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抓着铁栅的手不断往上攀,可男人似乎将这种行为当做是情趣。
“殿下很爽快吧,绞着臣的器物不放呢。”丞相将肉棒顶到他的深处将他翘得淫哭还插在里面打转!
研磨着他深处的嫩肉丞相明白地说:“殿下是口是心非么,何不将将真正的想法表达出来,如果殿下真的想和陛下抗衡,连这一点勇敢都没有是不成的。”
说着像是要将他的矜贵表面完全撕开一样,将他的腰带递到他手上说:“殿下自己脱吧。”
“唔…呜…”封对月哭着摇头,他不能,至少他做不到,在献身男人的时候还要自我脱衣,在哭着说太深的时候将自己的裸体暴露出来,难道这不是说着自己真的很淫荡吗?
“不…本宫不要…”可是男人的眼神有一些阴鸷,摸着他的脚踝脚链发出细微的清响,他才发现他早就成为男人的战俘,此时他和在狱中被强暴的囚犯有什么两样?
他在男人的逼迫下攥住了那些金边银带,在男人缓慢抽插的注视下哭着解开自己的衣裳。
随着领口的敞开,胸脯的挺硬两点率先露了出来,圆滚的肥奶因为男人的注视颤动不断,他哽咽着捂住了自己的乳房。
此时衣裳劝解他彻底裸露在男人面前了,连之前男人未曾见过的地方也一起暴露了,可他并不反感,他只是很羞耻,这些跟他做太子时的体验不一样,他觉得这些应该是很淫秽不堪的,可是男人俯在他耳边亲吻,温柔地说:“殿下做得真好,殿下好美。”
真的很好吗?
他不禁想,却因为男人的赞美而红了耳根,还是哭着,却不是被强迫的心理了,只是觉得很害羞,男人将他捂着胸口的手改成摸着,让他摸自己的乳房,他五指嵌入肥满的奶面,才知道自己的乳房这么软,奶面因为性爱的缘故发涨。
“骚奶子…好涨…”他迷醉着尝试去说这些淫荡的话,男人疼爱地将他翻过来,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搅得失神浪叫,脚链呼啦啦地发出金属的响声。
“丞相…把本宫…插坏了……”他娇斥着,却不知男人被他吟得内心火热,胯下忍不了,将他两条腿合并扛在肩膀用力抽插起来。
“唔!啊…咿啊…”那骚浪太子被男人抬着脚抽插,手里因为太爽快而不断抓着自己的肥奶,奶头从爆抓的指缝中挤了出来,红嫩的蓓蕾艰难挤在用力的手指和变形的乳肉中,被压得嵌入乳房,又被揉得左右摇晃。
“有那么爽吗?殿下?”
上面爽,而最爽的是下面的逼腔,“小穴…好爽啊!”那矜贵的太子如今将他的女穴都能说出来了,挺着双脚被男人插得东倒西歪,脚上的锁链晃出淫糜声响,越是骚浪越是响亮,因为爽过头了双手不断往后抓着铁栅,娇嫩的小穴主动十足地绞着男人那根白净的鸡巴,绞得向来沉静的男人都卯足了劲做起爱来,那粉嫩的逼口被同样浅色的阴茎狠狠操开,沾着淫水在里面油光水亮地爆操起来。
“啊…啊!”随着一声比一声高浪的淫叫,那太子的叫得随行的宫人都知道他在干嘛了,宫人们把仆役驱赶了可是他们还要待命,他们听见太子一开始的低哭变成淫叫,最终欲仙欲死地浪叫起来,不得不说美貌的太子连声音都是百灵鸟的空灵,那一声声淫叫不仅不让人觉得淫糜甚至想更用力地疼爱他。
他们听着封对月越来越凄艳的叫喊,而封对月此时也确实爽得要晕厥了,他的奶面被抓得红肿,一旦他因为无力将双手摊开,他指痕交错的肿奶便往两边摊开,挺在空中在男人面前跳起舞来。
“殿下的身子犹胜娼妇。”丞相没有恶意地称赞,高级娼妓要经过数年甚至十几年的调教,而太子的身体却比那些后天的骚浪还更风骚百倍。
乳房在他面前不断滚动着,因为爽晕了在他面前眼白上翻,圆着的小嘴因为没有力气再大叫,竟把粉嫩的舌尖吐了出来,续断爱看他这被自己操傻的模样,胯下更像炮机一样,砰砰砰地凿干着。
次次砰响,滚滚到洞,那骚软逼洞被他操得骚水四溅,褶皱的腔壁被他一次次操平,又被他一次次推搡,因为实在受不了他这种高频率的折磨只能哭着喷汁,贡献出鲜美的汁液扔他操干,任他狂奸猛插,丞相在这狱中的朴素床榻,将一身尊贵衣袍的太子系上脚铐,强迫他自己脱掉衣服,吊高双腿随意奸淫。
封对月被操得小脚不断乱晃,他的肉逼因为男人太粗太狠的肉棒而往两边外嫩,露出更加嫩红的逼肉来,“喔…喔…喔喔喔…”每当他被操出更高的频率他就听见他的脚链更响,他更瘙爽的时候他也更明白自己只是男人的娈宠,可是因为双腿并拢的缘故他有些太紧,他被操得痉挛去向男人哭求:“紧…将腿分开…”
被男人立刻驳回了,“自己掰开逼。”
这样犹如是被羞辱可他还有什么办法,只能闭着眼睛淫哭着去掰开自己的水穴,手指摁在那软嫩湿滑的阴唇上,在男人面前勾住阴唇,把两边扯开——
续断看到那绝美的逼口更多地露了出来,“骚货!”骂了一声更加凶狠地操干!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