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后头衣柜里也拿了一把弓并上一把剑来,左手执剑,右手持弓,她竟就这么冲出去了。
宋文南以为魏长宁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谁知道她舞刀弄枪甚是飒爽。
没了这个顾虑,他也立刻执剑冲了出去。
魏长宁踢开大门,用剑挡住飞来的羽箭,坐在屋顶上的蒙面人见她出来,都有些愣神。趁着他们愣神,魏长宁举起弓箭射伤好几个。
宋文南冲在她前面替她挡剑,魏长宁当机立断躲在他身后射杀屋顶上的弓箭手。
她拔下地上的羽箭,三箭齐发,须臾间取了几人性命。
余下的三三两两人见大势已去,放下迷雾弹便扬长而去。
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太守才匆匆带兵赶来。
魏长宁拍了拍手里的灰尘,解开死去黑衣人的面纱,倒是地道的魏国人。
她又伸手要去搜身,宋文南拉着了她,“这等事情还是让末将来做吧。”
宋文南撸起袖子,四处翻找了一遍。浑身上下并没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他沉yin。“大约是暗卫。”
“殿下,您没事吧。”吴太守双手合一,仰天喊道:“感谢上苍,若是殿下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吴某人就是死也不能偿命啊。”
吴晚晚从后院匆匆赶来,看到满地的尸体她尖叫一声。刺耳的尖叫将众人的目光集聚到她身上,吴太守瞪了一眼吴晚晚说:“没事跑这儿来干什么?还不快点回去!”
吴晚晚捂住嘴,这等血腥场面实在是恶心到她了。她以为魏长宁一闺阁女子杀她易如反掌,谁知道这魏长宁和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一点也不一样。
“本殿下倒想问问吴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出现在我的院子里头”
吴晚晚慌神,从前她也央着段家暗卫为她解决了好些麻烦的人,此番大着胆子杀魏长宁也是看那暗卫没有任何推拒,她以为这事轻而易举。
吴晚晚稍稍定了心神,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她道:“父亲匆匆带兵前来,我看见了便跟过来了。”
“什么热闹都能凑的吗?你真是胡闹!”吴太守看了一眼吴晚晚,将她推出门外,“还不快滚。”
吴晚晚难得没有反驳,顺从的走了出去。吴太守目送吴晚晚离开,再回头冷不丁和魏长宁似笑非笑的眼睛对上。
魏长宁斜睨着吴太守,意味深长的说:“太守对这位女儿倒是宠爱非常。”
吴太守干笑两声,也没琢磨透魏长宁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顺着她的话说,“晚晚是我第一个孩子,也是我唯一的女儿,自然疼爱了些。”
“殿下今日属实受惊,还请殿下移步至另一处客房歇息。”
宋文南揽在吴太守前面,他看了一眼吴太守,转身对魏长宁道:“此地已不安全,恳求殿下另择他地。”
魏长宁和宋文南无声的交换了一个眼色,她道:“既如此,便请宋将军为我寻个安全的地方。”
“殿下!这……全天下也没有比太守府更安全的地方啊。”
“入住当晚就给本殿下搞一出刺杀,你们太守府是把刺杀当作家常便饭?”
吴太守目送着魏长宁离去的潇洒步伐,他就算有行动也不敢贸然在第一日就开始。
侍卫开始收尸,有些人请示他,“大人,这些尸体该如何处理。”
吴太守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里面死的基本都是段家的那批暗卫。他心中烦闷不已,摆摆手道:“拖出去随便找个地方埋掉。”
“去把小姐喊过来。”
吴晚晚心中惴惴不安,她刚刚去找了暗卫头领质问他为何失败,谁知这暗卫一改往日态度,竟然对她十分不屑一顾。
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地盘上!不过吴晚晚此刻不敢多追究他,她现在最害怕的是父亲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
她心里明白父亲平日对她多有纵容,可一旦触及利益问题,一定不会包庇她的。
这边吴晚晚刚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便听得脚边一道响声,原来是吴太守扔了惯用的狼毫笔。到底是没舍得拿茶杯砸自己女儿,吴太守气的连山羊胡子都翘起来了。
“今天的事情,你参与了多少?”
吴晚晚第一次见父亲发这么多大的火,吴太守从小对她可是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的。
她有些怕了,也不敢承认此事全是她一个人谋划,便说:“我同段家暗卫一起谋划的。”
“那暗卫怎么可能听你的!”吴太守站起来,大步走到吴晚晚身前。他手里拿着戒尺,大有吴晚晚说错一句,便揍她一顿的意思。
吴晚晚有些委屈,嗫嚅着,“说不定段家也想要长公主死呢。”
吴晚晚抬头看自己的父亲,想要说动他,“我们杀了长公主不正好顺了段家的心意吗?只要段家高兴了,日后我们进京难道不是轻而易举吗?”
重重的戒尺打在吴晚晚的背上,吴太守指着她怒骂道:“那也不能死在太守府!你可知道她若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