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收紧紧按着我的大腿。这个姿势,他的裆部正应着我的口鼻,我闻到来自他裆下腥骚的男人气息,忍不住一阵情迷意乱,伸出舌头舔着他的短裤,JB也在铁管里迅速膨胀。主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蛋,疼得我嗷嗷大叫,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笑骂「骚狗,真不老实!」然後拿出钥匙解开了我的贞操锁,随之连链接手脚镣铐的链子也松开了。啊,重新沐浴在空气中的大JB啊!我的JB高高耸起,我从豹子的裤裆缝里往下看,似乎长度有所减少,茎身勃起後也有点向下弯。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豹子,但豹子还是死死地按着我,主人也没有让他松开的意思。
我不知道他俩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一时慌乱的扭动身体,并汪汪大叫。忽然感觉到主人的手握住了我的JB,一瞬间我爽得颤栗,天呐,半年多以来,第一次有肉体触摸到我可怜的JB,它还能感受到肉体的温暖啊。接着就感觉到龟头被湿湿的东西擦拭着,晾了一会儿,主人又捏住我的JB,我看见他拿一个短短的金属棒插进我的马眼大概1厘米的距离,然後使劲往系带附近顶。接着,不知从哪儿拿来一根很粗的针,这时我知道主人原来是要给我穿刺,我不再晃动,但身体却忍不住一阵阵发抖。突然,一阵钻心的刺痛从我的JB传来,我嗷嗷地不住大叫!主人又侍弄了几下後,示意豹子松开了我。我赶忙想要查看一下,结果我手脚刚一动,就疼的吓我一跳。原来,主人在我龟头上穿了一个3毫米粗的pa环,并且把以前连在贞操锁上的细链重新固定在pa环上了。看到主人做的这一切我汪汪叫着欲哭无泪。我小心翼翼地翻身,可链子耷拉在新穿的pa环上,还是让我疼痛难忍,而且只要随便一走动,就不断扯动着这个pa环。一时我竟动弹不得,有点不知所措。主人示意豹子把我还栓到墙角,我强忍着痛,呜咽着爬了过去,豹子看我这幅样子,伸脚挑到我的心口下面,使劲把我翻了过来,使我仰躺在地上。我大声地冲他叫着,表达委屈和愤怒,又想爬起来,但豹子踩在我身上,使我翻不得身。过了一会儿,因为躺着的关系,pa环不承重了,反倒不是那麽痛了。我领会到豹子的用意,便不再动了。豹子收脚转身的瞬间对上主人玩味的笑意,也尴尬的笑了两声,两个人却什麽也没说。: 豹子又忙了一会儿,主人招呼他一起饮茶。两人逗弄着大黄,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主人问豹子「这段时间在广州生活的还习惯吗?」豹子答到,「挺好的,多亏肖哥您照应着,工作没丢下,还能住着大别墅,还能,嘿嘿...」话没说完,但却贱笑着看着我这边。主人接着说,「习惯就好,我平时医院太忙,花皮还得你好好调教。别忘了当初我们是怎麽商量的。」我明显感觉豹子回应的有些迟钝,说到「放心吧肖哥,只要您信我,我保证帮您把它调教的好好的。要是您不信我,我走就是了。」听到豹子这麽说,我呜呜的又叫起来,豹子接着说「刚才那一下,不过是想让花皮快点好起来,要是大黄有什麽问题,我同样会帮它一把。」主人笑着说「没那麽严重,就是闲聊,你看花皮还舍不得你走呢。」他俩说着话,门铃响了,豹子起身走过去,先透过猫眼看了看,旋即打开门,回头喊着「是东哥。」东哥颔首向豹子示意後,迳直走进院子,主人也起身迎接。东哥看我仰卧在草坪上,朗声对主人说「你这花皮今天心情不错啊,大太阳底下晒蛋呢。」主人笑笑,说「刚给它身上装了一个小玩意儿,这会儿正不舒服呢。」东哥笑笑,没再追问,坐下与主人闲聊。遮阳伞下有2张椅子,豹子眼瞅着也没地方坐了,又不好意思回屋,乾脆在一旁训练起大黄来了。主人给东哥添上茶,笑问道「张大老板今天咋有闲情乱逛,你那几摊生意不管了。」东哥回应到「嗨!兄弟你就别调戏我们这些讨生活的人了,你们干工作的到哪儿都受人崇敬,我们不过是赚辛苦钱罢了,什麽生意不生意的,也不能把人困死。」东哥嘴上这样说,但脸上还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又接着说「今天还真有事跟你商量商量。你也知道,最近我新开了一个酒吧,专门招待咱们这些个同志,刚开始还挺火爆的,但慢慢的感觉有些疲软。我琢磨着,是不是我这里面少了点刺激的东西,想请兄弟给我出出主意。」主人伸了个懒腰,说「我哪儿懂做生意这些,我就是个小医生而已。」东哥说「你不懂做生意,你懂得玩啊。」说着目光便向我这边瞟了过来,接着道「你看你家里养的狗都跟别人家不一样。」主人笑笑,说「你可别打我家花皮的主意,不然大黄让你牵走,搞现场人兽,保准让你火爆。哈哈哈哈..」东哥喝口茶,思忖片刻,又说「你别这麽小气,不过是畜牲而已,我就是想让它去表演表演,又不牵走。表演一场给你算钱。」主人没有急着接茬,起身向我走了过来,到我身旁蹲下,我赶忙汪汪叫着顾不得疼痛,想翻过身来。主人轻嗔「别动!」说罢,手伸向我刚被打上的pa环,轻轻转了转,对我说「花皮,有人想请你去演出,也不知道你乐意不乐意。」说着还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呼撸大黄的豹子,豹子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不做反应。我见此状,马上开始汪汪大叫,声音却没有传达同意或是拒绝的意思。东哥听到我的吠叫,也哈哈笑了,边笑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