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则顺势躺在了母女俩的身前。
准备停当后,阿福一边拉着冯月蓉菊穴里的肛珠,一边用手指戳弄着慕容嫣
的雏菊,嘿嘿淫笑道:「大小姐,你后庭如此紧致,只怕还没被人享用过吧?」
冯月蓉和慕容嫣自然知道阿福意欲何为,但此情此景,她们根本不敢说半个
不字,只听得慕容嫣乖顺地回道:「主人英明,小母狗的后庭的确没有被人享用
过,只等主人来开采。」
阿福哈哈一笑,戳弄菊穴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两根,嘴里揶揄道:「你这小母
狗嘴巴突然变得这么甜,看来可儿调教得不错呀!」
慕容嫣只觉菊穴又涨又痛,一边哈着气,一边献媚道:「是……可儿女主人
耐心地教导小母狗,让小母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小母狗由衷感激。」
可儿闻言,乐得咯咯直笑,她抚摸着慕容嫣的俏脸,得意地道:「算你这小
母狗乖巧懂事,不过光嘴上感激可没用,得来点实际的。」
慕容嫣会意,忙垂下粉颈,将臻首埋在可儿的两腿之间,伸出香舌,轻轻地
舔舐起可儿湿漉漉的蜜缝来。
阿福耐心地用手指戳弄着慕容嫣的菊穴,直到能够容纳三根手指才作罢。
慕容嫣心里紧张又恐惧,她已经见识过阿福肉棒的厉害,只觉区区三根手指
就已经塞得她菊穴胀痛难忍,可想而知那粗壮的肉棒插入时会是何等的痛苦。
冯月蓉心中也不好过,她是过来人,比女儿更了解阿福肉棒的恐怖,她很想
求阿福高抬贵手,但又怕遭到更严重的惩罚,所以只得闭口不言,与此同时,那
吞进吐出的肛珠也渐渐挑起了她的情欲,大如磨盘的肥臀止不住地左右扭摆着,
将她内心的饥渴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阿福得意地戏弄着母女俩的菊穴,明知母女俩心里都惴惴不安,却仍然故作
姿态地问道:「又到了选择的时刻,两个骚屁股都这么肥,这么欠肏!老爷我究
竟先宠幸谁呢?」
冯月蓉本就饥渴难耐,又不想女儿受破肛之苦,于是谄媚无比地道:「主人
……母狗的骚屁股比嫣儿的更大更肥,而且里面痒得紧,求主人先宠幸母狗,用
主人那又粗又大又硬的宝贝阳根,狠狠插母狗的骚屁眼吧!母狗实在忍不住了!」
这番下贱至极的话听得慕容嫣脸红满面,她本想争一争,但头却被可儿按住,
抬不起来,况且她心里对于破肛存着极大的恐惧,所以迟疑了一下,并未开口。
阿福嘿嘿一笑,并没有顺冯月蓉的意,反而将肉棒移至慕容嫣的菊穴上,轻
轻戳弄道:「你这老母狗好不害臊,居然跟女儿争宠!你想要,老子偏不给你,
先来采了这朵嫩菊再说!」
肉棒还未完全进入,慕容嫣便感觉到菊门撕裂般的疼痛,柔软的菊纹仿佛被
火烫的龟头熔化了一般,她禁不住抬起头,发出了一声惊叫。
冯月蓉听得女儿痛呼,还以为阿福已经破了慕容嫣的后庭,心中不禁一阵酸
楚,默默地替女儿祈祷起来,身子也软了下去。
谁知阿福只是试探了一下,并未真正地插入慕容嫣的菊穴,只见他用力一扯,
折磨了冯月蓉菊穴整整一天的十二颗肛珠刹那间「扑通扑通」地钻了出来,在空
中乱弹乱跳着,活像一串用线穿起来的牛丸。
「哎呀……」
突如其来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刺激得冯月蓉花枝乱颤,她娇呼一声,还未
干涸的骚穴再次汹涌地喷出了一汩温热的阴精。
然而冯月蓉没想到的是,高潮余韵还未过去,菊穴仍在肛珠脱出的舒爽中痉
挛,一根火烫粗壮的肉棒便无比霸道地插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幽深的谷道!
「啊……不……」
冯月蓉紧紧地抓住床单,臻首发狂似的扭摆着,满头秀发风中飘扬,磨盘大
的肥臀自顾自地颤抖着,荡起一波波肉浪,刚刚泄出阴精的蜜穴一阵膨胀,淅沥
沥地下起了一阵小雨,淌得身下的被褥水流成河!
原来阿福使的是声东击西之计,假意要破慕容嫣的雏菊,趁着冯月蓉放松时,
突然插进她毫无防备的肛洞,只消一下便弄得冯月蓉高潮失禁,淫水阴精和尿液
喷了一床。
然而冯月蓉的菊穴却也并非凡品,乃是菊穴中极其罕见的「玉涡凤吸」,肉
棒插入后,冯月蓉的菊穴迅速产生了极强的吸力,敏感的肠壁陡然收缩,紧紧地
裹住阿福的肉棒,让他进退不得。
阿福虽然曾经领教过冯月蓉那「玉涡凤吸」穴的厉害,但仗着勇猛,却也没
怎么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