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们还是挺喜欢找我的。”罗泣自豪地说,比如刚发生的野火野菜Vs野种。
似乎是为了认证罗泣的话,刚说完不久,文四的大门就被粗暴地打开了,来人是许久不见的王琥。
“虎爷出院了。”罗泣平淡地说了一句,听不出是不是在嘲讽。
“胆子挺肥的,敢把他带过来。”王琥瞪着罗泣说。
罗泣微微把身体前倾,不再靠着李歌,“我可真无辜,是校长把他带过来。”他嫌弃地上下打量着李歌,“一开始还想溜呢,没成功。”
“溜?”王琥假笑了一声,马上换了一副表情,“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罗泣抿了抿嘴,“不说了没成功吗?反正溜不了就……享受呗。”说着,他又倒了回去,“啊……舒服。”
王琥瞪了他,把脖子弄着喀咯喀咯地响,罗泣身体一僵,马上站直了起来。见状,李歌也跟着戒备了起来。
“别别别!虎爷我错了,别动手。”罗泣做了个“咱们先缓缓”的手势,“我不想再碰水了!”他诚恳地道。
“啊?”王琥被他突如其来的滑稽给搞茫了。
一旁吃花生的万岁没忍住嗤笑了出来,“您没发现野火最近挺老实的吗?也没趁您不在的时候蹦高点儿。”他帮忙解释说:“最近学校改变了政策,不消极处分,改成积极处分了。”
“不让学生留下不良的记录,而是让学生多做好事,服务大家,比如刷马桶、洗水沟,还有洗食堂那上百只碗。”万岁说到最后,给罗泣抛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架呢,是要两个人才能打起来的,因为罗泣的不配合,这架就没能打成,王琥只能带着不明所以离开了。
同样不明所以的人还有一个。“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想碰水?怎么就不打了?”李歌根据产生疑问的倒序问。
罗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个个解释:“因为前阵子打了一架,就跟你在理四门口挑衅的那个和他老大,然后就罚去校园服务了,那就是同情和怜悯的眼神,可怜我这悲惨的遭遇。”他捂住了脸,假抽泣了两声。
“打起来了?伤了没?我看看!”李歌紧张地扯起了罗泣的衣摆,“哇!这腹肌真棒!背肌我看看——”
不等李歌占便宜成功,罗泣就把衣服扯了下来,“别闹。”
李歌神经兮兮地嗅了两下,“我闻到故事的味道。”他眯起了眼睛,用手指在鼻梁上一托,“是关于那阵子你突然不来我家的原因。”
罗泣轻笑了一声,在他的脑袋上撸了一把,“恭喜你答对了。”
“那你什么时候要跟我说?”李歌追问。
罗泣抿着唇,“唔……找个良辰吉日。”
“例如我们一块儿洗澡的时候。”李歌夸张地舔了下唇。
“艹?”罗泣傻了眼。
咔嚓——
两人同时转头,刚好看到某个假装若无其事的少女。
“学委啊……”罗泣叹了口大气。
李歌低声笑着,“她谁?”
“孟檬,人称学委大人,不包括我。”罗泣回答。
“大佬比学委大。”李歌说,“是萌还是……猛啊?”
罗泣愣了愣,“都有吧,大概。”
李歌噘了噘唇,没再深究。“孟檬!”他喊了一声。
“怎、怎么了!”又萌又猛的少女心虚地回了一声。
“快看!”李歌说着,从后抱住了罗泣,并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啊啊啊——”罗泣痛苦地喊着。
“啊啊啊啊!”孟檬兴奋地喊着。
……这是什么世界啊啊啊啊啊啊!万岁在心里崩溃地喊着。
☆、083 礼物
“罗泣,你今天来吗?”李歌询问着。
罗泣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摇摇头。李歌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就被罗泣截住了,“这是真有事。”他笑着说,“周末就去。”
“……好吧。”李歌噘了噘唇,垂下了头,“真要来啊。”他不放心地补上了一句。
“嗯,好。”罗泣笑着说。
目送完李歌离开,罗泣就像新婚夜送别丈夫的小娇妻那样,伏在闺蜜的肩膀抽泣。
“我真担心你啊罗泣,你能反攻成功吗?”万岁叹了一口气,把罗泣扫开了,“想去就想去,宿舍这边我们给你打掩护不就好了,都是熟练工。”
罗泣白了他一眼,“我是真有事儿。”李歌的生日快到了,可是他还没想好要送他什么礼物呢。这次他可不想和上次一样敷衍,送本书就完事了。
“你说送什么好呢?”罗泣向单身的直男发问。
“画张小红证送给他呗,顺便去民政局外面绕一圈。”万岁不以为意地说。
罗泣半眯起眼睛,然后朝自己的天花板、万岁的床板上蹬了一脚。
“啊啊啊啊啊——”万岁惨叫着蹦下了床,“罗泣你有病啊!”他蹬了罗泣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