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医院的第三天,阮玉勉强能下地了。
他的创面恢复情况还算好,但因为体质特殊的缘故,小陆还是建议他动作幅度不要太大,可以一点一点来。
试着走了几步,除了腹部的疼痛,还能感觉到的便是胸口处的——小陆却说,这是正常现象。
又告诉他,还是得让小宝宝尝试吸吮你的ru头,不然她习惯吸nai瓶了,也不太好。阮玉问为什么不太好,护士便问他:“现在你的ru房是什么感觉?”
“有点硬,还挺疼的。”
阮玉有些小声地回答,解开了自己胸口的扣子,这两天跟小陆相处得还不错,倒没刚开始那般难为情了。
小陆仔细看了眼,ru头肿大,小陆用指腹碰了一下——阮玉便喊了声疼。
“肯定会疼啊,”小陆无奈道,“你这都多久了,nai水充足成这样,都不给小宝宝喝的吗?还天天喂nai粉。”
“啊?”阮玉茫然地睁大双眼,“我这……”
小陆也不再多言,将小宝宝从婴儿车上抱起来,然后让阮玉尝试着抱他,“对,就这样,轻轻的……然后用手拖住她的小脑袋。”
“嘴唇要完全包裹住你的ru头——”
看阮玉笨手笨脚的,小陆笑出了声,“你这……你这得让宝宝的嘴唇含住你的ru头啊,不然她吸空气呢?”
“这样——对的,再往怀里收一点。”
胸口传来异样的感觉,但发胀的疼痛确实缓和不少。
小陆:“只要感觉那里不舒服,随时随地可以将小宝宝抱起来给他喂nai。不要光忍着。”
阮玉:“那……除了这个办法呢?”
“有啊,可以家属买个吸nai器给你。”
阮玉想了想,忽然觉得无比麻烦。小陆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哎,我要先过去继续做事了,要是nai水被宝宝吸完了还觉得疼的话,再叫我过来。”
阮玉点了点头,等对方起身离开后,原本有些缓和的神情骤然绷紧。看着怀里的小宝宝,脑子在一瞬间产生过将她扔到地面上的冲动——却也没持续多久。
等两只ru房的nai水都被吸差不多了,阮玉才学着小陆教的手法给小宝宝拍背。打了个好大的嗝声——
阮玉刚笑出声又连忙止住。慢悠悠地站起身,再将宝宝放回婴儿车上。他觉得自己Jing神衰弱得过分。
好像连厌恶、憎恨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这样可不行,不能被强jian犯的东西给束缚住。阮玉是这样想的,好几次将手放到小孩的脖子上,想掐死她,想让她连哭声都来不及,便要死去——事实却是这个小孩吐着舌头朝他咧嘴笑,好像并不知道眼前的人要对她做什么,虽然笑不出声音,但还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讨厌死了。
阮玉咬着牙,淌下泪来。
——他要疯了。
他慢慢撤回自己的双手,一次又一次地尝试,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似乎从没有过正确的决策。
到底要怎样做,才是正确的?
没有答案。
……
人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会做些什么呢。
可能是受了贺琰的吩咐,除了必要的治疗,推注药物及点滴,小陆没怎么再过来找他聊天了。
闲着无聊,却也只能跟那个小畜生面面相觑。
“玉玉。”
不知何时变得chao热的空气。
病房被反锁住,因着窗外夜空,他不敢将呻yin放得太大,只能听见贺琰喉间隐忍的嗓音。
“……我想进去。”
他贴着他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滚烫无比。
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决定权从来不在他自己的身上。
贺琰想解馋,想插入,可显然是不能的。于是自顾自地将那硬挺的性器埋到他的两腿之间摩擦。揉着他发胀的胸口,粗粝指腹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体内不知潜藏多久的yIn虫还是被撩拨出来。
阮玉的眼皮被对方亲吻,又被揉着nai子耸动。动作幅度自然不敢太大。他的前面自然不能挨Cao,除非贺琰想让他腹部的伤疤破裂开。原来还有分寸。
“好想进去,”贺琰咬他的后颈,“玉玉。”
阮玉没说话,喘息的频率却愈来愈大。小孩在婴儿车里安详地睡着,丝毫察觉不到周身情况。
当襁褓中的小孩真好。阮玉两眼空洞地想。
到最后,贺琰还是将性器插进了他的后xue——阮玉的身子绵软,病号服松松垮垮,他有些难以忍受地埋下头,呼气声绵长,又似某种心照不宣的妥协。
这些年来,从未拥有过选择权。
拥有的只有绝对的自我——也不叫自我。反正他不可能爱上贺琰这个强jian犯的。完全没可能的。
他只需要明白这一点就好。
不由塌下腰肢,未被树影遮掩的月光倾泻进来——阮玉的病床挨着墙面,贺琰看着他,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