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这里——”
一颗篮球嗖的一声,擦着我耳际,呼啦啦横插过去。我顾不得隐隐发烫的感觉,转眼顺着旋转的球,径直把视线锁定到,一手抄过篮球,原地一弓腿,拖腕,向上一弹的将球射了出去的男生。
篮球碰的应声落到摇摆不定的篮网里,那男生振奋的在半空握拳一振臂,放肆的回眼,向我挑衅似的甩来一个自信的微笑。我看着他微微上仰的嘴角,竟然痴迷的楞到半场,半晌才回过神的,看他兜头脱下身上被汗透的运动背心。一刹那,我的下体控制不住的一抖,像射了似的空颤了两颤。我赶忙重镇定心神。但眼睛还是禁不起youhuo的,尾随着那男生剪着细碎短发的脖颈,柔腻的好象白皙的羊脂般。我恨不得把嘴贴上去的,干动了动嘴唇。
恍惚想起,第一次在BLOG上看到他的照片,也是这是这种近于欲求不满似的干渴的感觉。那张照片里,他穿着贴身的登山服,高领箍着脖子,底下有型的胸肌,并不夸张的凸凹着。小腹简单的捆着一掌后的腰带。最主要的是他底下,提得略高的裤腰,兜着档的,显得那堆在柔软布料之中的那男人宝贝的一坨,分外的扎眼。
我当初还奇怪,那张脸俊俏的小摸样,怎么看怎么还是个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一坨。该不会是光线偏差造成的错觉吧。及到见到了他本人,我才惊讶的发现,原来他真的是人小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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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谢亮,是东北某重点大学的在校生。今年刚好20岁。他父母都是本地人,也在本地工作。但因为某些他不愿意跟我谈论的原因,他们分别居住在这座城市的两端,像很多分居两地的伪单亲家庭的孩子,谢亮有时候,偶尔会支着下巴,抬起眉眼俊俏的小脸,突然感慨的叹口气,又转头不好意思的亮出一口白牙,看的人有点心疼,有点心动。
但这都是后话,在我认识之出,他不过是一具比其他同龄人,更另我垂涎的rou体。白嫩的皮肤,浓眉剑挺,趁的一双眼睛水气迷蒙的好不英俊。尤其是他那个中间为鼓的鼻梁,似乎暗示了老人常说的“上面大,下面就大”的,总引我有意无意,瞟一眼他总是堆着一堆细褶的裤裆。他自己似也有时候会自傲的察觉到,自己比别人更有回头率,属于城市中特别养眼的那类俊男美女的一员。但他不张扬,只是内敛的自我欣赏,很难见到他突然为了打扮而打扮。
至于我是怎么认识这个大众眼中的尤物的,那就得重我两个月前,接手现在的企业说起了。
我现在手上的企业,是老国有改制企业。在接手前,我参加了省里的项目招标,任借着良好的政界人际关系网,及现有的银行贷款,我很快击败了其他竞标对手,一路顺风顺水的取得了这家老国有酒厂的经营权。
做了新一任领导班子的核心力量,我很快整合了原有的人力资源,结合引进的现代管装生产钱,立刻让一个原本连职工工资都有问题的老体制企业,重新走上了正轨。
经过短期的筹备和运转,我很快抽身出来,开始享受人生做为一个成功者的悠闲跟惬意。那时候我很喜欢田亮,虽然他有很多负面的新闻,但一但我看到那张雪白的小脸,带着点天真跟腼腆亮在鲜亮的背景前,我就不由的有点魂不受舍。
我不知道其他的男人,是不是上了三十就开始Jing力不足。但我四十挂零,还像二十岁小伙子似的“吊而郎当”。尤其当我压在年轻的,皮肤润滑的rou体下,我总能满足那些身心空虚的男孩子的各种要求。
后来我又在网上发现了马天宇。他跟田亮也基本是一个类型。都是我特别中意的那种清醇可爱型的。当然,再美的东西,看多了也难免会审美疲倦。看的多了,我总笑自己这么大个人了,还有这种不却实际的幻想。也许越是年龄大的人,权位高了,越会想去填补曾经在年轻时代遗留的遗憾吧。所以很多时候,我更愿意光顾那些专门为有钱买春的男人开设的酒吧,或浴场。几个钱,就买回一夜的满足。
遇到谢亮也真是一次偶然。我泡在网上无聊,经常聊些直男,用他们的需求变相的来满足我对玩直男的嗜好。他们开始总是犹豫不绝的,即使答应了,也会心神不定的感觉不自在。我就喜欢看他们那种近似忸怩,跟尴尬的挣扎。像案板上的鱼,越的活蹦乱跳的,越有味道。
那天我也是随便点开一个网友的资料,任意的点开一个连接的主页。突然,我眼前一亮的看到上面提到的那张登山照。然后,席卷着植物shi腥的山风,滚过稀薄的阳光,就洪流般直涌进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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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郑劈着腿,背靠着大班台仰躺在上面。他两只脚裸,像被倒提的公鸡的爪子似的,栓在牛放熊样的手爪里。牛放扯着他的脚,猛的打横将他的身体放扁,朝小郑上下嘴唇样呼扇的piyan,两人同时嘿了一声,插的水声滑腻的捅了进去。
我看着牛放班台厚的肩膀,肌rou纠结的鼓着劲,顺蠕动的肥tun,前推的颤动着。每动一下,他身下松弛的裹着两枚卵子的Yin囊,就撞击小郑白净的屁蛋,发出啪啪啪的rou响!小郑吃不住劲的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