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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国栋,你老小子我要不给你电话,你就猫着装死是不?!”
老黑喘着粗气,颤着一身肥肉,领着一个高个子男孩,朝坐在半圆形沙发上的我跟牛放,快步抢了进来。
我懒散的眯着眼,佯装困倦的插开话头问他:“黑子,你这场子就不能整些新鲜的,除了卡拉,只有OK。”
老黑无奈的摊开手,说“现在小孩子流行这玩意,不然怎么样?”
我心知肚明的一顿手里的酒瓶说:“就你还会看上学生那点钱。得了吧,你可别跟你哥哥整事了。”
老黑突然坐下来,我原地跳了一颤的扶住他的腿。他叹了口气说:“现在外面风声紧,要不光这个就够赚了。”说完,他摇了摇腻着黑肥皮色的脖颈。我哦了一声,放低声音问:“这现在还倒腾这个?”老黑摇了摇头,不置可否的撇着嘴,突然大声骂道:“妈的,要不是那起拿了钱不干人事的狗娘养穿狗皮的。我能天天在这泡?”
也是,老黑是我打小光pigu娃娃就认识的哥们。他本人姓李,单名一个风字。但因为打小就黑不出溜的一身黑皮,村里村外的人都叫他黑子。后来他跟他二叔,卖死猪肉的亲戚进了城。听说后来跟着一个让他朝她叫干妈的女人,一起去了当时还远没声名远震的深圳。等我当兵专业,回到地方的机关做电力口的调度。他突然又回到这座他曾发誓要发达的城市,投资开设了两家在本地名号响当当的大型娱乐会馆。他身边的人,也从以前唤他黑子,改口叫他黑哥。而这次我接酒厂,很多不为外人道的交涉,都是他暗地里出面,请道上的朋友帮忙打点。省了我一大笔开销。
这次我来他这家百吉万会馆,就是给他免费提供以后的用餐白酒的。虽然他的场子大部分都用的是国优名酒,但地产酒的比重,仍然利润可观。
他叮的碰了下我的杯盏,开完笑的吁口气,大刺刺的说:“那咱们可说好了,以后这的酒你都以出厂价提供。到以后挣不到钱,倒撅你可别讲究我老黑不义气。”
我也开玩笑的说:“那能那,黑哥赐口饭吃。要外人,乐都来不及。”
他突然嘎嘎的喘着粗气乐起来,说:“国栋你可别这么说,你黑弟担当不起。”
我一眼扫都一直默默坐在他身后,独自端着杯红酒,顾做深沉的男孩。那男孩不耐烦的蹙着眉,不时抬眼,一翻眼白,鄙视的瞪向我身后,喘着气,不用看也知道底下又硬了,像狗一样骚的牛放。
昏暗的灯光下,我的目光猛的落到那男孩,围着嘴,特意蓄起一圈的胡子上,冷眼看去,很像日G片男主角的款式。我心里冷笑着,靠到后面牛放插腿,扭坐在沙发上的肩上,声音近乎媚惑的问他道:“你想操那个小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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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蹲在我的胯下,迟疑的粘着嘴唇的微启开腿。我一动不动,故意等着他伺候的深坐在沙发靠背里。放眼望去,牛放已经撅着pigu,嘴里放肆的啊恩的,被老黑顶着脸,插倒在另一张沙发上。我看到牛放那根根本没兴奋的yinjing,耷拉着脑袋的在老黑吃力的推动下,来回在跪着的两腿之间晃荡。
小胡子一低头,下了决心的把我的guitou浅浅的含在嘴里,然后滑着舌头犹豫着添着我guitou开缝的马眼。我趁他不备的,猛的一挺腰。他呕了一声的,被我直插到喉咙的深处,他挣着头,想设法摆脱着往后仰。又让我兜手扣着后脑勺,压了回来。我听到他喘不上气的挣扎着。半晌,我放过他的,重坐回到沙发的深处。他松了口气的,连连喘着粗气的揩掉嘴角拉线的哈喇子。
他抬眼愤怒的瞪了我一眼,这才惊讶的认出我,他窘迫的迅速低下头,脸红过耳的被我强迫的抬起下巴。他颤着嘴唇,却半天也讲不出话。我却被他那副懦弱的,好象无依靠的自卑像,激起了类似曾经对牛放释放过的征服yuwang。
我把他硬拉起来,摸了摸他根本没硬过的yinjing。他的东西还行,虽没有牛放的夸张,但也不算小玩意了。我手了一边把玩着他的阴囊,一边把另一只手滑过他的两腿,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两条腿,不自然的抖动着。我的手背蹭着他鼓胀都有些发硬的阴囊,径直摸到他闭合着,往里抠抠着的肛门处。我猜也猜到老黑那小东西,根本没把他后面那紧凑的juhua撑开过。他的piyan摸上去,还是紧凑在一起的一撮小揪。
我既不沾口水,也不用让在桌子上的润滑油。直接把手指一弯,扣到他紧张绷着pigu的piyan里。他啊的一跳。想撤步退开,却被我早准备好的一握手里的阴囊,吃痛的乖乖就范的没敢再动。我手指打着圈的插着他的piyan。别说,这小子简直跟个雏似的,除了里面越来越正常宽阔一些,外门紧的都箍的我手指头行动艰难。
那边牛放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只见老黑握着下本身,插腿一步,又抢上去,摩擦着牛放肌肉敦实的脊背,将乳白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到了牛放的背上。我看着小胡子鄙视的目光扫了眼牛放,心里突发奇想的招手唤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