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未歇,大床上赤条条的三人也热火朝天地鏖战不休,李凤吉的Jing力仿佛无穷无尽,cao干了许久也不曾射Jing,只是可怜了白芷和司徒蔷两个花朵般的身娇体软美侍,面对李凤吉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哪里会是对手,即便是两人轮流张腿挨cao,也还是被jian弄得浑身酥软,气喘吁吁,到后来只能任凭摆布,实在是无力迎合了,好容易挨到李凤吉射了Jing,司徒蔷和白芷已经是筋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几乎不能动弹。
“嗯……”白芷美眸失神地轻yin,口中芬芳shi热的吐息软软拂在李凤吉的脸上,惹得李凤吉一笑,嘬住白芷嫣红的唇瓣细细吮吸,他的一泡热Jing刚刚都射进了白芷的肛xue里,把这朵鲜花般的美人好好浇灌了一番,此时的白芷宛若初承雨露的海棠,肌肤鲜活透粉,香汗淋漓,李凤吉却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一边亲吻逗弄着身下酥软无力的美侍,一边用手摸向那汗津津的雪嫩玉腿,手掌的热力刺激着娇嫩的肌肤,顺着细滑的腿弯向上摸起,沿着曲线一寸寸往上滑,最终摸上那春水潺潺的嫩牝,突然捉住嫣红欲滴的娇嫩Yin蒂一揪,顿时白芷猛地颤叫一声,浑身哆嗦,只觉得整个牝户都变得又酸又痒又麻,却偏偏说不出的舒服,李凤吉这时松开了他的唇,沿着下巴、脖颈、ru房一路舔吻下去,最后来到shi漉漉的女xue,猩红的舌尖故意舔戳敏感的rou缝,又在那嫣红肿胀的Yin蒂上一勾一拨,只听“啊呀”一声,白芷双腿一个抽搐,浑身舒爽地打了两个哆嗦,紧接着一股sao香的浆ye就从rou缝里涌了出来。
眼见白芷chao吹了,李凤吉不由得低低一笑,拽过薄被盖住白芷赤裸的身子,转而俯身去搂住了旁边司徒蔷软若无骨的腰肢,将这个宛若一朵雪中白莲的美侍抱在怀里,李凤吉无疑是个非常了解哥儿身子弱点的人,他低头去舔逗司徒蔷的nai头,不断地舌舔唇吸,吮吃残余的一点nai水,还故意往敏感的nai头上一口口地喷吐热气,这般故意yIn玩挑逗,恰到好处地勾撩着情欲,一个生过孩子的成熟侍人哪里抵受的住?司徒蔷浑身颤栗如筛糠一般,费力地抬起一只手,捂住了嘴,却还是从指缝间泄出了绵细无力的yIn靡呻yin,被李凤吉肆无忌惮地玩弄玉ru,甚至李凤吉还腾出一只手去抠摸他被jian干得红肿泥泞的羞处,那xue儿滑腻腻的,软嫩的花唇之间溢满了黏yeyIn浆,诱人的Yin阜在之前被大屌cao得丰肥起来,rou乎乎的,李凤吉这会儿手指稍微一用力,指头就软软地陷进了rou缝里,采住了嫣红蛤口顶端的那颗蒂珠,可怜的rou蒂早已被大鸡巴摩擦得红胀如小樱桃,外表那层薄薄的嫩皮被李凤吉带茧的手指轻轻捻搓着,又酥又麻又痒又酸,那百般复杂的滋味简直渗进了骨头缝里,司徒蔷两条纤细的玉腿徒劳地颤抖了几下,脚掌无力地蹬在被子上,即便极力将牙关咬紧,也不过转眼的工夫就再也忍耐不住了,失声叫了出来:“嗯啊啊……咿啊……呜……不、不……啊……不要……”
李凤吉没有再次插入caoxue,肆意爱抚把玩了一番两个美侍的玉体,这才搂了筋疲力尽的司徒蔷与白芷在怀,一边摸nai亲嘴,一边听着外面的雨声,渐渐就睡了过去,一夜好梦。
过得几日,正是宗室一位老王爷大寿,论起来还是泰安帝的叔祖,李凤吉便前去赴宴吃酒,来此的宾客多是宗室与勋贵,王府外面车马盈门,达官贵人无数,几乎挤满了整条街。
作为晚辈,李建元自然也前去赴宴拜寿,留下邵自情在府中查点账簿,正忙碌之际,忽然有贴身大丫鬟从外面匆匆进来,见屋内还有几名管事娘子在场,便凑在邵自情耳畔低低说了一番话,邵自情闻言,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又有些无奈,叹道:“真是个冤家。”原来她那弟弟邵婴今日去外头散心,遇到近来总是腆着脸追求纠缠于他的嵯峨钰,邵婴十分不耐烦,想要把人打发了,嵯峨钰这个纨绔子弟却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不肯离开,没脸没皮的做出一副痴心倾慕的姿态,最后就把这段时间早就忍耐力快被磨光的邵婴给彻底惹火了,索性撕破了脸,动手痛打了嵯峨钰一顿,并扬言以后若是再敢纠缠妄想,就见一回打一回!
邵自情将几名管事娘子打发出去,接过丫鬟奉上的香茶啜了一口,冷哼道:“这嵯峨钰也是活该,阿婴看在他是王爷母族表弟的份上,一直对他的纠缠勉强容忍,不然以阿婴的性子,早就狠狠教训了他!罢了,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阿婴下手有分寸,那嵯峨钰只是皮rou伤,养几日也就好了,想必嵯峨氏也没法说什么,毕竟是他们家的人先来纠缠,等王爷赴宴回来,我跟王爷说说这事,有王爷开口说句话,这事也就过去了。”
心腹大丫鬟忿忿道:“咱们邵家这等门第,咱家公子又是一等一的品貌人才,若非运气不好,又岂容嵯峨钰那种膏粱纨袴恶少惦记?”
邵自情微微一叹,弟弟若非前头接连死了两个未婚夫,落了个严重克夫的名头,不然只看家世品貌,做个王君也当得,又岂是嵯峨钰这样的货色敢肖想的?还有那魏国公李晗,已经有了正妻,还想纳了弟弟做侧室,若是弟弟没有连着克死两个未婚夫的名头,堂堂前任首辅、现任太师的嫡侍孙、吏部尚书的嫡侍子、秦王妃的同胞亲弟弟,魏国公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