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没良心的哈哈笑了。
他扭着头对黑着脸的组组说道:“你自己老实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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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这家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我们一行三人刚一进到自然村的大厅,迎头遇到老黑跟小胡子,两人占了张大桌子的摆满丰盛的蔬菜。
老黑热情的一指小胡子对我说:“你问他,我刚才还说应该把你跟你那孩子,叫牛什么来的,一起叫过来。没想到你到自己送上门来了。”说完,他眼神直白的滚到谢亮的身上,火辣的上下打量着。小胡子一看是我,又转眼认出谢亮,眼珠子一转。明白了似乎的冷哼一声,又像上次看牛放那样鄙视的撇了眼谢亮。
我咳了一下,老黑知趣的向跟在我后面的谢亮跟组组问道:“你们不介意跟我们合桌吧。”谢亮懂事的看着我。我怕老黑尴尬的接口说:“什么介意不介意。人多热闹!”
人多果然热闹,尤其是有老黑的地方就更热闹了。饭桌上老黑也不管组组的,荤的素的,开口就是一顿笑话,谢亮不放在心上的,哈哈的跟他没心没肺的大笑。全然没察觉到组组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老黑一个劲的举杯,刻意灌谢亮的,把他喝的眼睛明显发飘起来。我一把挡住老黑又端起来的手腕,劝道:“黑子,行了。小老弟陪你两杯就可以了。你想打算把人家孩子放倒了怎么的?”老黑嘿嘿的笑道:“喝多了怕没地方睡啊?你黑哥给你拿钱开房!”我听他说的太露骨,怕谢亮听出因由的把老黑扯下了餐桌,连拖带拽的扯到了厕所里。
门刚关上,老黑就不关不顾的嚷开了:“国栋,你行啊!有这么好的货,还藏着掖着的。”我听他说的粗俗,动了气的推他一把:“别乱讲。人家可是好孩子。”老黑呢着醉泥鳅的红眼睛,逼视过来道:“好孩子?你还不是对人家有意思!”我叹了口气,实话实说:“有意思也没用啊。他不是!”老黑匝匝着嘴道:“呦,啥时候看到咱国栋有没招的时候。别说他不是弯的,他就是直的,咱哥们也能帮你把他弄弯了。”这话不假。我估计要是老黑出手,即使把谢亮变不成GAY,也能弄的那小子从次提性色变。我赶忙紧张道:“你可别对他出手。”老黑看了我半晌,拍了拍我肩膀宽慰道:“哥们明白。”
这时谢亮突然推开门,晃着走了进来。他像梦游似的,径直穿过我跟老黑,像没看到人的,走到小便池,直接拉开拉练。哗啦啦就开尿。老黑捏着手,啪一下拍到他pigu上,谢亮背着我们,隐约能看到的尿水,一抖的被惊吓的截断了。
谢亮慌张的回过身,看清楚是我们俩个,才又放心的亮出那口白牙。醉的能闻到酒气的说:“陈哥,黑哥。”
老黑跟我眼睛都不约而同的锁定到,谢亮敞着口儿半脱着的胯裆处,挂着半截颜色水嫩,被包皮裹着仅露出一段guitou,马眼却冒着一粒晶莹尿液的yinji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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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一把把我扯到一旁,眼睛却瞟到远远分两队站着的谢亮身上。他嘿嘿的淫笑着,一张黑肉的脸,拱着热乎乎的嘴递到我耳旁催促的说:“那女孩你怎么搞定。要不小帅哥你也弄不上手啊。”
我不由回眼看向扶着谢亮,跟带着站不稳的组组。她披散着头发,愤怒的动着嘴,虽然听不到说什么,猜也能猜出她正埋怨谢亮太逞能了。也是,那小子一看就为人太实在,老黑一杯进去,他就跟着一坐杯底,酒到杯干。喝酒跟喝水似的。那能不醉么。我心疼的看着他一忽塌着肩,斜步靠到组组身上。一忽又不耐烦的甩开组组,一个人在她的防护下,颤步打着晃的走开。
我叹了口气,明白的拍了拍老黑,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吧!”老黑默默的看了我一眼。很不屑的乐了。我也难为情的感觉,自己近来变了很多。以前我也没少玩直男,甚至有很多很难搞定的小孩,也被我制的服服帖帖,但这次一遇到谢亮,我就缩手缩脚的什么都放不开了。
话虽说的漂亮,可真要把这点自己的问题解决,我一时还真没辄。连眼前谢亮猛的匍匐到车窗上,干着喉咙,呕呜呕呜的吐着反酸的酒气,我都乱着手脚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赶忙把车停到路边,翻过身,帮着组组拍谢亮像哭了似一抽一抽的脊背。
组组责怪的推开我的手。我尴尬的看着她把谢亮抱着腰拽回后座上。谢亮那张白皙的小脸,醉的一塌糊涂的挂着一嘴未擦掉的秽物。组组怕脏的捻着张面巾纸,轻点着他不时一挥手,误打到的腮帮子。
我埋怨自己道:“这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就不应该跟老黑他们坐一块了。没想到老黑这老小子……”我一时不知该怎么措词。组组早不悦的一挑眉毛,把气撒到谢亮身上的一耸他的肩膀。谢亮像被推醒了似的,挣扎开泛红的眼皮,目光迷离的扫视了一圈。组组像要训斥似的喊道:“你要是能喝就别装死。装死,你就别喝那么多!”谢亮唔的一扬手,摆开组组抓着他的手腕。低声谁都没听懂的嘟囔了两句。组组更气愤的又一耸他,他收腹,猛捧住嘴,责怪的瞪了她一眼。组组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