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捏造一个高潮忘我的激情小黑,
光是他的狂野暴力,就够让我汗湿淋漓,我似乎完全无法想像出,他射精的表情,和精液的热度。
当然,在我自己这方,
迷离梦境也总在数亿精虫相争急泳过剑拔弩张的海绵茎干,源源喷洒在无辜的内裤布料而瞬间破灭,
裸体消失无踪,睁眼的我,仍睡衣合身,只是浑身湿黏成一片。
但,这样的梦,
对我每隔一段日子就要在重新面对生活热呼呼的赤裸小黑所发的这场狂热病,似乎一点助益也没有。
因为工作中的他,自然下垂的那根大鸡巴并不会在我面前,如梦境里的那根一样,突然顶天立地起来;
他更不会变成梦境里的那个小黑,两手突然向我伸来,粗暴地扯开我的领带或拉链。
我们仍一如往常地一裸一褥地认真谈着商业网页上的新鲜点子与构想。
什麽事也不曾发生。
我的体内交战仍在进行。
这样的无耻春梦,是否仍具实质的特殊意义,或是任何灵光乍现的生命启示?没有。
也许,有梦不如无梦,多情不如无情。
我想,必须杀死的一方是「多情」。
於是,我决定不再继续这项网页设计的合作工程,
趁着同事有人积极争取新的工程师介入此项设计的一个工作危机,
我提早放手这个案子,自然也没有正当理由再去拜访小黑,
再去迷恋一眼他那根从未在我面前硬过射过的俊美鸡巴。
也没有冠冕的理由,再去藕断丝连着他的裸体生活。
工作转手之後,我真的一连好几个月,不曾再见那个美丽裸男,
但诡异的败德春梦,却仍偶尔来缠。
当然,现实生活的我,更从没遇过什麽被人脱光强暴或脱光体检的荒谬怪事,
甚至越来越无情的我,连同志朋友的八卦聚会也少去了,
渐渐地,以前常遇到的苍蝇蚊子少了,不堪的风流韵事也没了,
孑然一身的我,竟也颇有一种退出江湖的清白,
除了脑中偶尔歪斜了一秒的那个裸男画面,能让我耳根热上一阵。
我想,我的这场热病,可能快要痊癒。
少了以往定期发生的性生活之後,我躲在家里手淫的次数变多了,
慢慢地,我也开始迷恋上自己的裸体,和一整天在家里光着身子,不停搓着自己怀里那根硬鸡巴的感觉。
我学会了裸睡,学会了一下班走进家门,就把自己脱个精光的裸体习惯。
我更可以放着音乐,站在换衣镜前学着我曾在泰国看过的「大根秀」,
一边搓着我勃起的大根,
一边随着音乐节奏像毛虫一样扭动我的两颗奶头,跳着无耻的裸体艳舞,跳上一整个下午。
不知不觉,我竟开始贯彻着一种,属於我自己的「裸体生活」。
这才突然想起了小黑,
一边摸着我的硬鸡巴,一边想着,没人去找他的时候,他光着身子,会作些什麽事?
也会像我这样一整天硬着鸡巴,硬了就打,打了又硬?
如果传说都是真的,难道对爱情游戏已然失去兴趣的他,也对找人干炮失去了兴趣?
我会变成那样人吗?
在我努力展开自己私密裸体生活的每一刻,
我竟又开始不停地猜想着,小黑过裸体生活的每一个细节,该如何如何。
针对性爱这件事的推测,我猜他会在网路上架设一个Web Camera,时常和别人聊天,一边表演打手枪。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
为了满足这个猜想,我马上让自己的电脑升级,让自己一下子成为网上打手枪聊天的一员。
反正我所架设的网路摄影机,
只会从我的小腹拍到大腿,从鸡巴头拍到鸡巴尾,当然还有一双上下抓握鸡巴的淫手。
我想,任谁也看不出这根化名「小白」的大鸡巴主人是谁。
一旦走上了这样时代尖端的无耻之路,接下来的无耻勾当,也就可想而知,
我竟开始再网上一边赏屌,一边接受陌生屌的邀约,或是自己主动选屌,找人打炮。
以另一个虚拟的生态来说,我是再度重现江湖了。
只是,这回的我,一开始就摆明了赤裸无耻,
少了礼教束缚、矜持包装,除了肉体毛发和一大根鸡巴之外,空无一物。
当然,我这场冒险游戏的终极目标,还是只有一个。
没错,我极度渴望在网路上能找到那根我最渴求的黑屌,小黑的屌。
我希望我能在电脑终端机上,一眼就认出他的屌来,再用我的屌去约他出来,一口含进嘴里嚼个够。
可是,想不到这样认屌找人的游戏,还是让我充满了一种大海捞针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