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州刺杀一事令苏栩多了几份警醒,未免节外生枝,北周使团一路未做停留和耽搁,直接进入了北周境内。
和在陈国处处被敌视不同,北周百姓极为尊敬拓跋烈,每个城池所到之处,刺史必定开城门迎接,又是设宴款待又是送人服侍,极为巴结。
而一旦有闲有空了起来,拓跋烈自然不会错过好好折腾沈辰的机会。
这一日,沈辰如往常般双手双脚被高高吊起,长发凌乱披散,身上布满着鞭痕,他听到门口熟悉的脚步声,头也没抬的道:“哟,大将军今天来的可早啊?”
拓跋烈稳步踏入内室,两个手执长鞭的打手立刻跪下行礼,沈辰鼻孔朝天,无聊的晃动着手腕,发出哗啦作响的声音。
这些日子拓跋烈日夜折磨于他,有时是严刑拷打,有时是整夜Cao干,时间一久,两人也摸清了对方的底线,在这范围内,各自耍起了心机。
拓跋烈接过鞭子,道:“这不是想你不够尽兴,还是觉得要我亲自来伺候你比较好。”
他手上的长鞭用三股麻绳做成,浸泡了桐油,乌黑发亮,狰狞可怖,拓跋烈甩了甩鞭子,猛的向对方胸膛抽去,这一鞭加上三分内力,抽的沈辰顿时皮开rou绽,血rou尽碎。
沈辰闷哼一声,拓跋烈没等他喘息,一鞭又一鞭的接连抽去,狠狠的打在他的前胸、后背、腿上和tun部,每一鞭都夹带着刚劲的内力,不过二十鞭下去,就打的他血rou横飞,满身骇人血痕。
沈辰紧紧的攥着铁链,咬紧嘴唇不发出一丝呼喊,拓跋烈上前捏着他下巴,道:“殿下,你现在怎么不嘴硬了?”
沈辰见他靠近,忽然眉眼一弯,一口血沫子吐了拓跋烈一脸。
“拓跋烈,老子的口水好吃吗?”沈辰笑嘻嘻的道。
“沈辰,你又在找死!”拓跋烈铁青着脸,一个巴掌直接扇过去,打得沈辰顿时脸颊高肿,头偏到一旁。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个个性,反正不是我死……就是你被气死。”沈辰吐出一口鲜血,咧嘴笑道。
拓跋烈Yin沉的瞥了一眼桌上燃烧了一半的蜡烛,忽然伸手摸向沈辰的后xue,沈辰被他触碰的后xue
一缩,道:“你想做什么?”
拓跋烈将手指插入他的后xue,发现有些发紧,于是浅浅的抽插起来,沈辰已经被Cao干的习以为常,也就任由他扩张,谁料等扩张的差不多了,却见拓跋烈拿来了桌上的蜡烛,沈辰这才觉得不对劲:“喂——拓跋烈,你要做什么——”
拓跋烈抓住想要躲闪的沈辰,抬起他的屁股,狰狞一笑,将蜡油全部倾倒入后xue之中。
“啊——”沈辰一声惨叫,灼热的蜡油浇灌在娇嫩的肠壁上,烫得他觉得肠子如同被火烧生烹一般,他整个人挣扎抽搐起来,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
拓跋烈满意的看着沈辰眉头紧皱,无力的扭动着身体,他的xue口被蜡油烫的红肿了一圈,上面覆满了凝固的红色蜡油,层层叠叠,将后xue封住,煞是好看。
“殿下,这蜡油的滋味如何?”
沈辰哪里力气理他,拓跋烈也不需要他回答,用手去抠他后xue口的蜡油,红肿的xue口哪里经得起粗暴的对待,沈辰顿时疼的身子一抽,拓跋烈毫不怜惜,把xue口的蜡油抠干净后,他方才道:“殿下,你说这后xue,要是烤熟了会怎么样?”
沈辰心里一紧,直觉不好,却见拓跋烈反手将还在燃烧的半截蜡烛猛地插入他的后xue。
“殿下你可得夹紧了,要是这蜡烛掉下去,我就往你后xue塞炮竹了。”拓跋烈故意拍了拍他的屁股。
虽然知道他必不可能真的塞炮竹,只是后xue有个正在燃烧的物件,沈辰也不敢动弹,只得夹紧xue口,他看着火苗在xue口跳跃着,高温炙烤得他xue口越发红肿,又痛又痒,滚烫的蜡油不断的流入肠子里,烧灼感蔓延到了全身,他觉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一样,等待着被煮熟的命运。
沈辰满脸通红,浑身大汗,如同被水里捞起来一般,他紧紧抿着嘴唇,不让呼喊声逸出。
拓跋烈悠然道:“殿下,我现在给你二个选择,要么让这火苗烧焦你的后xue,要么,求我Cao你。”
沈辰双瞳漆黑发亮,他像是没有听到一眼,只盯着眼前的蜡烛,一直到蜡烛逐渐融化,火苗就要烧到xue口,皮肤开始发出滋滋的声响时,他终于松口,小声道:“来插我吧。”
拓跋烈慢条斯理的道:“这就是你求Cao的态度吗?我记得陈国可是恪守礼教,不像我们北周是蛮子呢。”
沈辰瞪了他一眼,后牙槽几乎咬碎:“请拓跋将军来Cao我吧。”
“不好意思,太小声没听见。”拓跋烈掏了下耳朵道。
沈辰抿了抿嘴,大吼道:“老子让你插我!”
沈辰面红耳赤,整个牢房回荡着他的叫喊声,拓跋烈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抽出xue口的蜡烛吹灭了它,随后拨弄了一下沈辰的后xue,xue口已经肿得如同馒头一般高起,周围满是凝固着的厚厚蜡油,衬的xue口鲜红而诱人。
“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