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躯体联结的外物,没有任
何的价值可言——这一刻,我竟生出和拿芽衣的黑丝过瘾时完全不同的想法,可
能人的欲望就是会这样永远打算向前递进、得不到满足的吧。
「你很幸运,那靴子面上的牙印,虽说恶心至极,但我可以慷慨地留着。」
芽衣抽出伸直的右腿,揉了揉脚踝,口中的回应算是对我的嘉奖。
「那么……舰长你最望眼欲穿之物就在眼前了,要精心呵护哦~」
「是!」
我捧住那双白丝美足的后跟,关节的浑圆透过女武神长久训练下来的坚实肌
肉,配合着少女的豆蔻微腴,形成不硬不棉、恰到好处的触感。我小心翼翼地捧
着,将那白色的前端含入口中————
果真如我幻想的那样,少女的青苹果气息扑鼻而来,与她当前居高临下的样
子完全相反。或许是身体的变化让芽衣再无对温度的感知,毫无汗渍的任何气味。
除了本人颇有格调的风信子沐浴乳的香味和青苹果的体香外,非要说的话,大概
是还有白丝本身极其洁净的纤维味感。一如很久以前的某个黄昏,我偷拆了芽衣
放在闺房中尚未穿着过的丝袜气味。
那白丝的质感也是一绝。由崩坏能幻化而出的装束就是不一样,抛弃了一切
人类服装工艺的局限,只纯粹去追求美的形态:表层既不是滑如泥鳅,也没有普
通烂大街丝袜那样一沾唾液就变得格外粗糙的纤维。一根根纤维宛如文思豆腐一
样,游离于液态和固体的概念之间,能明确感受到纹理的脉络和走向,却又看不
见、摸不着构成的每一条丝。甚至,足趾的前端连缝合的线头都没有,令我的舌
尖能充分和足趾的实感接触。
与足后跟的那种触感类似,足底拇指关节处的微微凸起也是肌肉配合着微腴、
不硬不棉的触感,我用舌心将它覆盖、盛住,宛如颠勺一般兜转,感受着那梦寐
以求的柔软。
某一刻,我舌尖不经意的往那软肉之下划过一瞬的同时,我注意到芽衣难以
克制地将脚向后抽抽了一下。我诧异的抬头望了望本人,那清冷的面庞上升起一
丝被看穿的愠色。原来芽衣的足也是如此的敏感,原来让我侍足并非单纯是她居
高临下的恩赐,其中也饱含着自己双脚想要被包裹服侍的隐秘足癖。
顿时,我一直以来一厢情愿的舔弄得到了真正重要的嘉奖,便更加卖力地舔
弄着,特别留意伸长舌头,探向芽衣足底的中心——她最敏感的地带。
「哟,还让你找到我的门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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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可以说,你为了那点扭曲的癖好,一点病态的欲望,趴在我的面
前,甘愿崇拜我最低下部分的器官的样子,就像你们臭男人常说的——像条发情
的母狗一样啊?」
「对,母狗———」
不知是我的认真成功挑逗起了她的情欲,还是隐癖的暴露引起了她的不爽
,芽衣的右足显得有点不安分,愈发不耐烦地向我口腔的深处挺进,健康而修长
的指甲,透过超薄的白色丝袜纤维,在一次次对我上颚的侵犯中一点点击伤,划
下属于芽衣的痕迹。嘴巴尝到了丝丝鲜血的苦涩,上颚的伤口却没有那么敏感
,带来的痛楚远不及侍足的快乐。
「哟,自己把自己玩出血了,我算是领会到可爱足奴的认真敬业了哦~」
芽衣的足还在推进,整个过程宛如给幼嫩少女破处一样漫长而艰难。缓缓血
丝被唾液溶解,沾染了白色丝足的尖端,并不断向后蔓延。
「我在夸你敬业,不是要你拿脏狗的血弄污我的脚!」完全处于支配地位的
居高临下,让芽衣此刻的脾气来得无比随意和易怒。她猛地将那梦想从我的嘴里
抽出,洁白的色彩游离着丝丝来自我的鲜红,从我迷离的视线中远离。我怅然若
失地伸出手,企图将那被自己玷污了的梦想重新抓进口中。
「贱。」
女王大人如此评价我的执着,却反而把另一个更加洁白、未经玷污的梦想猛
突入我的深喉。
「唔————!!!」
口腔的最深处被突然开发,宛如幼嫩少女的初次地带被无情地贯穿。本能的
生理反应让我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仿佛要把这只新来的梦想的每一寸染上我的气
味、反复咀嚼、消化。
芽衣换了个姿势,未知的力量使她从地板上飘起,角度上居高临下的姿态更
甚,左足可以更方便地向我的深喉使劲,被血丝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