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堂内灯火通明,沈辰抱着被子趴在榻上,竖起耳朵听着屏风后的交谈。
“拓跋将军,殿下身上的伤口都已包扎完毕,您不用担心,虽然看着可怖,休养一段时间应该无大碍了,只是这后xue的伤口……殿下不让上药,所以……”李大夫颤颤巍巍道。
拓跋烈端着茶汤吹了吹,道:“我们这位殿下向来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用忧心,我自有办法让他上药。”
“那就有劳将军了,这是我家传的秘方,只要每日涂二次,大约十日就可痊愈。”李大夫把一个宝蓝色罐子放在桌上,又在袖中摸索,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银盒,盒面雕刻着Jing致的仙鹤图纹。
“这是什么?”拓跋烈道。
李大夫小心翼翼道:“将军,这男子后xue本不适合进入,若想疼爱殿下,我这脂膏乃是上好的油脂做成,可以帮助润滑和催情,以免殿再次受伤,也扫了将军的雅兴。”
拓跋烈这才正眼看他,探究的目光令李大夫十分害怕,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左右不过一只xue,有啥合适不适合的,多Cao干几次不就好了。”拓跋烈慢条斯理的道。
李大夫猜不透拓跋烈的心思,正紧张的汗都要滴下来,拓跋烈又道:“不过念在你这奴才还算忠心,我便收下了,你下去吧。”
“是。”李大夫轻舒了一口,赶紧告退,一溜烟的跑了。
拓跋烈拿起桌上的药罐和脂膏,转过屏风来到了屋内,只见沈辰躺在榻上,漆黑的眸子转过来看向他。
“不愧是林槐夏的徒弟,醒的还挺快的。”拓跋烈走到榻边,正要掀开被子,沈辰一把拉住,拓跋烈扬眉道:“你身上哪一处我没摸过,现在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用上内力,轻松的把被子掀到一旁,露出沈辰赤裸的身体。
他的上身缠满了白色的布条,显然敷药包扎好,拓跋烈目光移向他的下身,伸手去拉他的双腿。
沈辰挡住他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看下你的后xue伤口。”拓跋烈道,“我可没有耐心,要么就自己趴好,把后xue掰开来给我看,要么就被我捆起来,我来替你看。”
沈辰瞪着他,过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的翻身趴好,把头埋在被子里,拓跋烈将他双腿分开,用药棒拨弄着后xue,道:“外伤撕裂,内里红肿,你这都不上药,是准备让xue口直接烂掉吗?”
“烂了可不趁了你的心么,也省的天天折磨我。”沈辰没好气的道。
拓跋烈一边打开药罐,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药棒上,一边道:“你放心,没让我天鸿军上下都把你Cao一遍之前,我是不会让你这后xue废掉的。”
“那就有劳拓跋将军为我疗伤了。”沈辰拖长音道。
拓跋烈挑眉:“你以为我要服侍你?做你的春秋大梦,我这是给你上刑呢。”
话音刚落,拓跋烈拉起他一条腿,将药棒一口气塞入后xue。
异物猝不及防的进入,疼得沈辰“嘶” 了一声,身子忍不住向后缩,拓跋烈一把按住他大腿,道:“不要动。”一边把药棒往里探得更深,随后开始将药膏在他的肠壁上抹开。
虽然嘴上说着上刑,但拓跋烈下手极有分寸,他专注的将药膏抹匀,每一处都照顾到,沈辰趴在榻上,尽量让自己忽略掉在后xue的异物感,只是这物件每每顶到后xue最深处,一种异样的快感又起来了,他有些难受,有些害怕,身体不由得扭动抗拒了起来。
拓跋烈有些不耐烦,拍了他一记屁股,道:“小sao货乱动干什么,发情了吗?”
他本只是随口一说,却见沈辰瞬间红透耳根,再一看他颤抖的身子和抬起头来的分身,他暧昧一笑:“殿下,你该不会被我Cao了一次就上瘾了吧。”
沈辰立刻道:“老子被狗Cao上瘾都不会被你Cao上瘾,涂完了就赶紧滚。”
拓跋烈收起药膏,将他正面翻转过来,捏着他的下巴,道:“殿下,你要是想被Cao就开口说,我是不介意帮殿下分忧的。”
两人近在咫尺,彼此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看着拓跋烈深邃的双眸,沈辰忽然轻蔑一笑:“在下被大将军囚禁凌辱,差点殒命,怎么还能说得我好想自己送上门一样。”
拓跋烈见沈辰这会子又冰清玉洁了起来,啧啧道:“殿下,你这变脸和翻书一样,看来只得我多Cao几次,Cao得你再也离不开我这根rou棒。”
见对方起身就要cao他,沈辰大大方方的躺平,道:“来啊,我是不介意你这药都白抹了。”
拓跋烈一边解开腰带,一边道,“你放心,今天我不会用你的后xue——我要等你伤好,让人上到你后xue血流成河,然后再养伤再撕开,反反复复,来报答你对我的另眼看待,怎么样?”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沈辰翻了个白眼。
“我确实吐不出象牙,但我们殿下呢?可以吐出什么来?”拓跋烈来到他的身边,忽然伸手点了沈辰的xue道,又一招卸下他的下巴,道:“不好意思,不能干你的后xue,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