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这是老板安排的,说你的胳膊腿太长了不像狗,一会儿我给你绑一下,你可别咬人。」我望着他,汪汪地回应着,他大概也是看我没什麽威胁,打开了笼子门,把我牵了出来。先是解开了我四肢之间相连接的细链,理论上,我现在已经可以站起来了,可是长时间的爬行,让我忘记了站起来的本能。然後招呼旁边的小伙儿帮忙收起我的小腿,紧紧贴在大腿上,上下帮了三条皮带做固定,然後给我垫上护膝,上肢也如法炮制。绑完之後,他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夸奖到「花皮,表现不错!走两步看看。」虽然我爬行了大半年,但用胳膊肘和膝盖走路我还是第一次,我尝试着动了动,发现支撑点改变後,走起来特别不协调。我汪汪地叫着,试着走着,周围有不少人都拿着手机在拍。我试着走得快一点,结果一不小心就失去了重心,侧翻在地上,再想站起来很困难,狼狈的模样又引发阵阵欢笑。我走过一扇门,瞥见门上反照出模糊的身影,这样的装束一上身,就跟成为一条狗更进了一步,瞬间心底泛起一丝怅然。约摸个把小时,小伙子们有的已经适应了我这样的存在,早已走开,还剩几个也跟我熟络了,在逗弄着我,跟我玩捡东西的游戏,训练我用新的姿势走路。高个小伙看我爬的有模有样,又过来牵起我的狗链,拽了一把说「走,见老板去。」穿过一段曲折的走廊,我被牵到东哥的屋里,是一间装修豪华的大办公室。东哥见我进来,看到我新的装扮,夸奖着高个小伙「小刚,干得不错!」高个小伙原来叫小刚,他微微欠身,腼腆一笑。东哥起身,向我走了过来,说「斌斌真是很有手段,搞出这些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你也就愿意让他这麽搞你一辈子?」我汪汪叫了两声,东哥回过神了,自顾自的乾笑两声「呵呵,跟一条狗叫什麽劲。好了,你还把他牵出去吧,马上该吃晚饭了,他主人说他每天都是吃狗粮的,也别费劲儿找了,剩菜剩饭招呼招呼。一会儿再去小崔那儿看看,问问他视频剪辑的咋样了。」出了东哥办公室,我被放养在院子里,四肢被折叠绑起来已经两三个小时了,从最初的不适应,到中间感觉麻木不舒服,再到现在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姿势。不过,平常在别墅里大部分时间是在草地上爬行,而且四肢着力点面积也大,但现在这样的姿势受力点主要在膝盖和肘关节,纵使有护膝还是会有点吃力。晚饭时间,小伙子们是靠外卖解决的,期间大夥儿争相投喂,虽然吃了满嘴沙子,但味道自然比狗粮美味的多,最後大家也没剩下什麽东西,虽然没吃饱,但这顿饭是我自到别墅以来吃得最美味的。为了表示我的开心,我打滚卖萌,逗的一群小伙子们心情大好。中间,我不知道什麽时候卧在地上睡着了,感觉到一阵轻轻地拍打,再睁开眼时天已经黑透了。我抬头看着叫醒我的人,发胶固定的发型锃亮而精神,大晚上戴着副墨镜虽违和但也为他俊俏的脸庞增添冷峻与帅气,上身仅有几根皮带交错,宽阔的背膀、结实的双臂、饱满而又不夸张的胸肌、清瘦而又不寡淡的腹肌,一如米开朗基罗手下的大卫,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一缕耻毛从被撑得鼓胀的皮革短裤腰线处爬上肚脐,修长的双腿下面着一双过踝皮靴,浑身精心地涂满了闪亮的油,挑逗着看到他的人们飞起无限的遐想。我鬼使神差地探头往他怀里钻,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他的肉体,逗的他阵阵发笑。「花皮,别闹了,该上场表演了。」直到他说话,我终於听出了,他原来是小刚,人靠衣装果然是个真理,这身打扮一上身,立马与今天下午所见的清秀小伙儿判若两人。小刚在我身上别上耳麦,没等我反应,站起来牵这我往屋里走去。楼道昏暗的灯光营造透出暧昧的气氛,咚咚咚咚的声响,随着我和小刚的步法越发清晰,楼道的尽头不时有激光打出氤氲的光芒。轰......震耳欲聋的音乐伴随着DJ激情的呐喊燃烧着满场疯狂的人,我被小刚牵着站在高台上,感受着台下数不清的人发出激情的呐喊,各色的脸庞无一例外写满了慾望。DJ在喊什麽我根本听不清楚,如潮的音浪撞击着我,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小刚在我身边不断扭动着身子,挑逗的动作更激起人们阵阵欢呼。而我已经迷失,随着情迷意乱的节奏,发出阵阵长啸,我的声音伴着音乐响彻整个空间,人群的激情在我的叫声中达到顶点。这时,旁边有人给小刚递上来一个盆子,小刚从中拿出一块儿东西放在我的鼻子下嗅嗅,是肉,我张嘴要吃,小刚随意丢在舞台边上。饥饿的本能驱使我寻找着被丢掉的肉块,在我低头准备叼起来的时候,被好几个人同时抓到了毛发,有人只是顺手一模,有人却在使劲的拽,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去,惹得我愤怒地汪汪大叫,还好小刚绳子拉的紧。舞台下面站着维持秩序的小伙子分开了拽我的手,我这才顺利吃到了肉,耳边传来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叫喊,夹杂着这畜牲真他妈刺激之类的荒腔淫调。小刚向舞台的几个方向随机投喂我,在我叼起背对舞池的肉,抬头的一瞬,看到了刺目的Led 大屏幕上闪动的画面,画面的主角是我。一瞬间,我的大脑屏蔽掉了嘈杂的环境,屏幕上走马灯似得播放着我与主人相识至今的照片,有痞气的青年模样,有赤身裸体搔首弄姿的模样,有健身房里挥汗如雨後撩衣自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