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明知不是男人对手的于秀娘依然牢牢抓着亵裤,守护着最后一寸领土,
保卫着人妻的忠贞!
此情此景让阿福心痛不已,他处理过许多红杏出墙的丑事,也教训过不少强
占民女的恶徒,但轮到他自己时却有些手足无措,他很想进去拯救自己的娇妻,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突然没了勇气!
阿福犹豫之时,房内又传来了慕容赫的怒吼声,只听他嗤笑道:「你当你自
己是什么?都已经被本庄主玩过十多次了,还清清白白!你现在只是一双破鞋!
你还指望那狗奴才来救你么?实话告诉你吧!他已经被本庄主派出去了,这
几天都回不来,而且就算他回来了,也不敢怎么样!他只是本庄主养的一条狗,
他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本庄主施舍的!你想想看,就算他知道了,又敢怎么样?
难道为了你这个贱人,跟本庄主拼命,放弃这富贵荣华人人艳羡的生活吗?」
慕容赫轻佻地摸了摸于秀娘的瓜子小脸,半分讥讽半分恐吓地道:「别白日
做梦了,还是乖乖从了本庄主吧!从了本庄主,你们就可以继续过你们的好日子!
若是惹恼了本庄主,本庄主就找个由头弄死那狗奴才,到时候你还是得乖乖
地上本庄主的床!」
慕容赫的话让阿福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慕容赫的话虽然难听,但说的却
是铁打的事实,没有慕容世家的收留,他阿福恐怕早已死在了哪个角落,更别说
今天这衣食无忧人人尊崇的生活了!
只听于秀娘哀求道:「庄主,您说的对,奴家和夫君都只是小人物,逃不出
您的掌心,但是庄主何苦如此呢?奴家姿色平庸,当初待字闺中时,庄主尚且看
不上眼,如今已为人妇,又怎能入得了庄主您的法眼呢?奴家知道庄主乃是酒后
乱性,才做出这等出格之事,只恳请庄主放过奴家,奴家感恩戴德,绝不会将此
事透露出去,今后还会劝夫君更加尽力地为庄主效忠,求庄主开恩,放过奴家。」
于秀娘的话让阿福惭愧不已,面对强压,柔弱的她却能殊死抵抗侵犯,据理
力争,只为保全贞洁和家庭完整,而他慕容福身为男儿,血气方刚,却畏首畏尾,
连进门喝止慕容赫的暴行都不敢,两相比较下,更显阿福之胆怯懦弱!
阿福痛定思痛,一咬牙准备破门而入,谁知慕容赫却哈哈狂笑道:「好一个
牙尖嘴利的女子!不妨告诉你,本庄主就喜欢玩弄人妻!你不明白,玩弄别人的
妻子时,看着她们从挣扎抗拒再到屈辱顺从,那种感觉有多刺激!当初你还是根
嫩苗时,本庄主确实看不上眼,但这两年经过那狗奴才的日夜浇灌后,没想到你
倒出落得越发动人了!你看这奶子,刚来的时候平平的,哪有一点女人味,现在
虽然还是小了点,却也能抓的住了,还有这小屁股,越来越肥,越来越圆,上次
在柴房里肏你的时候,你这小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哪!真是爽死本庄主了!」
放在平时,任谁也不会相信这番粗俗下流猥琐的话,是出自于温文尔雅的慕
容赫之口,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阿福不信!
阿福又愣住了,他没想到平日里待他如亲兄弟的庄主慕容赫居然觊觎他的娇
妻如此之久,而且已经强行占有过于秀娘好多次了,而他的娇妻却始终瞒着他,
这让阿福心灵再一次受到重创,伸出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雨越下越大,雷声却渐渐平息,只听见雨打瓦片和树叶留下的「哗啦哗啦」
声,一如阿福肝肠寸断的心!
此时房内再度传来挣扎的异响,先是衣帛碎裂的声音,然后便是「啪啪」的
脆响和「呜呜」的哭泣声,阿福忐忑不安地往房内一望,再一次惊住了!
只见慕容赫坐于床沿上,一手按着于秀娘的纤腰,另一只手则高高举起,带
着狞笑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于秀娘的雪臀,而阿福的娇妻于秀娘已是一丝不挂,像
是一只大白羊一样被慕容赫横放于大腿上,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上布满了鲜红的掌
印,由于她的小翘臀正对着门口,所以连那淡粉色的菊肛和两片薄薄的蜜唇也看
得清清楚楚!
「求求你……饶了奴家……啊……痛啊……放过奴家……求求你了……奴家
愿从……」
于秀娘泣不成声,哀求不止,不住地扭摆着浑圆翘挺的小屁股,但由于腰身
被牢牢按压住,所以她的扭摆完全是徒劳的,甚至还有些适得其反,引得慕容赫
更加得意,巴掌起落如飞,不多时,雪白的小屁股上便布满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