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你会是这样一个女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怒火中烧男人意识到右手钻心的疼痛,厌烦、恨意也渐渐从大脑褪去,他说。
他搜寻记忆,她固执的一面早有端倪,只是他更在意开始和结果,过程、细节往往忽略不计。
“什么样的?”女人问。
男人起身,脱掉外套、衬衫、裤子。
女人警惕的盯着男人不寻常的举动,直到一身性感的肌rou完全暴露在她面前,男人目光锐利的直视她,她移开视线。
他向她走去,压上她,品尝她散发出的紧张、羞怯、期待、抵触、恼恨情绪混合而成的可爱味道,他扣住女人的后脑,舌尖轻轻舔舐女人伸长的脖子,“区区一个女人,竟敢执着于剖开我的心看个究竟,这份胆量,让我有点儿刮目相看了。”
“先执着我的人是你。”
男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神色稍有不满,但没有反驳,他生硬的脱掉女人的裙子、内衣,傲慢的俯视女人的身体,情欲渐渐占据那双死寂的黑眸,他俯身压上她,舌吻炙热而急切,温热的手掌色情的抚摸她的肌肤,从女人的双腿内侧向外打开,露出诱惑男人的yIn乱shi地,下身一挺,直接顶进蔷薇的体内,shi热的甬道包裹着他,纤细的身体僵直,女人发出疼痛的呻yin,xue内已经被男人的武器玩弄的柔软烂熟,像一锅熬了几个小时的桃子果酱,散发出甜腻腻的香气,他双手抓住女人的腰,略显粗鲁的奋力贯穿,直达她的最深处。
“啊!”女人带着颤音轻yin,柔软无力的胳膊遮住眼睛,咬住下唇。
“关上灯......”她说。
“我要看你——”他拉开女人的胳膊,她眼底shi红。
“有那么疼?”他质疑。
“没有。”
“哼。”
“......对你来说,就像被虫子叮了一下。”她偏过头,语气怠慢。
怎么总觉得自己被这女人讽刺了?霍维脸色难看,随即挑眉扳过她的脸,挑衅似的直视她,扭动腰胯,激烈的Cao干她,女人揪着眉毛,抿紧嘴唇,眼角渗出泪。她似乎听到一声不悦的闷哼,抽插停止,体内最深处被顶弄摩擦,变得酥酥麻麻,欲望被点燃,“嗯啊......好痒。”她情不自禁的索求,睁开眼睛,目光痴迷的搜索男人的脸,那副冷峻的面孔令她陶醉,傲慢的俯视使她心悸。
“好羞耻。”她有点难过。
“在我面前你没有羞耻。”
“......明知道你在玩弄我,还是喜欢你,想让你看我yIn乱的样子。你心里是不是看不起我?”
如果辱骂自己是“不要脸的女人”、“恶心的女人”,她不确定清醒的男人还会不会发怒,不过她在心里已经这样骂过自己了,也因此难以克制的流出几滴羞愤的眼泪。
男人一声不吭,盯着再次用双臂遮住脸的女人,眉宇间Yin云密布,下垂的嘴角似乎在酝酿一场暴雨,他继续Cao弄她的敏感带和子宫口,悦耳的呻yin拖着令他难以忍受的哭腔。
他停下,默默关掉灯,再次进入女人,抬起shi润的脸颊,吻她,命令:“好好喘给我听。”爱ye源源不断的产生,浇灌着干涸的心,汗水将两具炙热的身体融合,yIn乱的喘息不绝于耳,但总夹杂着呜咽。
这快感像高chao一样令她无法承受,持续侵蚀她的身心,她不再是姜蔷薇,她是霍维身下的玩物,在男人坚挺的性器下伏地跪拜,虔诚臣服。她意乱情迷,迫切的叫着男人的名字,充满了对男主人的渴望,也同样想要他关切自己,认可自己,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不放弃,总会理睬她的吧,他那么喜欢她,她一厢情愿的尝试,结果是一次次期待落空,就像他对她的禁止高chao,最终令她理智崩溃,她哭着哀求男人,“霍维......呜,霍维......”
黑暗中幽幽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什么事?”他的语调平静得根本不像在做爱。她想象着他正看着医学书,抬头不耐烦的对她说,“你挡光了。”
“你喜不喜欢我?”她脱口而出,眼泪跟着涌出眼眶,她应该更委婉一点,而不是唐突直白像是质问,她有些自卑,又非常不安,患得患失的个性妨碍了理性的判断,她一意孤行,“我知道你不爱我,但你有没有一点点,哪怕一个瞬间,真心喜欢过我?霍维,求你回答我,我真的很难受......求你别再折磨我。”
“别扫我的兴。”
她深深叹息,流出的眼泪像带着冰晶一样刺痛脸颊,她怨恨昨晚发生的事,那是个对她来说非常不幸的意外,她有些明白“我理所当然的拥有你,也享受你依赖我”的意思了,她理解的“英雄救美”与他不同,他保护她是自大的男人彰显自身力量的一种方式,作为被救的“美人”,她确实是“特别的”,但仅此而已,没有更深的含义,他不懂爱,也不需要爱,迫切需要爱的是她,她不能“推己及人”。
无爱的性交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快感持续的折磨她的自尊心,她想被厌恶的男人侵犯到高chao大概也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