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酥胸上的剧痛,连连求饶道:
「不不不,母狗不敢……嫣儿触怒主人,罪有应得,主人惩罚的是,母狗说错了
话,求主人宽恕……」
说罢,冯月蓉不等阿福命令,便乖乖地抬起肥臀,主动去套弄那根直插她心
扉的肉棒,肥厚的臀瓣频频撞击着阿福粗壮的大腿,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啪」
声,肥美的肉穴紧紧地包裹着坚硬的阳根,泄出一汩汩晶莹的花汁!
阿福的肉棒被冯月蓉的肥穴夹得舒爽不已,脸上的怒容也渐渐消散,换成了
满足的淫笑,他索性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冯月蓉,自己则枕着双臂,惬意地享受
着主母冯月蓉生涩但却倾尽全力的骑乘侍奉!
冯月蓉已是骑虎难下,她深知阿福乖戾的个性,越是哀求阿福便越适得其反,
要想让阿福放过慕容嫣,最好的办法就是满足阿福的兽性,尽全力伺候好他!
想到这点,冯月蓉定了定神,积聚起全身的力气,努力扭动着腰肢,让那肥
穴吞吐着肉棒,嘴里则忘情地呼喊着,用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淫贱娇呼取悦着阿福,
同时也放下一切挂碍,去尽情地满足自己身体的渴求!
「哦……主人……母狗好美……穴儿……穴儿快被撑坏了……主人太厉害了
……喔……母狗要飞了……好酸呀……又泄了……母狗的心儿都要被主人捣碎了
……呜呜……不行……停不下来了……母狗不行了……哈啊……哈啊……」
冯月蓉只觉肉棒进出之间,整个心儿都被硕大无朋的龟头扯出了体外,敏感
的膣腔被锯齿状的龟头边缘磨得发软发颤,娇嫩的花心在猛烈的撞击下频频抽搐
着,被碾成了稀泥,花浆蜜汁混杂在一起,不断地搅拌挤压着,化作了一汩汩浓
稠的白沫,涂抹在黝黑粗壮青筋条条的肉棍上,好似抹上了一层甜腻的奶油!
冯月蓉的忘情淫呼吸引了可儿的注意,她偷瞄了一眼摇得吱呀吱呀响的大床,
正对上阿福那赞许的目光,心中愈加兴奋,又是狠狠一鞭抽在慕容嫣的美背上,
恶狠狠地道:「姐姐?亏你叫的出来!你现在只是一条母狗,明白吗?叫我女主
人!」
慕容嫣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时间缓解身上的痛楚,错以为她的求饶已经打动
了可儿,却不料反而引来了更猛烈的鞭笞,这一鞭让慕容嫣只觉背部皮开肉绽,
疼得她倒抽凉气,连哀嚎都嚎不出来,身子也再度绷紧,半晌过后又剧烈颤抖着,
两腿间淅淅沥沥地洒下一大滩黄浊的尿液!
可儿慢慢地转到慕容嫣身前,用鞭柄挑起慕容嫣柔美的下巴,紧盯着慕容嫣
的双眼道:「看着我!告诉我你是谁?」
慕容嫣满脸惶恐地抬起头,眼神躲躲闪闪,不敢仰视可儿凌厉的眼神,抽抽
噎噎地回道:「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可儿女主人的小母狗……呜呜…
…小母狗知错了……」
可儿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轻轻拍打着慕容嫣的俏脸道:「你总算明白了
自己的身份,不过你刚才惹怒了老爷,所以这惩罚嘛,还得继续,免得你不长记
性!」
话音未落,可儿又是一鞭,甩在了慕容嫣的柳腰上,但这一鞭明显不像前三
鞭那么用力,连鞭痕都没有留下,可以说算得上格外留情了!
慕容嫣已如惊弓之鸟,只要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便浑身颤抖,这一鞭虽然不
重,但她却依旧痛哭流涕地哀嚎着,将她内心的软弱暴露得一干二净!
冯月蓉并非没有听到女儿的哀嚎,但她刚才已被阿福训斥了一顿,哪敢再出
声替慕容嫣求情,况且此时冯月蓉的全部精力都已经投入到了侍奉阿福当中,胯
下蜜穴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插得汁液横流,快感丛生,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
次,只觉得小腹处那股热气从未消散过,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明明全身都已
经软得像棉花一样,那肥硕的巨臀却依然自顾自地起落着,肥美黑亮的肉穴被那
黝黑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戳穿,发出呜咽般的「咕叽咕叽」声,泡沫状的白浆将两
人的交合处溅得一片狼藉,连浓密卷曲的乌黑阴毛也变成了一片白色,好似下了
一场白茫茫的大雪一般!
阿福感觉到冯月蓉起落的幅度越来越小,心知她已经竭尽全力,于是挺动腰
胯,向上戳弄着冯月蓉滑溜溜的骚穴,大手一揽,让冯月蓉俯下身来,搂住她的
脖子,开始亲吻冯月蓉娇喘吁吁的小嘴!
冯月蓉本就是强弩之末,被阿福一拉便软软地俯下身来,趴在了阿福身上,
那两座丰满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