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说起自己丈夫的死,语气像是提起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宁回没心去想其他,他听到死了呀只觉得有什么悄然碎裂,像是松开了栓着猛兽的铁链,他僵硬在半空的手猛然掐住了身前的女人,低头咬住了近在眼前白嫩馨香的脖颈。
牙齿轻咬在皮rou上,不痛,只有细细碎碎的酥痒,让人失了所有力气。就像被猛兽叼住脖颈的小动物,虽然皮毛未伤,却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脖颈本就敏感,他的呼吸扑在肩膀上,从衣领吹进后背。被轻咬着的锦萝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嘤咛,要不是被宁回掐住了腰,这会只怕要溜倒在地了。
被叼着脖子的锦萝不止失了力气,她忘了所有的词语,想要说什么,张嘴只剩下只撩人的喘息,嘴里不住茫然喃喃着:我我嗯~你你
宁回也是个生手,只凭着本能与心中欲望咬住了锦萝颈侧,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全无头绪了。这会听她娇喘声声,激的他无意识间就手里用了力气去掐紧锦萝的细腰。只这一下,被掐痛的锦萝更是发出一声娇啼,这哪里是女人会发出的声音,她像个yin唱着咒语的女妖,要引出藏在他身体里的魔鬼。
锦萝觉得不舒服扭着身子想要挣脱,被咬在大动脉上的危机还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嘴里无意识的娇喘着喃喃自救:放嗯~放疼
话出口还是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在宁回听来却全都是魅魔的低yin,他已是双眼赤红,在她哼出那声疼时松嘴离开了她颈侧,而后飞快低头堵住了她的嘴,把她还没出口的所有声音全堵了回去。
两唇相接,两人齐齐安静下来,而后极为默契的开始嘴唇厮磨,也不知是谁先伸出舌尖舔了对方嘴唇一下,静谧温馨的两唇厮磨突然就火热起来,亲吻随着时间的探索逐渐加深,呜呜咽咽的喘息与黏腻的水声一起,搅的人面红耳赤。两人都极尽往对方身上贴,也不知是谁的脚绊了谁的脚,紧贴在一起的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两人倒地竟还闭着眼睛吻的痴迷,锦萝的手臂攀在宁回脖颈上,宁回双手早已经探进了锦萝轻薄的夏裙下揉捏摩挲,她的ru儿如他感受的那样,大而浑圆,挺翘弹性,手感极佳。
她的腰很细,小腹细腻平坦,在他身下款款摆动着,磨蹭着他的身体。她的腿白皙修长,胖瘦刚好,不知何时勾在了他腰上,压着自己靠近她。
她心跳的很快,和他的心跳一样快。
宁回撑起身体去看锦萝,见她脸色chao红双眼迷梦,本就红艳的唇边带着暧昧的水渍,微微张着细细喘息,他看到她嘴里小巧的舌头,忍不住心头的欲念再次低头吻住了她,深吻,也填不满被勾起的欲望。
锦萝全身酥麻过电,又如被架在火上,只觉得从里到外的热,宁回的手所过处全是被点燃的欲望,她从两人嘴角处溢出呜咽,只是抚摸与亲吻并不够。
她想起出嫁时压箱底的那本春宫画册,试探着伸手探进了宁回衣服下,不想还没摸到他皮肤就被捉住了手。而后他冰凉的手就滑进了她大腿根部,慢慢慢慢的往上而去,锦萝全身止不住颤抖。直到他的手指按在了她那敏感凸起的花核上!
不唔嗯不啊啊啊啊!!!!!
也不知什么原因,宁回起身离开了锦萝红唇,他的手指在她裙下毫不怜惜的一阵揉捻,欲望堆积到临界点的锦萝全身痉挛抽搐着尖叫出声,小xue里一股热流shi了身下裙子。
宁回适时收回手起身,女人高chao时的尖叫早没了之前低声娇喘的勾人,锦萝还在余韵里抽搐,萍儿听到声音远远就是一声惊叫: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凌乱的脚步声近,萍儿在角房外拍门:小姐你怎么了?被夏蝎子蛰了?怎么叫的这么惨?
锦萝听到拍门声一下清醒,她这才发觉自己上衣被推到了脖颈下,裙子被掀在肚子上,她几乎是全裸着被宁回看光摸了个遍。
锦萝低头看到自己被揉的泛起微红的双ru,腿心里的黏腻与余韵久久不去。锦萝茫然抬头看到站在身边的宁回,他面无表情低头看着她,他一身衣服竟还整整齐齐,头发都一点没乱。
她突然觉得羞耻,她不怕被他看,可可他们刚才在做什么?萍儿为什么会在门外?
她声音发颤,抬高了声音向萍儿道:我我
刚有个蜘蛛掉我头上了,我
萍儿正要开口,就听房里锦萝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我我想吃烧排骨,我今天不想去和爹爹阿娘一起吃饭。
锦萝最怕蜘蛛了,萍儿听了倒也没怀疑,只不住安慰:好好,你别哭,我去把饭提过来。
一直到听不到萍儿脚步声,锦萝坐起身拉好自己衣服,抱着腿哇的大哭出声。
宁回站在旁边看锦萝哭,他把还带着锦萝体ye的手藏在身后,回想着刚才突然起的小心思。
本该是属于两人私密的事,他本可以捂一捂她的嘴的,他本可以一直吻住她不离开的,或者他也可以手下温柔点,她就不会被刺激太过叫的那样厉害。就是起的那点恶意,他故意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