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浑身被剃光毛发缚满镣铐的模样,有满身纹身和斑驳的红蜡的模样,有浑身长出绒毛人狗不分的模样,有布满满身毛发与大黄嬉戏打闹的模样......所有的照片涉及隐私部位的都打上各种各样的码,而我的脸却什麽码也没有打。我被扒光了任人观赏,跳动的画面让我浑身发麻。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演出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我这的变形记。我被小刚猛拽狗链的动作拉回现实,一个不稳我重重摔在舞台上,人群又散发出一阵狂热的呐喊。我艰难的站起来,望着疯狂摇摆的人们,然後使劲摇了摇头,重新发出自信的犬吠,随着震耳的音乐,跟着小刚的指挥,做出各种各样滑稽的东西,迎合着人们疯狂的猎奇心。直到我晃的天旋地转,小刚牵着我走下舞池,在四五个小伙儿的维持下,绕场一周,回到後台。後台几个打扮的同样撩人的健壮小伙儿围了过来,纷纷兴奋地说着效果不错、太刺激了之类的话,小刚则用略带骄傲的语气,奉承着这一切都是因为东哥安排的好。一阵寒暄过後,小刚又把我拉回院子里,解开了我四肢的皮带,再次用细链给我连好,揉了揉我发麻的四肢,重新把我关进笼子里。我这才发现,我的JB还在硬挺挺地跳动,pa环被我的淫液沾染後闪耀着点点晶光。
4. 化身小便池
来到东哥这里已经3天了,不仅适应了每天晚上的表演,更喜欢上这里的环境。年轻的小伙子们单纯的心思很难让人不觉得可爱,几天相处下来,他们俨然接受了我这个样子,即使知道了我的前世今生,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嫌弃,并把我当做他们的一员。每天都有人跟我聊天解闷,他们甚至把如何让我说人话当做了赌注。最终得出结论,我可能是语言功能退化了。小刚更是与我显得更加亲密一些,不仅是因为东哥安排他专门照顾我和带我表演,更是因为他每天花大量的时间跟我相处,我有时觉得我们甚至是一样的,都是被困住的寂寞心灵,不知道他知道我的想法会不会生气。今天,小刚正在跟我聊天的时候被东哥叫走,再转身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神里点点失落。我呜呜的拱着他的身体,他轻抚着我,说「花皮,你该受罪了,可这是老板的意思,我也没办法。」我仍旧向他撒着娇,全然不理会他说的内容。「花皮,我有时候会觉得你真的是一条狗,就像我现在对你说的话,你难道一点也不想知道?」我停止撒娇,趴好对着他汪汪叫着,他说「那我跟你说....」我又一下扑倒了他,舔舐着他的脸,弄的他一脸口水。是的,我没必要知道东哥为我安排的下一场演出,就像现实世界中没人会在乎一条狗是什麽想法。经历过毫无波澜的圈养生活,现在的一切我感到无比舒适。我不愿为明知无法抗拒的安排而烦恼,更不愿我的烦恼给这些活泼的小伙子们带来无妄的麻烦。小刚笑着驱赶着我,说「好了好了,死狗,我不说了,我管你这畜牲呢!」我欢快地跳开,冲他汪汪叫喊着。
从下午开始,小刚就不怎麽喂我喝水了,我一直保持着口乾舌燥的状态,到了晚上,我的嘴角都挂上了黏腻的唾沫。晚饭过後,小刚拉起我,说「走吧,开始工作了。」这时的天还亮着,进入舞池的时候并没有客人,只有夥计们在做着迎接晚上开工的准备。小刚牵着我走过舞池,到了厕所。有另外两个小伙子已经在这儿打扫着了。其中就有黄毛,他见我们来了,笑呵呵地指着厕所的角落对我说「花皮,这是你今天的工位,老板安排你今天在这边搞清洁工作。」然後环视了四周,假惺惺地叹气,又说「今天其他的小便池估计没什麽人用了。」小刚有些气鼓鼓地对他说「少说两句你会死是不是。」黄毛转而贱笑「哎呀,我不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嘛!」我语气轻快的汪汪叫着,让他们不要因为我争吵,而且喝尿这种事我已经驾轻就熟了。小刚把我牵到墙角,开始布置。
另一个小伙子先是命令我躺下,然後从兜里拿出导尿包,开始给我插导尿管。很明显,这个小伙子没有干过这样的活,虽然能感觉到他已经很温柔了,但却因为不知道尿道的生理结构,在突破3处弯道的时候疼得我嗷嗷叫,好在最後是插进去了,笑嘻嘻地向小刚和黄毛邀功,小刚笑骂道「看你能的。」然後小刚又解开了我四肢上的细链,拉起我,让我跪在地上,抬起我的上肢锁在头顶上方的管道上。锁好後又拉着我的pa环,锁在下水道旁边地上的环上,这个环看起来像是专门为了固定我而新打的。然後把我的导尿管伸进下水道,用了些土工布固定好。接着黄毛拿来一个像是漏斗的东西,把漏斗的下半部分塞进我的嘴里,命令我咬紧,然後把漏斗两旁的束带给我勒紧并上锁。最後,又把我的项圈锁在墙上,固定了我的头,做完这一切,黄毛笑嘻嘻地说「大功告成!」我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上方的水管有些高,我的胳膊被拉的很直,虽然腿脚上没固定,但JB被固定在地上,我也不敢乱动,而且JB也是被拉的直直的,这个长度明显是测量好的,目的就是不让我有动作。三个人站在我的面前,看我动弹不得後,黄毛提议,「不然我们先试试吧!」小刚没说话,我也没有看清他的表情,转身走开了。另外一个小伙说「老板和客人都还没用,你算哪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