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雷之律者,重新调整到
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睡在我的臂弯里,作怪地电了一下我的腋窝,「舰长就乖乖
地待在这里不要惹是生非,想和我做多少次都可以哦~可不准再像那个女人一样
,背叛我了~」
我不知她为何会对琪亚娜有这样的想法。
芽衣,又或者「雷之律者大人」的语气温和了许多,她说力量完全觉醒之后
,自己长久以来在脑子里抗争的声音,变得亲切了许多,不知是立场和心境的变
化让她逐渐认同了雷之律者,还是说,那本就是自己的声音。
闭上眼睛之前,她还说,她一直相信万事万物都各有所向。所以她很讨厌个
人的意义被消解成什么具体的东西,又或者为了其他的存在,被无端替代、牺牲
掉。
但我不太能明白,只是再次捧住她姣好的面颊,亲吻宛如细水长流。芽衣自
然地将双手盘在我的颈后,久违地拨弄我唇舌的动作格外地生涩,甚至些用力过
猛。她双手盘上我的颈上,指尖抚摸着我的后脖,柔滑的触感透过血脉再次涌动
的颈动脉传达直全身。芽衣宛如心思敏感的初事少女,但又毫无那份羞涩的感觉
,只是不断地观察着我的反应,吻吻停停。她性格的变化在此刻再次体现,我竟
不能向往日那样随口说出来。
直到她愈发沉重的呼吸冲击着我的脸颊,我才缓过神来,循着本能伸出舌头
,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她的口腔搅动着。
「唔~」
我的舌头拨弄着她,久久不得释放的欲望令她的香舌宛如躁动的野猫,我只
能一再又一再地用吻技安抚着她。那青苹果的气息终于回归,充斥进我的鼻腔。
这是我才能在暗地里安慰自己一句:这的确是芽
衣没错。
不知过了多久,我俩抽出身来,像是跑了几公里一样大口喘着气。我看到充
分混合了的双方的津液,正如方才我的精液一样缓缓流淌,点点递进那深不见底
的酥胸沟处。
我循着那个方向观察下去,只见女王大人的大腿紧张地交叠着,在玲珑的足
底被我玷污已久后,她自己的潮液终于泛滥开来,湿透整片大腿和白丝的上缘。
我的舌头离开芽衣的贝齿,划过小巧的樱唇,顺势向下滑入脖颈,滑向她的
胸部。含住粉嫩的乳头,在乳晕周围或顺时针或逆时针地花圈,逗得她呼吸沉重
而急促,带动着酥胸此起彼伏,不断按在我的双颊。
「讨你主子欢心还真有一手呢~我的足奴……」
我解除锁链的限制,掀开她的裙子,布料严密却柔软,上等的质感里,看不
到任何纤维的存在,仿佛是鬼斧神工以月光织成。
在手指伸进她的蜜穴之前,我的双指先在芽衣白色丝袜那形状极为奔放的袜
跟摩擦,蘸取即将干涸的汁液,当着她的面一脸享受地含入口中,逗得她发笑。
然后在湿润的蜜穴旁剐蹭起来。
「嘿,接下来的过程,我要你一直盯着我,我的足奴。」
——阳根的前沿在她关口的踌躇之际,女王大人这样命令我。
淫靡的嘶吟再度响起,只不过这次她允许我压在他的身上,喊得最欢的也是
她。
这是一个梦,但它的本质并不是梦。
整个世界被宛如一百倍柔光的滤镜笼罩着,与残酷如锐化了一百倍线条的硬
朗现实形成鲜明对比。前者过于虚假,后者过于真实。每当我陷入睡眠,把自己
泡进这样的抉择时,我都无所适从。
那时宴会上的大家欢歌笑语,连德丽莎——对,德丽莎,我早就不用「月下
初拥」这个名字了,她应有一个代号以外的真正名字,连她也逐渐能和她们说上
话。
但还不够,比如琪亚娜和芽衣,这两个我生命中的浓墨重彩,还待在未知的
地狱里。于是休伯利安的引擎发动,向着她们的世界跃动。
在崩坏意志和女武神们的面前,我很弱,靠的只有脑子里的情报、不懈的意
志、一张嘴,和大家的温柔。
我来晚了,芽衣已带着征服宝石离开已久,我只寻到了琪亚娜,她还不愿意
跟我走。微雪中,她的白色发丝飞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绎着自己的忧伤。
「保重。」
「嗯。」我迈出步伐。
「——舰长?」
「嗯,你讲。」
「现在的芽衣……和以前的很不一样了。我有过类似的经历,律者的人格不
可能随便蒸发,我相信她的离开是有这方面的理由的……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