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着便把他翻过去,让他两只手抓着铁栅跪成母狗撅臀的姿势,接着双手掰开他的穴,粗白大屌噗滋一声顶了进去。
“唔…呃…呃啊~”被男人用性器插了的太子很快就屈服了,不执着于那脚上的锁铐,只是那沉重的金属压在他的脚上,让他感受到了自己无法挣脱的压迫感,被驯服的感官放大了他的刺激,他竟比过往做爱还要敏感地感知着男人的插进。
“唔啊~”那白净又粗壮的阳根没有一下子就完全捅进去,可能是因为怜惜,可能是想将他一点点凌迟,粗硬炙热的肉棒以近乎残忍的尺径撑开他的洞口,嫣红的龟头率先顶了进去,因为喷过一次比较湿软,整个小穴维持在紧致但勉强可以含进肉棒的状态,一层层的肉浪和男人又重又热的鸡巴撞在一起,又缓又深爽得封对月整个人眼皮上翻,不再纠结那沉重的锁铐了,绷紧的小脚把锁链晃得呲啦响,突然锁链猛地晃动一下,他的整个头部也仰得最高。
“全部进去了……”他痴迷地淫叫。
丞相初次与人交合,其实内心也十分紧张,他只觉得太子的逼穴太小,他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力道顶入,尽可能地控制着不对那湿热紧致的肉洞感到痴迷,咬着牙维持着同样的频率一点点顶进,好在进入的过程和最后太子都没有感到不适,反倒是爽得没有自觉地夹紧了臀部,他听着太子甜腻的淫叫,顿时无师自通了起来,明白交合是两人快乐的事情,卸下了心理负担,开始在那湿热紧嫩的逼洞中开始抽插。
封对月感觉丞相将那硕大的阳根插进来后开始抽插,那凸显的龟头边缘和青筋一次次研磨着他的肉壁,快乐得淫叫不断。
“丞相…丞相…”男人的龟头好厉害,插入拔出都带得他的肉壁骚浪,丞相做爱技巧极高,并非单纯抽插,而是变着角度探索,不同力气顶弄,这样花样但又不快速地操干让他身子燥热了起来,“丞相…那物…”他哽咽着,在男人偷偷紧张起来的时候评价,“好厉害…呜啊!”
续断听到太子这么说落了一口气,方才他探寻着太子的敏感点,发现太子十分喜欢这种调情式的插弄,而他后知后觉明白或许这就是前奏,前奏不宜过快,应当以身子生热和适应交合为目的,更抱着人如鱼儿游水般嬉闹起来。
变着角度和力气顶入,在插到最深的时候突然快速拔出,拔至洞口的时候再缓慢深重地顶进去,他的阳根在那粉嫩的逼洞里没有固定频率和力气地抽插,感觉太子为他这种难以把握的运动轨迹感到痴迷,紧张地等待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顶得轻了痒得摇臀,顶得重了淫荡哭叫,整个圆臀像离不开他的阳根一样紧紧贴着,似乎就像住在上面。
这样让心爱的人感到愉悦让续断的内心十分畅快,精神上的满足似乎比肉体上的满足还要多,但不知不觉中掌握到了九浅一深技巧的他也逐渐觉得身子发热,当技巧熟练后他有更多注意力留在身体的体感中,他一留意胯下的舒爽就觉得太子的身子真是毒物,他才知道他此时干的太子是怎样的淫荡。
双手抓着铁栅,泪眼朦胧地等他操干,太子的长袍全部卷在腰上堆到前面,而只露出一个白圆的屁股供他操干,两只戴着金属锁铐的裸腿颤栗不止,太子像个阶下囚一样抓着铁笼,撅成淫荡母狗的姿势被他掰开美穴,而那娇嫩的美穴此时正含着他的肉棒。
这样刺目的美景暴露在他面前,此时怜爱太子的心思淡化,而真正的凌虐浮了上来,九浅一深的玩法已经将太子插得骚浪至极了,此时这淫荡的尤物还在等着他那根温柔舒爽的大鸡巴,他偏不这样,没有由来的一巴掌扇在那白嫩臀瓣上,那入迷的太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要挨打,“唔啊”闷叫一声跪直了起来,挂着眼泪回头看他,“丞相,为何这样…”
却那梨花带雨的神态勾得男人更加火大,他看见男人的眼中欲火炙热,抓着他的头发说:“还不是殿下不好的缘故。”
宛若评判的一句说完就松开他的头发大力将他背部压低,他抓着铁栅头都低了下来可是臀部却被压得高翘,察觉那硕大硬物又贴了上来,可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宛若一只矫健的豹要扑上来奋力撕咬,“丞相…”他被丞相的反差吓得并起双脚,带着锁铐的双脚却发出刺耳的哗啦,他惊叫一声,被扯开双脚的时候一根怒涨的屌棍也狠狠插了进来!
“唔啊啊!”此时进来的阳根跟先前的温柔调弄完全不一样,一进来男性狂暴的力量就在里面横冲莽撞,封对月不看也知道丞相是如何有力地在他下体劈凿,犹如初次隔着内裤肏弄他那样,而不同的是这次丞相将他硕大可怖的性器全部塞了进来,在砰砰啪啪的声音中他知道自己的女道都被干成了肉棒的形状。
不是初次承受可是在是太大了,每当肉浪还没反应过来就要挨丞相的下一波操,丞相的硕物勇猛有力,十分强势地操进他的逼口,操过他的逼道,再操到他的逼心,每一棍都用上了生猛的力气,他抓着铁杆可还是难以抵制那残暴的快感,感觉丞相要比将军更用力一点,每一下都顶着他的骚逼深处将他顶得要窜了起来。
“唔啊!太凶了…不能那样…”他哭