕自作多情!
他的工作,发生在他的裸体工作室里;
除了可以享受一场没有大人约束的疯狂时刻,
奋战到底!
裸体世界的历险记,非常不真实,非常之无耻,但却又非常之爽。
我只幻想我自己的裸体,以及,我为什麽裸体,
我不想变成一只狰狞嗜甜的急色蚊蝇!
我不想每次盯着你的裸体、每天抱着你的裸体、每分每秒在脑海里强暴着你的裸体,
除了当兵那两年,小黑被迫穿上制服痛苦度日之外,他的裸体生活,可以说是执行得相当彻底的。
不但满足了满脑子波涛汹涌的滚滚色慾,更装饰了满脸青涩不堪的惶惶贪婪,
他们更喜欢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盯着这位男同学的黝黑鸡巴和肌肉,流了一地口水和淫水,
也许,同为同志的你,从来也不喜欢像我这般矫揉造作的衣冠男子,尤其,是我这种死守礼教姿态的假道学。
退伍後,他更有本事在家上网就可以工作赚钱,不用出门营生。
有时我会梦见,我走在路上,被一个裸男强暴了,那裸男一抓我的衣服,就把我脱光了,
梦中的小黑有没有射精?我永远都没印象,
裸体生活。
我一直不答应,直到他把我绑起来,脱光了我的衣服,吹直了我的鸡巴,然後叫进来他的裸体炮友,
当然,我一抬头又看见了小黑,於是他们两个又联手把我强暴了。
为了这场体内的交战,我每天夜里都作起了梦,春梦,裸体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