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触感攀上
,将我从无意义的淆梦里推引而出。但我仍在沉睡,或者逃避——哪怕现实的眼
前就是最露骨的快感刺激。
像是四十摄氏度左右、半融化的巧克力裹挟着丝滑的牛奶,环绕住我的整个
阳根,灼热、湿滑又蚀骨销魂。
芽衣轻叹一口气,将舰长的包皮被缓缓推开,宛如打开尘世的枷锁,之前他
足交许久所积蓄的先走汁霎时暴露在芽衣面前,在不断流动的气体下蒸腾着。丝
丝清凉渗透入舰长的神经,他还是闭着双眼,眉头紧皱,仿佛做着什么噩梦。芽
衣也没有唤醒他,只是用左足弓扶住那比主人清醒得多的挺立阳根,以相对干净
的右足底摁在龟头顶部旋转、摩擦,宛如搅拌着醇香的咖啡。芽衣的美足与空气
抢夺着,蘸取出了尽可能多的先走汁,然后涂抹到左足弓的内侧,再环绕着,套
弄尽舰长茎皮的四周。待到四周都变得尽可能滑腻时,再把自己飘浮的身子向下
放,以更顺畅地套弄着。
半梦半醒的舰长口中难以嗫嚅出什么辞藻。但此刻比起侍足的那种强烈的精
神刺激,更多的是最自然、顺畅的快感。
「唔——嘶——」丝丝愉悦从舰长的口中游离而出。芽衣却并不为止动容、
又或是感到恶心。她
只是满目淡漠地盯着舰长变化的表情,那表情像是在梦里体
会着什么忧愁。
我暂且收回迈出的一只脚,又转头看向身后的女孩。微雪中,她的白色发丝
飞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绎着自己的忧伤。
「嗯,你讲。」
「……现在的芽衣,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请你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地——,再不惜一切代价地——「
一阵强劲的电流击打在我的私处。
「琪亚————」
我颤栗地挣扎坐起,视觉却落回芽衣这边的现实。
「我刚才睡着了吗?」我恍惚着,瞟了眼沙发的方向,呆望着芽衣。
「对,在嘀咕什么呢?」芽衣的双足突然呆滞住,「我一个字也没听清。」
「喝多了,做的噩梦吧。」
「在我还是危前顾后的少女的时候,也爱做优柔寡断的噩梦。」
我有些诧异:「你不是雷之律者吗?现在跟我说话的是……芽衣?」
她只是摆摆手:「区分不清的东西,索性当她没有差别好了。」然后右足在
我的阳根上就位,湿滑的左足抵着我的喉结,将我再次按倒。
「我刚才睡了多久啊?」
「不知道,四十秒左右吧。」
「……」
「——我很欣赏小足奴的侍奉,那么是时候赐给你一些奖励了呢~」
她回到那居高临下的女王姿态,睥睨着我那再度暴涨的阳根。用足底心的凹
陷覆住龟头,旋转着摩擦。
先走汁的铺垫随着时间的流失干涸不少,即使是质感无比细腻的丝足,方才
的顺滑体验转为青涩的摩擦,绝顶的畅快中带着丝丝隐痛,令我轻吟出声:「痛
……」
「嘁,这就干了吗?」芽衣面色暗沉,不料她竟俯身下来,将口中凝起的唾
液滴入我的马眼之上。
「这是给狗奴的加餐。」她说着,细长的丁香从口中伸出,将那晶莹的唾液
连同着整只龟头覆盖住,如同足交时一样的方法旋转、涂抹。
「嘶——」芽衣突如其来放下架子的攻势令我猛吸一口气,脑袋不自觉地向
后仰,但早已触碰到地板无路可退。
茎皮并未完全褪下,将些许的唾液承接住,停留在和冠状沟之间的部分。完
美主义的女王自然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用舌尖蘸取着皮周的湿液,绕着我
最敏感的冠状沟花圈,临摹一般沿着沟的走向勾勒着,整只阳根很快青筋暴起
,恢复了湿滑。而极致的享受也让我放下了羞耻了礼仪,大声恳求着更多的爱抚:
「噢——感谢女王大人口舌的恩赐……请继续用那双美足、把奖励完完全全地赐
给我吧~」
「允你所愿哦。」
她回到方才居高睥睨而下的位置,炫耀般在空中对着我晃动着双足,看似无
比妖娆的样子,却有一点萝莉戏水般的……纯真可爱?
双足上残留的一点点血丝现在晕染开来,将浑身陷入情欲绵离的潮红色渲染
得更加明显。她以螃蟹状伸开右足的拇趾和中趾对向我的阳根将龟头下缘紧紧钳
住,血管被紧紧压迫着,挤压更多的血液入海绵体,反倒是让阳根粗得更加夸张。
阳根过度的膨胀发痛,极度想要奔涌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