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瞅着我的牛放。对小胡子不客气的命令道:“帮他舔干净!”
小胡子憎着拳头,眼睛波光隐忍的不肯服从。老黑脸上挂不住的,上前就是一巴掌,抽的小胡子一趔趄的堆坐到桌角上。他看老黑凶巴巴的又要伸手,赶忙俯身,用嘴勾着舌尖,把老黑射到牛放背上的jingye舔去了大半。我看牛放底下那傲人的东西,蠢蠢欲动的挑着guitou,旗帜似的支起来。不由更猥劣压着小胡子撅着pigu,四肢着地的给我koujiao,却一指他后面,yindang召唤牛放道:“你操他后面。”
小胡子慌乱的转过头,眼神恐慌的扫了眼牛放的大家伙,失态的扎手推开我,满嘴嚷着:“别碰我,你别碰我!”老黑脸一撩脸,这次用劲更恨的给了小胡子一巴掌,压低了声音的威胁道:“你陈怎么吩咐你,你就怎么做。”
小胡子重新迟疑的跪下来,眼睛却飘忽的中是瞟着后面,我突然感觉到他的胡茬,像细痒的刷毛,刺挠的嘴没碰到guitou,却先扎到上面。我感觉奇妙的唔了一声。老黑在旁边明白的笑道:“这小子最妙的就是这圈胡子,嘴没碰到先用胡子刮,刮的人心里刺挠的!”
小胡子突然往前一顶,额头磕到我膝盖上,带着哭腔的唔唔着。我看到昏黑的房间里,那一头,牛放挺这一身chiluo的腱子肉,甩着膀子的撞击着小胡子啪啪水响的屁蛋。
出了老黑的会馆,我在车上随口问牛放:“这大学生怎么样?”牛放意外的一跌声问道:“陈哥,他是大学生。”我又想起谢亮那小帅,刚在小胡子用胡子刮着我胯档射完的yinjing,又鳖的发硬的难受。我听到牛放粗劣的兴奋道:“妈的,今天咱也操了个大学生!”
我看着沿倒车镜,像追来似的,黑压压烧的通红的云层,铺展的盖到车还没开到的前面。突然感觉孤独的对牛放说:“今晚你别回酒厂里,去我家住吧。”
牛放以为听错了的,不敢相信的重复道:“去,去陈哥家?”
我失神的恩了一声。有时候我也害怕面对那空荡荡的房间,四壁好像都是过去的回忆,眼睛看到镶着后来补照的结婚照的像框上,我似乎听到她娇气的勾着脚指头说:‘以后有人欺负我,你要帮我暴揍他!’看到茶几的烟灰缸,那个声音又会气愤的说道:“你总喊戒烟,一年能戒好几次!’等看到窗头柜的小台灯上,那声音突然稚气的变成了孩子欢快的叫喊:“爸爸,我要那个小企鹅的。’四处都是声音,旋转的倾泻下来。
我突然摸了摸牛放放在一帮的手掌,他的手掌很宽厚,掌心长着茧子,像握着四只甲克虫。我搔着他掌心的想到,男孩的肉体真好啊,永远是温热的,散发正精力过剩的肉味。
牛放不放心的低声问了我一句:“陈哥,你不舒服么?”
10
“那就在西门见吧。”
我风驰电掣的把车开到谢亮学校的西门。这是第几次我约他出去吃饭,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反正我只知道,我们是越走越近了,自那次打架之后,我经常时不时的“偶然”出现在谢亮学院的篮球场上,虽然我很难跟那些运动机能发达的半大孩子跑完整场,但凭着想在对抗中,感受跟他肉体摩擦的kuaigan,我现在都能跟他们打大半场球,都不喘粗气了。
谢亮总是亮这一口白牙,自负的跟我说:“想在这上面战胜我,再投胎来过吧!”哼,死小子,没大没小的。可没招,每当我面对他那张挂着汗珠,微喘着呼吸,光裸着臂膀,露出漂亮乳晕跟水嫩乳头的小摸样,我就无能为力的,那怕他做错再大的事,也肯原谅他的包容他。
今天我按上次约好的,带他到新开业的自然村去尝鲜。自然村开在市郊,是一家以吉菜农家口味为主的特色馆子。谢亮无意中跟我提起,那里离他姥姥家很近,一转弯就到了,所以这个大周末,我打算到着他,回他姥姥家过双休,顺便在去尝尝绿色食品。
我刚刹住车,一眼就看到谢亮高出旁边人群半个头的立在那。他今天换了一套韩款装束,宽大的上衣陪着蓝绿黄格的裤子,不但没显得拖拉,反倒趁的他时尚,帅气。我刚要伸出手召唤他,一眼又看到他耷拉在一侧的手腕上,还跨着个女生。那女孩画了粉红的眼睛,嘴唇也润泽的估计涂了口红。远远看去,眉眼生辉的趁在谢亮身旁,却一点都没有失色的给外人,很般配的感觉。我心里发酸的正不知道该怎么招呼他们。谢亮却一歪头,认出我的车,亮着一口,令我思维短路的白牙,领着女孩快步走了上来。
“她是我朋友组组。”谢亮介绍完,就礼貌的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一路上组组不老实的一忽兜着头发,从后面探过脸,用指甲刮着谢亮白皙的小脸,发嗲的说:“明天陪我买口红去啊?”一忽又递过手,插过我跟谢亮的座位,不顾手闸的捉到谢亮的掌心,瘙痒的咯咯自己乐着。我看她全然把我当成一个私家司机的态度。发很的一踩油门,正巧她又要站起身。我在镜子里看到她尖叫着,兜头撞到后面的椅垫上。又害怕谢亮有意见的扫了眼谢亮。没成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